年轻时,袁、紫、齐三个人就经常在一起下棋。其中,齐强的棋艺本就比另外两人高出一筹。
后来齐强为了躲僻陈拓宏的追杀,在深山老林藏了十几年,棋艺比之前又精进了许多。
因此,现在另两人自然更不是他的对手啦。
“这样吧!我吃点亏好了。你们两个人合起来下我一个,这样总行了吧?”齐强看到象棋非得下几盘心里才会舒服,因此才会提出如此建议。
紫云天和袁秋泽交流了一下眼神,同意了齐强的提议。
如若是他们两个合起来打他一个都还打不赢,那他们真是怂得无法见老祖宗了。
脸面丢光了呗!
袁秋泽边摆棋,边说:“齐歪道,十几年不见,你的棋艺怎么会突然长进这么多呢?是不是得到神仙的指点,或是捡到什么秘籍啦?”
“嘿嘿,没有神仙指点,也没捡到秘籍。在农村里呆的这十几年,没其他爱好,打发时间就下棋。自己跟自己下。”齐强回道。
紫云天戏谑道:“自己跟自己下?呵呵,那你可真是无聊得浑身都长毛毛了。”
“可不是么!若是让我再碰到那个给老子下黑手的龟儿子,绝对不会轻饶他。非得把他抓起来虐一顿,然后把他关到鸟不生蛋的地方过完下半辈子。”齐强愤愤然道。
一提到过去的十几年来极其苦逼的躲藏生活,齐强气得不行,咬牙切齿,恨得牙釉质都快磨没了。
“呵呵,你连对方的相貌都没看到过,叫啥子名字,到底是哪个都搞不清楚,能有啥子办法整到人家呢?”紫云天取笑道。
话说齐强当年差点被陈拓宏派来追杀他的人弄死,当时连那个要弄死他的人长啥样儿都没能看清,确实是有点悲哀的。
“谁说我不知道的?虽然我没跟他打过照面。但,他的设局手法和他身上特殊的味道,我都非常清楚。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我肯定能臭出那股腐朽腥臭的骚味来。肯定有办法抓到他。”齐强坚定的说道。
当然,他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的实力不行,远远不如陈拓宏派来杀他的人。
“臭出他的骚味道?呵呵,齐歪道,你的鼻子很灵啊。可真是一只天赋异禀的……猎狗。”紫云天继续损他。
“你,你……”齐强被他说的这话给气得是火冒三丈,立马要跳起来打人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臭老道都别说了。紫歪道,你也少说两句。”袁秋泽打断他们的对话,赶紧阻拦齐强,显然对他们两个现在所交流的话题没有多大的兴趣,道:“下棋、下棋!齐歪道,先说好,我们两个下你一下。赌注是啥子?”
齐强横了紫云天一眼,坐下来,沉吟了一下,道:“赌注……你们定好了。”
就象棋而言,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战胜其他两位基佬。
“老规矩,赢方在输方脸上画王八。”紫云天说道。
“行行行,快点下吧。你们先走起。”齐强爽快地答应道。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给他们脸上画满王八。特别是要在紫云天脸上画上最为难看的王八。
“等等,我觉得吧。画王八没什么意思。咱们还是赌其他的吧。”袁秋泽挠腮思索着。
“那你说说看,赌什么有意思。”紫云天问道。
“咱们几个不是都有各自喜欢的后生么?就以他们和舒芹的婚事为赌注。如何?”袁秋泽提议道。
齐强和紫云天愕然对望。
虽然他们都非常看好舒芹极为有福气的面相,都想把各自喜欢的后生与她配对。
但是,舒芹将来到底跟谁结婚。岂是他们几个人能掌控得了的?
紫云天首先不干了,“这样不行,就算是我们两个把齐歪道打输,他带着齐岳出局。可还剩下陈家兄弟两个人啊,要怎么分?”
齐强眼睛一瞪,大笑道:“哈哈哈哈。紫歪道,话可不要说的那么满哦。告诉你,就算是你们两个人加起来对付我一个人,我也肯定不会输!”
袁秋泽对紫云天挤眉弄眼道:“紫歪道,少一个竞争对手,多一分胜算,这都不懂么?先把外人打跑再说,然后我们两个再分别来比出胜负。反正我们两个怎么比都没关系,舒芹不会嫁到外面去的嘛!”
袁秋泽之所以要这么提议,自然是怀有私心的,他觉得,先把齐强摆平,他再和紫云天比的话,他肯定会胜利的嘛。
“切!~”紫云天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自然知道袁秋泽心怀鬼胎。虽然他的棋艺比不过其他两人,但他的预测能力比他们强啊,早就算出陈林比齐岳,甚至比陈容,与舒芹更有缘分。
因此,紫云天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好吧!咱们现在认认真真地来赌一次,下三盘,二胜为赢。”
“好!”“好!”另外两人应和。
于是乎,舒芹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这三个老怪物作为赌注,给搬到了棋盘上。
正在这时,院子里驶进三辆小车。
正是赌注的主角们陈家兄弟和舒芹回来了。
“二哥,到家啦!下车。”舒芹推开陈林。
“知道了,别推我嘛。”陈林嘟囔着,不情不愿地下车去。
醉酒的陈容睡得很香,舒芹摇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林绕到另外一边拉开车门,粗鲁地把陈容一把拽起,拍着他的脸道:“哥,醒一醒。站好,到家啦!”
陈容紧闭双眼,身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喂,我说到家了,别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