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什么,就是,把他的衣服剥光了而已。”
陈林和舒芹听到这儿,脸色瞬间变绿。
靠!
我说陈利,你还能不能正常过日子啦?这么恶趣味的喜好真是不能再继续了。
陈林松开掐在陈利脖子上的手,满脸嫌恶的表情,猛然推开了他。
然后偏转脸,来对呆愣在那儿的舒芹道:“芹芹,你在外面等着。”
“唔!”舒芹满脸羞红,连连点头。
一想到石海被剥光了在躺在里面,打死她都不敢进去的呀。
陈林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陈利紧跟其后,反手就把房门给关严实了。
当他们看到躺在地板,正在奋力挣扎的石海时,陈利禁不住乐了,而陈林的脸则更加阴沉,连忙走过去给石海嘴巴上的毛巾拿开,并解开绳索。
石海满脸羞愧,嚅嗫着说:“师兄,我……对不起!”
陈林的面无表情,冷声道:“你还得加强训练,这点功力保护不了谁。”
言下之意便是:当舒芹的保镖,你还不够格!
“是!”石海恭敬地答应着。
陈利把他的衣服拿了过来,抛在地上,满脸都是嘲讽的微笑,戏谑着说道:“石海呀,你若是想要战胜我,还得多练个十年八年才行。呵呵,但是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十年八年的时间太长了。”
石海的脸色通红,不做回应。
不知是被他的嘲讽戏弄给羞红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功力不够强而觉得羞愧了。
或许两者有,又两者都不是。
总之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不敢去想自己的被一个男人剥光衣服时的情景……
忽然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全身肌肤都变得通红。
为了不让自己窘迫的样子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石海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可是,越是慌乱,越是出错,平日里简单容易的一件事情,此时竟然做得很是艰难。
陈林见石海没有受伤,早已走出房门,去与舒芹在一起聊天了。
此时这里只剩下陈利和石海两人呆在这间房里。
千万不要以为只有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才会有事儿。
陈利是个基佬,对男人的身体关注比女人多得多。
原本呢,陈利对石海并不是太关注的,毕竟石海的颜值与陈林这种美男档次还有一定的距离。他是个颜控,只会对颜值较高的男人产生兴趣呢。
但是,当他看到石海那瞬间涨红的肌肤,如同煮熟的龙虾一般艳丽……
好红哦!红得好似灼烧了陈利的眼睛,让他的呼吸也瞬间变得沉重起来,然后心跳也莫名其妙地加速。
这可不是好兆头,陈利赶紧把眸光调开,自顾自地去取自己的行礼箱。他也得赶快把身上这套女装换下来,装回正常男装才行,一会儿要跟着陈林去陈家老宅呢!
陈利附下身子去柜子里拿行礼箱,却不知自己身上迷你的短裙实在是太短了些,微微一弯腰就会爆光的节奏啊!
石海的眸光无意中一瞥,看着陈利高高翘起的臀部,还有那极其恶趣味的丁字裤,头脑一片空白,小心脏又是莫名其妙地加速疯狂乱跳,明明想把眼光挪开,却似被胶水粘住了一般,移不动了。
正在这时,陈利选好了衣服,转过身来正好与石海的热/辣的眸光相对……
顿时,两人都愣住了。
彼此间的呼吸在空气中穿梭缭绕,泛着无限暧/昧。
心跳慢了半拍,思绪更是慢了好几拍。
这种感觉就好似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般,只看到彼此。
“笃笃……”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你们换好了没?快点走啦!”陈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陈利回过神来,慌乱地调开定在石海脸上的视线,对门外喊了一声:“马上就好!”
语落,赶紧跑去另一间房换衣服。
石海的反应比陈利的慢,好似还没能回过神来,愣愣地盯着陈利身影消失的方向。
突然,猛地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想把自己打清醒。
“叭——”清脆的一声响。
很大声!
隔壁房间的陈利都有听到,心脏豁然收紧,双拳紧攥。
陈利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喜欢上相貌不是那么非常出众的石海了。
可是石海不知道啊,之前的他一直呆在深山老林中,日子过得简单、枯燥、乏味,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根本不知道。
他刚才看着陈利的时候,心跳突然加速,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喉咙突然发干……
这是怎么啦?生病了吗?
抬起手来,摸摸额头,好像在发烫哦。
但是,这根本就不是感冒发烧的症状啊!
石海的一手放在额头上,一手捂在胸口处,百思不得其解。
陈利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便见他以那种极其怪异的动作伫立在那儿,右边脸上有明显的五个手指印。
可见刚才他扇自己的那一巴掌确实非常之狠啊!
“笃笃……”房门又被敲响。
“我说你们在磨叽什么呀?”陈林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在外面吼道。
“马上就出来啦!”陈利扬声跟外面的陈林打招呼,飞速跑到房门处把门锁咔嚓一声琐上,“再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石海疑惑不解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陈利转过脸来,玩味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石海,警告性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