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芹看着陈利手中的小刀,在钟小玲的脸上笔划过来、笔划过去。吓得钟小玲恐惧的连连惊叫“唔唔唔……”。
“不要叫!再叫的话,我手中的刀子,真的要划伤你的脸了哦!”陈利轻声警告道。
钟小玲立马紧闭嘴巴,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了,只敢默默流泪。
舒芹暗道:这个男人确实是像陈林所说,是个变/态男!
绝对是个面善心恶之人!
以后还是与他保持距离为好。
心里如此想着,动作也随之而来,如弹簧一般,“腾”的一声,蹦离三米之外。
陈利悠悠然转过脸来,挑起半边唇角,盯着舒芹眨了眨眼睛,轻笑一声问道:“怎么?不满意呀?那我们再把她这边……”
转过脸去,缓缓抬起手中的小刀,刀尖缓慢的在钟小玲惨白的小脸上划过。
这次是从右眉斜着往左下巴划的。
继续以极为柔和的语调说道:“如此,正好构成一大把叉叉,肯定好看之极,对不对呀?笨得死!”
钟小玲连连猛烈摇头,暴突的眼珠布满红丝,泪如泉涌。
“疯子!”舒芹低声咒骂道,双手在手臂上猛搓,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爬起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陈林察觉到了舒芹的异样,清冷的声音对陈利道:“陈利,玩得差不多了,把她放了吧!经过今天这件事,我想,她就是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我怎么样了。”
“陈林,你……”陈利转过脸来,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他。
他可是清楚的很,陈林并非什么善类,凡是与他有过节的人,只要是落在他的手中,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对待的。
今天这是怎么啦?
不对,应该说,昨天怎么啦?
发生那样的事儿,怎么一声不吭呢?
如若是在以前,哪个女人敢那样凑到他的胸前去?除非她不想活命了!
“你什么你?小事一件而已,不要再去追究了。放了她!少做恶事,多做善事才对。”陈林命令道,反瞪了陈利一眼,眸中的寒光四射。
不待陈利再说出反驳的话,转过脸去,眸中的光立马又换成极为甜溺而温柔的,对着舒芹盈盈一笑,柔声道:“芹芹,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该去陈氏上班了。”
边说边牵着她的手,往房外走去。
气得陈利深受内伤,狂吐老血。
陈林居然还冠冕堂皇的教训他要多做善事?
他现在这么做,可是在帮陈林报仇呢!
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然而,陈利看到陈林揽着舒芹的背影,恍然大悟,陈林绝对是遇到舒芹后,突然转性了,变得这般“善良”。
简直就不是原来的陈林了!
哼哼!
即使陈林现在变得这么心软,不想去追究钟小玲的事儿,他陈利可不会变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拿钟小玲练练手。
陈利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用极其柔和的声对钟小玲道:“钟小玲,咱们继续来玩玩‘脸上刻花’的游戏吧!哈哈……”
“陈林,我觉得……”舒芹脚步微滞,忧心忡忡的回头望去。
只见钟小玲正用绝望的眼神望着她,泪流满面,楚楚可怜。
“走吧!那种人,眼不见心为净。”陈林安抚她道,拖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舒芹奋力甩开陈林的手,跑回钟小玲面前,不顾陈利的喝斥,将钟小玲脸上的胶带取掉,还帮她把身上的绳索解开。
边给她解绳,边说:“我知道今天的事与你没有关系,利哥那样对你,是因为昨天那件事。”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钟小玲脸上挂满了忏悔的泪水。
妄想以美色去换得豪门媳妇的身份,实在愚蠢之极。
金龟婿没能钓到,还险些把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
得不偿失呀!
嘤嘤嘤……
得到如此惨痛的教训,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呃……
至少不敢对陈林有任何奢望了。
对别的高富帅……等出去以后再说吧!
一瞬间的时间,钟小玲想得还真有点多了。
二货舒芹现在不疑有他,点点头,表示相信了钟小玲的话,道:“嗯!不过,我还是得警告你一句,出了这个门,必须把昨天和今天的全都忘掉,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不然……”
话虽没有说完,相信钟小玲已经听她话里的意思了。
“我知道的。谢谢你,舒芹。”钟小玲衷心地感谢道。
“不用谢。”舒芹淡然一笑。
然而,钟小玲身上的绳子全都解开,却不见她从櫈子上站起来,反而“哧溜”一声,滑到地板上坐着。
“怎么啦?”舒芹不解地问道,伸出双手去扶她。
“我浑身没劲,起不来了。”钟小玲回答道,努力使劲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身上使不出力气来。
“怎么会这样?”舒芹诧异地问道。
转而像是明白了什么,责怪的眼神望向陈利,以为是他刚才又对钟小玲使了什么阴招呢。
“别这样看着我,不光我的事。”陈利撇撇嘴角,耸耸肩膀,拿着小刀子继续把玩着。
“那她怎么变成这样啦?”舒芹不信任的眼神。
钟小玲轻轻拉了拉舒芹的衣角,解释道:“不是他。是那个特护在我身上打了麻醉剂,药效还没有过去呢!”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啊?”舒芹瞪大了双眼,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