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解药,一次到位!”黑风道长淡淡的说道,站起身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舒芹,道:“我给你解药是想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永久解药?!
改过自新的机会?!
江天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黑风道长的意思,他只要服下这瓶永久解药,即使以后不去向陈拓宏要解药,也可以不再忍受每月一次毒发时,死不如生的痛苦了。
“还有这个药也给你。”黑风道长又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随意的丢到江天治的手上,道:“这药可以让你脸上的疤迹消失,面目也会有不小改变。从此以后,你便可以用一副崭新面目的生活。”
哇哇哇!
这个太厉害了点吧?
江天治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眨巴着眼睛,崇拜的眼神看着负手而立的黑风道长,疑惑着问道:“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想说:我现在这副苦逼的不能再苦逼的样子,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待我?
“自然是有原因的。”黑风道长指了指躺在一旁的舒芹,严肃的吩咐道:“在这半个月时间里,你要保护这个女孩子,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她,也不要让她离开这个山洞一步。”
“为什么?她是谁呀?”江天治很是不解的问道。
“她是陈拓宏和丁春秋的仇人,至于为什么……你就不要问了。”黑风道长边说边往外走去,“好了,我得走了。交待给你的事情,务必做到!”
江天治冲着黑风道长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那您能保证我出去以后不会被陈拓宏的人追杀吗?”
“能!——”
黑风道长的身影在几个纵落之间,早已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间,苍老而沙哑的声音还在山洞里回荡。
得到黑风道长的解药,和一言九鼎的保证之后,江天治脸上稍微有了点喜色。
当他回过头来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舒芹时,脸色瞬间黯然。
话说,让他一个人在这深山里呆上个把月都没啥问题,毕竟他有在野外生活过的经历。
带着这个看似没有经历过苦难的大小姐。在这儿生活半个月的话,可就成大问题了呀!
她能咽下没有放任何作料的兔子肉、山雀肉么?
还有,不让别人找到他们或许可以做到,毕竟这儿的位置很偏僻,一般人是找不到这儿来的。
可是。不让这个女孩子离开的话,可就成大问题了,脚可是长在人家的身上呢!
正在疑虑间,舒芹嘴里轻哼出声,像是要清醒过来了。
江天治走到舒芹的身旁蹲下,却发现她依旧处于昏迷之中。
伸出手去,在她额头上轻轻摸了一下,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发烧!
但见她嘴唇干燥起皮,想了想,取来清水给舒芹喂了几口。
或许是求生本能所在。昏迷当中的人居然还知道要水喝。
就这样,在山洞里过的第一天,舒芹一直都没有醒过来,隔一会儿江天治便会给她喂点清水喝。
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舒芹终于醒了。
无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
黑暗而温暖的山洞里?!
正在思虑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然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洞里响起,“醒了?”
有人?!
我没死么?!
舒芹缓缓转过头来,看到火堆旁坐着一个男人。
自然是被吓得想要爬起来逃走。
可惜身体太虚弱,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缓步走了过来。
舒芹没有了逃跑的能力,干脆放弃所有念头。静静地看着越来越清晰的那张脸。
江天治?!
世界真小,缘分啊!
舒芹心里如此想着的同时,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而又超脱生死般的浅笑。
江天治来到她的身旁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
没想到舒芹见到他这张人见人怕的大疤脸。居然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不由的有些疑惑,是自己长得面善了?还是这个女孩子是个傻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了好一会儿。
“饿了吗?”江天治率先打破了沉默。
舒芹点点头。
不饿才怪呢!
两三天没吃过东西了,就喝了几口清水而已,肚子里早就没有干货了。
“这里还有半只烤兔肉!”江天治转身在火堆旁边的简易木架子上,取下一坨黑糊糊的东西,递给舒芹。
舒芹亳不犹豫的接过兔子肉。顾不得是否糊了、脏了、有没有作料种种,撕扯下—块兔子肉在嘴里嚼了起来。
眼看着她如此狼吞虎咽的吃相,江天治禁不住皱眉侧目,心道:这孩子饿成这样,到底几天没吃饭了?
舒芹边吃边抬眸观察江天治的脸色。
见这个长有一张恶人脸的男人,此刻的眼眸中尽是怜悯之色,有点想笑了。
自己还在逃避仇敌的追杀,却还在怜悯别人,可见此人并不是坏的很彻底。
舒芹好不容易才咽下第一口烤兔肉,突然,‘噗……”的一声,吐了出来,然后不停的咳嗽着,嘴角上带着丝丝鲜红的血迹。
从她吐出来的东西里,还可以看到鲜红的血迹混在上面。
这绝对不是兔子肉里的血迹呀!兔子肉是烤熟了的。
“你怎么啦?”江天治关切询问道,显然被她的样子吓得不轻。
这人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逃了回来,不会又要去向阎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