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们不算造反,可不管如何,你打伤衙门捕快就是不对,他们有公务在身,你不说协同,还破坏,论罪该打,现在打你二十大板,你服也不服!”
周大人论陈致远的罪。
“在下不服,敢问大人,那张捕头可是带着您的批示去抓花芸娘的,可是您派他们办案,让他们拿刀杀我们的。”
陈致远问的是林大人。
林大人摇头,道:“本官并无批示,他们乃是私自行动,做为衙门的捕快没有批文私自拿人,还对百姓动刀威胁,岂不是欺压无辜,百姓反抗乃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也无不可。”
周大人知道林大人会和自己唱反调,这公堂上的衙役都是他的,听从他的吩咐,自己本来派了不少衙役来,可大部分都被陈致远给打伤了,并且伤的不轻,有几个还躺在牀上呢,现在他虽然官大,却没几个能用的人,以至于在大堂上都支使不动人。
“大人,这是要包庇他们?”
周大人脸黑的不行,张捕头确实没有公文,私自抓捕芸娘确实不占理,可他们哪想到这些刁民这样蛮横,不但大胆拘捕,还反过来打伤了他们,让一切变的被动。
“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只是以事论事,并无偏颇,更谈不上包庇。”
林大人把周大人的话顶了回去。
“好!这事暂且不提,那张捕头无有公文乃是他的不是,陈致远打伤他们可以说是自保,可花芸娘的嫌犯之名逃脱不了,即便郑师傅死的位置不符合崔明说的,可谁知道那郑师傅的尸体有没有被人碰过,是不是被人移动,这些都有可能,况且还有物证,她花芸娘想狡辩逃脱,不可能!”
周大人又往回说。
“是,大人,属下离开之时花芸娘并未离开,肯定是她动了郑师傅的尸体,就是为了今日大堂的狡辩。”
崔明急忙点头,附和周大人的话。
“大人说物证,那把匕首不是民女所有,谁能证明是民女的?”
芸娘确实是第一次见到那把匕首,别人都没有见过,怎能赖在自己身上。
“花芸娘,你只说那匕首不是你所有,那这件物证该是你的吧?”
周大人示意人把物证拿了上来,指着上面的两件东西,对芸娘说着。
看着那呈堂的两件物证,陈致远眼孔搜索了一下,明明只有一件物证的,那另一件哪里来的?
芸娘则瞪大了眼睛,心内翻滚不止。
另一件物证乃是一条帕子。
那帕子的用料一般,上面绣着一朵祥云,下面则绣了一个芸字。绣工并不是多好。
那白色的帕子上还沾染着血迹。
这?
这帕子怎会在这里!
这怎么可能!
“花芸娘,这帕子是不是你所有?”
周大人看着芸娘的表情,眼内闪过了一丝的满意。
“是。”
芸娘点头,她辩驳不得,这帕子确实是她的。
“这帕子出现在命案现场,就在郑师傅的旁边,这上面的血迹显然是你杀完人用来擦手上的血迹,擦完丢弃的,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周大人就知道这帕子一出花芸娘无从抵赖,岂不知他还有后手,还有证人,必然会把花芸娘置于死地。
“大人,这帕子确实是民女所有,是民女同庄的兰花所赠,可就在前些日子这手帕便丢了。”
芸娘说话的同时心一直沉,一直沉。沉到了无底深渊。让她心惊,更让她心颤。
怎就会这样巧?这帕子怎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芸娘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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