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问到敏感话题,令我犹豫了一会,不过我最终决定实话告知于她。或许别人对于这样的敏感问题有许多巧妙正确的答复方式,但我认为在喜欢的人面前就不必隐瞒,坦诚相待才好。毕竟我平时不爱动脑子,只要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向来直来直往,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性格让我至今仍过着单身生活。我叹了一口气,苦笑答复:“呵呵,像我这样长得难看的男生,又有哪个姑娘会喜欢我?以前倒是谈过一个女朋友,仅仅过了数月后就分手,直到如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至于考虑到以后女友的问题,我只能说随缘吧,假如让我幸运碰到一位谈得来的女友,我一定会尽力对她好。”
陈蓉在我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上左右端详了一会,故作不信表情地说:“我看你样子长得并不丑呀,而且仔细看的话、还显得年轻可爱,怎么会只找了一个女朋友,你可别骗我?”
我讲真话的时候最不喜别人持怀疑态度,当下忙站起身,举手赌咒誓:“如果我阮良元刚才所说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陈蓉见我信誓旦旦的赌咒誓,随即扑哧一笑地说:“呵呵呵,我不过随口问问,看把你急得还上誓了,难怪至今没女朋友。”
平时我跟周大海斗嘴说得一溜一溜,今日不知怎的在陈蓉面前竟出洋相。被陈蓉一语点醒的我,挠头囧笑地说:“呵呵……今天可能有你这个大美女在场,我顿时不在状态……不好意思……。”
接下来我和陈蓉便又继续畅聊,就像一对恋人般无话不谈,并且聊得十分开心。草坪内尽显一派温馨祥和的景象,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
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出现在一间卧房内。
那黑影似乎并不想隐藏自己,带着颤抖身形随即出颤抖声音,有意叫醒这间卧室正在酣睡的主人:“许跃华……许跃华……。”
呼唤声低沉且又古怪,听上去简直不似正常人能出来的。渐渐的,许跃华被房里传来的古怪人声给吵醒,揉了揉眼眶随后坐起在床,并顺手将床边的台灯打开。
借着柔和泛黄的台灯光芒,许跃华瞪大惊恐双眼看清唤他之人乃是一具浑身呈黑糊焦炭状的站立尸体,不禁惊慌失措地道:“你……你是谁?”
那具站在许跃华床前的焦尸,张开血红双眼,随后出颤抖的声音:“我是蒋奔呀……难道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哪……我蒋奔死得好惨啊……身体每天要忍受被烧焦的痛苦……许跃华……把你的皮囊还给我……快还给我!”
听焦尸道出自己的名字是蒋奔,立时令许跃华回忆起当初他跟马天齐团伙争夺明代宝藏之战,于是慌张地解释道:“蒋奔兄弟……害死你的人可不是我许跃华……那可是张全理。”
许跃华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随即出现悬浮在半空的支离破碎尸体冲许跃华恼怒道:“呸!许跃华,亏我张全理随你出生入死,想不到最后你竟出卖我,还我命来!”
许跃华闻声望去,就见床前半空悬浮着被炸断的肢体,手脚残肢与血肉模糊的躯干挂着筋,而张全理的飞头正虎视眈眈怒视着他许跃华,令许跃华不由啊的一声惊叫,颤抖地后背紧贴墙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跃华尚未从张全理的恐惧之中缓过劲来,紧接着耳边又传来声响:“许总……可还认得我俩?”
一名浑身血洞的胖子和一具鲜血淋漓的骷髅骨架同时出现在许跃华惊恐的眼帘里,而那名浑身血洞的胖子,许跃华认得地回道:“蔡英豪!?”
蔡英豪面无表情地点头称是,然后随手一指身旁站立的骷髅骨架,道:“许总……你可知道他是谁……?”
蔡英豪是在杨树林寻宝途中被黑毛大蜘蛛活活咬死,而另一位叫黄宏达的成员则在进入杨树林途中消失无踪,估计多半给黑毛大蜘蛛拖进巢穴吃掉皮肉,只剩一副白骨架了。许跃华随即想起,战战兢兢地对那具血骷髅,答复:“莫非……你是……黄宏达!?”
那具鲜血淋漓的骷髅骨架虽上下没一点皮肉,但仍能从喉骨里哼出沙哑声音:“不错……许总……我的皮肉被蜘蛛啃食得干干净净……你把皮肉还给我。”
听那血骷髅朝自己索要皮肉,吓得许跃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待许跃华惊魂未定时,此刻另一处又响起熟悉的声音:“老许……好久没见了。”
一名光头中年汉子不知什么时候,幽灵般的出现在许跃华床边,脸上带着阴损邪笑。当许跃华瞅清那面色苍白的光头中年汉时,身子骨直透寒意并避开一旁地脱口惊呼:“马天齐!”
马天齐双眼翻白,似笑非笑地从身后拿出一串沾血珠宝,颤抖着身子冲许跃华反复唠叨:“还我珠宝……还我珠宝……。”
“我没拿你珠宝……我没拿你珠宝!”许跃华恐惧的将神经绷紧到极限,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惊吓。
吓得不轻的许跃华忽然感觉自己额头被滴落了一滴水,甚至他能从自己的额头感觉到一滴水虽轻,却从上至下透着一股令人抖的冰凉。
顺着水滴方向,许跃华怀着忐忑到极限的心抬头往上瞧去,只见一个人犹如倒挂蝙蝠般稳稳悬挂在天花板上,并且从头到脚浑身湿漉漉的。倒挂湿人脚底紧紧贴在天花板上,双臂并拢,以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