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仁剑出,方殷抢攻,刚猛凌厉,一剑斜劈!
取的左颈,老夫子便抬右手,以枯枝格挡。
朽木之于精钢,断得?断不得?
断不得,方殷倏地收剑,飞退,竟是畏之若蛇蝎!
那是错觉。
枯枝已然平平,直直刺出,并无一丝花巧,极缓极缓。
就像花朵静静绽开,生动舒展无时不在,却是肉眼不得辨,当知一朝有觉——
花已盛开。
退不及三尺,枝头于颈窝轻轻一点,方殷几无所觉:“哈!”
败了。
一格,一刺,一竖,一点,岂不一个“卜”字?
一快极,实化虚,一慢极,虚为实,这一剑不止动静之机,更有虚实之道。
一个回合,已经足够。
方殷在沉思,冥思苦想,然而想了又想,一无破解之法。
“不用想了,想也没用。”宿道长坐在那里,摇头笑道:“他处处胜过你,你又怎能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