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庄伟胜怎么想,到底理智还在,没有追上去看个究竟。◢随*梦◢小*说Щ
和几个朋友进了雅间。
但他还是寻思着。
想到朱小那漂亮精致的模样,庄伟胜自然有别的想法。
那就是把朱小弄到手,献给达官贵人,给他的儿女铺路。
想到家中那对小宝贝,庄伟胜心中欢喜。
赵氏在前年五月中旬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至今两个孩子一岁半多,到五月份两周岁,长得粉雕玉琢,可爱得紧。
每日他出门,都屁颠屁颠的喊着爹爹。
回去也是屁颠屁颠喊着爹爹,十分招人喜欢。
兴许是年纪大了,又是老来子,更是龙凤胎,想着算命先生说的话,是以虽疼着两个孩子,还是不敢娇惯,也不许赵氏娇惯,如此倒是把两个孩子教的格外听话。
懂事乖巧。
“庄掌柜,在想什么呢?”
庄伟胜笑,“不瞒诸位,想着家里一双幼子呢!”
众人哄然大笑。
庄伟胜的继妻,他们是见过的,长的着实娇艳,三十多岁的妇人养的雪白粉嫩,风韵犹存,让人见着便有些邪恶的心思。
也难怪庄伟胜娶了之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便是去了青楼、妓馆,谈好生意便回去,也不夜宿青楼了。
家里有这么个尤物,谁还愿意宿外面,睡别人睡烂的女人。
至于那些长相一般的清官,睡一晚得上千两银子,花魁更是上万,大几万,真真正正也没几个人舍得。
庄伟胜也不恼。
心里存着事儿倒是真的。
那厢
朱小不曾告诉任何人看见庄伟胜,陪着朱花儿吃了顿好的,才带着她一起回去。
回去之后,送朱花儿回院子,吩咐香紫、雨川仔细伺候。
“二姐!”
“嗯?”
“晚安!”朱花儿轻声。
朱小上前揉揉她的头,“花儿,晚安!”
“嗯!”
朱小转身出了屋子。
哄了这个,还有个等着她哄呢。
无奈笑笑,只是眸中却溢满了幸福。
荀沐阳倒是好哄,朱小抱着他亲几下,就能乖乖的陪着朱小,任由她忙活。
朱小写了一会,忽地抬头问荀沐阳,“你说,我要不要买个地方,拿来专门堆放做酸菜啊?”
“嗯!”
“我也觉得,应该买快地,拿来专门堆放酸菜,那样子各处有了菜,运过来就成,这边专门的人管理,腌制,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
两人又细细的商量了一会,多数都是朱小说,荀沐阳听,偶尔给她提点建议。
倒是让朱小受益良多。
“看来明日还得见一见隆掌柜,问问他,月临县外,有没有依山傍水的庄子卖,这次不用特别大,有过几十亩的就行!”
十几亩也没关系,十几亩,真要修建成一排排房子拿来腌制酸菜,也能堆放很多了。
梳洗好,到了床上,朱小又道,“我先前在极味轩看见庄伟胜了!”
“谁?”
荀沐阳一时半会没想起这是谁?
“就是我娘后来嫁的那个男人,当初他为了我们三姐妹,买通山匪谋害我爹性命,我爹为了不让我娘又成为寡妇,这事就算了,但是今日瞧见他,哪怕只是一眼,我就觉得,这人贼心不死!”
“……”
荀沐阳没有说话。
心里却想着,或许让赵氏做寡妇,也没什么不妥。
“其实我爹这个人吧,对我娘一直心怀愧疚,觉得早些年他眼瞎、心盲,没有照顾好我们,也没对我娘好过,如今日子好过了,不免又会惦记,但其实,我觉得,她在庄家,应该过的很好,毕竟她不是一个真蠢的人!”
这是朱小对赵氏的评价。
“我以为你会直呼她的姓氏!”荀沐阳道。
“……”朱小失笑,“其实把,若是在我心里,喊什么都是甜蜜的,若不在我心里,哈赵氏也好,称呼我娘也罢,也都只是个称呼而已!”
“那我呢?那句达令,到底是什么意思?”荀沐阳忍不住问。
他总觉得,朱小给他取的这个名字,有点缱绻缠绵的意味在。
可偏偏朱小不说。
“很好很好的意思!”朱小起身,在荀沐阳唇边轻轻的吻了吻,“达令!”
“嗯?”荀沐阳应声,伸手抱紧怀里的姑娘,“和相公是一样的意思么?”
“美得你,都还没成亲呢,就想做相公了!”
幸好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她天天喊上几百遍。
翻身躺下,“赶紧睡觉,明日还有正事要忙呢!”
“嗯!”
庄家
两年多的时间,脱胎换骨的不单单是朱小三姐妹,赵氏自然也是。
哄睡了两个孩子,赵氏坐在床边。
就那么看着他们,微微泛红了眼眶。
曾经她不知道如何去做一个母亲,只想着得到,从未想过付出,总觉得那三个孩子对不起她,她生了她们,她们就得听她的,什么都依她,孝顺她。
结果,她们却是厌恶她,憎恨她,最后彻彻底底抛弃了她。
这两年,读了点书,认识了点字,也知道了些道理,生了瑾儿、瑜儿后,倒是真真正正学会了如何做娘,才明白,曾经的她是多么的糟糕。
她从未为她们付出过,也从未护过她们,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们来爱她,敬她。
如今这样子也挺好。
各过各的,她不去看她们,她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