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太阳从天际升起,沉睡的大地苏醒。
冰冷刺骨的寒意,飘落的雪花,推开房门,银装素裹,片片雪花还在飘落,扬手折一段树枝,血色红衣飞舞,缥缈而凌厉的剑法,看似杂乱无章却暗含杀气,翩若惊鸿的身影,凌厉杀气,暗暗杀招的飘雪剑法。
坐在房门前的平蝶和平舞静静的有些看痴了,血色身影,娇美和凌厉,霸气而狂傲,让人忍不住臣服。
易修荆赤手中树枝一个凌厉缓慢的收势,树枝一挥收起,刹那间望去,血色身影周围一个变化的八卦图,而她脚下却没有一丝雪花。
美轮美奂的剑法,让人眼花缭乱。
“啪啪……”平蝶和平舞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气色却已好了许多,两人双手拍掌交好,“好棒的剑法。”
“想学吗?今日我很高兴,可以教你们,”易修荆赤看向平蝶和平舞,淡淡一笑道。
平蝶和平舞两人惊讶的相视一眼,道:“真的可以?这不是门派剑法吗?小姐真的可以教我们?”
易修荆赤轻生一笑,挑挑眉道:“为何不能教你们?武学就是在互相对峙相互学习之中进步的,这有何不可的?”
虽然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秘法,那个秘法是只有本家血脉传承之人才可修炼的,但其他的武学都可以看眼缘,谁也可以学!
华夏武学深厚,各个武学大师从未吝啬将自己的武学交给别人!
平蝶和平舞瞬间兴奋不已,两人一人一个树枝,“请小姐指教。”
一人一树枝跟随者易修荆赤的舞动而动,三人缥缈身影渐渐成熟,倏地,易修荆赤身影一转,攻击向两人,凌厉剑法瞬间变换。
平蝶平舞相视一眼,同时身影缥缈飞扬,手中树枝缓慢却满含力道,躲过易修荆赤的攻击,迅速反守为攻。
易修荆赤嘴角微微扬起,身影柔软,手中树枝倏地一转,横劈过平蝶手中的树枝,“啪”平蝶手中树枝断裂,而一旁平舞的树枝还未等易修荆赤树枝碰到就瞬间断裂。
三人落地,平蝶平舞低头看着手中断裂的树枝,嘴角一抽,平蝶撇撇嘴,一脸无语的模样道:“小姐,你好奸诈,事先做了手脚!”
他们手中树枝断裂的整齐,根本就是其他锋利刀剑划过的样子!
易修荆赤撇撇嘴,双手一摊,手腕处一把匕首出现,道:“这叫兵不厌诈,真正对战起来,只要活下去就好了,谁还管你奸不奸诈啊!”
平舞看了一眼手中树枝的端口处,抬眸看向易修荆赤道:“小姐,你是何时碰过我们的树枝的?”她们不记得被小姐手中隐藏的匕首划过啊!
易修荆赤脸上一抹奸诈的笑意,道:“就在教你们的时候啊,练好不对战一下,多无趣,而本小姐也不想失败。”随后大摇大摆的走回屋内。
院内两姐妹无语的相视一眼,所以就做了小动作!
蓉苑。
“娘,这件衣服怎么样?不行不行,这件也不行,这次百花宴我要胜过修墨那个贱人,”修蓉脸上划过一丝狰狞,“反正她就要进入花王府了,这次就让泽哥哥完全讨厌那个贱人!”
“蓉儿,你这次好好表现就好,萧承泽那边我和你爹会为你做主,”萧蔷眼中划过一丝寒光,随后冷笑一声,“至于那个小野种,她已经中了血毒,这辈子只会是我们丞相府的一个奴隶,一个棋子而已!”
“娘,等她入了花王府,我们就把这件事透露给你花王府的人,”修蓉一脸狰狞的阴险,看着面前一脸忧郁的萧蔷,上前一步,“娘,若让这个贱人得到什么信息,真的让爹开始重视她,那嬷嬷的死不就白死了!”
萧蔷眼中寒光一闪,道:“早知道当初就一块除掉她!对了,”萧蔷看向修蓉,“千阳呢?最近怎么没有看到他的的身影!”
修蓉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冷笑一声道:“一个废物办事不利,要不是看他还有用处,”微微一顿,“在我的暗室之中,娘,他我会应付,一个傻蛋而已!”
另一边,摄政王府中。
楚洪清坐在池塘边,看着湖中跳起的食人鱼,扬手将一条鲤鱼扔进去,瞬间血腥四散声音消失不见,“修家那个刚回来的嫡女会武功?”
“是的,主子,”身后黑衣人单膝跪地,声音之中满是敬重道。
楚洪清背对着黑衣人,声音深沉道:“我知道,继续跟着她。”缓缓间叹了口气,声音有些缥缈,“我不会让你离开太久。”
夜幕降临,帝都街道数辆马车行过,前往皇宫的方向。
皇宫,慈宁宫。
“那丫头来了吗?”太后一身紫金色贡缎长裙,三千发丝高挽垂云髻,不施粉黛,虽不复当年万千风华,但眉宇之间却尽显华贵端庄,一身凌厉的气势内敛,“原本想去瞧瞧那丫头,没想到楚洪清的人竟然绕在周围,他究竟要做什么?”
一旁惊鸿冷冷抬眸,道:“楚洪清对至尊之位没有丝毫的兴趣,却一而再而三的阻扰圣君做的决定,还多次暗杀皇子,其大逆不道,却又不斩杀,”惊鸿一脸凝重,“难道他还是在为当年一事而憎恨皇室?”
太后眼神划过一丝暗芒,叹了口气,道:“当年庄甜公主所做确实太过,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楚洪清不是没有杀庄甜公主吗?”
“但这件事终归是皇室当年压下来,若楚洪清真的是因这件事而憎恨皇室,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若不是为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