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光明正大的吃自己豆腐,真当她是死的啊!
秦镹面色恢复一本正经,半晌后幽幽的说道:“到,夫人有何吩咐?”
卧室内,易修荆赤看着站在门口明显没打算离去的某人,眼皮一跳,“你可以离开了。”
这男人得寸进尺是吧!
秦镹眼皮微微一动,眼神一抹幽光划过,声音冰冷却暗含一丝丝的委屈,道:“你说我可以在这里睡。”
“……”果然得寸进尺!
易修荆赤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凑近秦镹,声音饱含一丝戏谑,“看得到吃不到,你真的可以?”
眼神往下流转,那满目戏谑的神色,印刻在秦镹的眼神之中。
秦镹眼神一抹幽光飞过,脑海中又想起了那碍眼的某个人,阻挡在自己与自家小女人面前,只能看不能吃,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月非白,是你师兄?”秦镹抬眸间转移开了话题,看着的面前撇嘴一脸无语的自家小女人,扬手一辉长袍飞起几层迭起落在大腿之上,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无奈。
易修荆赤依靠在窗前,一身慵懒丝毫没有注意到秦镹的小动作,眼神之中略过一丝担忧,回道:“是我师兄,但我到现在才发现从未了解过他,才隐约想起他的离开是因为我!”
具体的事情她想不起来了,但隐隐约约之间脑海中那一声声愤怒的吼声,那滴落在自己额头上的一滴冰冷水滴,小白子的离开是因为她,应该没有错!
秦镹眉头一皱,眼中漩涡深邃,缓缓站起身,走向易修荆赤道:“他不会有事。”
那个人不会有事,但有些事比死亡更可怕而已,看来那人并不打算告诉阿赤!
不得不承认,他秦镹感觉到了危机!
他不怕有人抢夺阿赤,但却害怕这样默默无限在背后为阿赤做事的隐藏情敌。
而且还是那人!
为了不让阿赤担忧,竟然封印她的记忆,不惜一切,这样的人他敬佩,却也有种害怕。
易修荆赤转眸间看着秦镹那病leg略带紧张的神色,眼眉一挑,心中一阵好笑,这人不会有吃醋了吧?
这可是他自己跳起来的话题啊!
“小白子只是我师兄,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易修荆赤好笑的说道,倏地,一手摸了摸下巴,眨眨眼,“我怎么发现我们两人反了呢?”
不是应该女人宅斗宫斗只为吃醋!
为何到她这里反了呢?
他吃醋,她反倒为情敌担心?
易修荆赤眼皮一跳,这感觉很诡异,不过这也不怪她啊!谁让这男人鬼畜道极点,木有女人真正的喜欢他呢?
而且她这么优秀喜欢自己的人肯定很多!
对,就这么解释!
而一旁秦镹眼皮一垂,伸出手推开窗户,冷风吹过,道:“他,算了,我会帮你找到他,会带你回家!”
秦镹深深看了一眼易修荆赤,既然她与那人认识,那么他也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只是秦镹不知道他依旧误会了!
有些事情是错误的相遇,幸运的相知而已。
易修荆赤轻笑一声,眼神之中略过一丝苦笑,说道:“回家?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回去吧!”
这穿越都能赶上,说不定还能赶上返回的车票呢?
这不是又出现两个不是这篇大陆的人嘛?她只要知道他们为何出现在这里,也许能找到回去的露了!
只是希望太过渺茫而已。
秦镹眼神一丝坚定,声音无线柔情道:“我带你回家,见岳父岳母。”
……
乌鸦成群的飞过,易修荆赤懒得例会这鬼畜男了?
还岳父岳母!
叫的只能顺口!
易修荆赤走到床边,缓缓躺了下去,一侧不知何事某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干净利落,只给她一个背影,那模样让她感觉一阵好笑,这男人竟然如此孩子气!
不过,在一起睡觉而已,易修荆赤淡笑一声,缓缓间拉上了帘幕。
夜色星辰变换,风云涌动,寒风刺骨,直到天际一抹阳光升旗,天地星辰隐藏,蔚蓝色的天空高耸浩瀚。
瘟疫过去,恐惧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对摄政王的谴责,对此事的议论。
高层之中却是对那宝藏传说的密谋,无数贪婪的目光都觊觎此地宝藏直行。
而此时花王府之中,楚国湛一手抚摸着头看着大厅内狼藉的模样,扫了一眼身旁天心儿那一脸委屈担忧的模样,心中无线烦躁,道:“你以后别处现在颜儿面前便是。”
随后没有看到天心儿伤心的样子,对着她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天心儿地垂下头,眼神之中伤心略过,随后抬头看向楚国湛,声音无线轻柔,道:“王爷,臣妾无意与姐姐争宠,只想陪在王爷身边而已。”
说完对着楚国湛行礼,变转身离开了,那无声的眼神随之落下。
只是这一幕正好被抬起头的楚国湛看到,不知为何他心中烦躁更深了。
楚国湛看着天心儿的身影也离开了,烦躁的甩了甩手看向一旁的月灵道:“你说萧承颜到底发什么疯,本王哪里惹到她了?竟然说我脚踩两只船?本王虽然接了圣旨但根本对天心儿不理不睬她还想怎么样?”
他都说了若是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他陪着她流浪天涯,放弃这个王爷身份!
结果她又说这样她自私了,连累他!
随后看到天心儿进来,几句话的时间,便开始打发脾气!
一旁月灵脸上轻轻一笑,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