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还躲在从中不肯示人,岂是瞧不起在下?”叶寒枫虽然语气转冷,但是面容上却依然带着笑意。
过了片刻,一个身影从远至近现了出来,正是厉云寒。云寒自知修为不敌,若是在从中不肯相见,惹恼了这赫赫有名的逆魔殿的殿主,那瘫软在地的锦带蛇想必就是自己的下场。倒不如现身相见。
&辈厉云寒,拜见叶前辈!”随后拱手作礼数状。
叶寒枫见到此人正是先前秦林所提的天资聪颖的人才,心中也颇为开心。笑着说:“免了免了。这荒郊野岭哪还有这么多的繁文礼数!”
&乃晚辈对前辈的尊重,当然要有所作为。”
叶寒枫从小也不受什么礼教的束缚,但这话听起来倒也是顺心,随口问道:“在仙魔秘刹的时候,我曾见过你们二人交手,此时怎么会结伴在此?”
厉云寒看了看一旁的司马朝雄,一脸的冰霜,与先前在客栈的时候又冰冷严肃了几分,想必在此人面前说话要拿捏分寸,稍有不慎就会死于非命。随即笑着说:“司马兄与我在仙魔秘刹交手之后,我们二人便觉得对方算是不可多得的对手,也就常常有些往来。在切磋的同时共同迈入修炼高峰。也算是一良朋知己……”
&一个良朋知己!”叶寒枫赞叹一句之后,回身看了看司马,司马一脸的冷漠,并没有言语,就接着说道:“从仙魔秘刹考核之后就再无缘分与你们相见。不曾想在此地竟会相遇。现如今师承何门?”
厉云寒身体一震。除了叶寒枫的问话让人胆寒。更可怕的是他说话的同时,右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搭在了云寒的左肩上。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便压了过来,心中莫名有一种恶心欲吐的感觉,表情上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这是……”司马看见云寒如此痛苦,上前就要阻止,便被叶寒枫阻拦下来,说道:“无妨,本座没有要加害的意思。”
厉云寒慢慢运功抵消心中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丹田之中那柄悬浮的长剑急速转动着,清凉舒心的感觉渐渐扩散开来,硬生生盖过了先前不适的症状。
叶寒枫及时收手,面容之上留有亲切的微笑:“原来是道宗上的玄门心法。而且火候也练到了五成以上。果然是一个可造之材啊!”
云寒口中喘着粗气,说道:“多谢前辈的赞赏,晚辈的资质愚笨,在师门中的师兄师姐都比在下修为高深,在下这点微末的道行难入前辈的法眼。”
&伙子不必谦虚,你天资聪颖,并不在司马之下。想来多年后又是一代高手,何不转投我逆魔殿下。与司马一同修炼岂不更好?”
厉云寒心中暗想:终于进入正题了。当即笑了出来。
&故发笑?”叶寒枫问道。
&辈也算是一代修炼的霸主,承蒙前辈厚爱,但此事万万不可做。在下平生痛恨背信忘义之徒,若是此时另投其他门派,那和背信弃义的小人有何分别,前辈也不像自己的门下有此等小人存在吧?就算前辈肯忍让,晚辈也决不愿意以小人之名拜入前辈门下,徒给前辈留下骂名。”
这话竟是把叶寒枫说了一楞,随即仰天大笑,声音之大,如同耳旁钟鸣。
司马在旁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竟没有想到厉云寒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根据他对逆魔殿主的了解,这如同是给自己宣判了死刑。
&这小子当真有趣,竟可把我说的哑口无言。也罢,若是他日有缘,你会自愿拜入我的门下。”说完,叶寒枫回身拂动衣袖,一阵鬼哭似的阴风骤起,叶寒枫的身影已经不在,就连瘫软在地的锦带蛇也是凭空消失。
两天后深夜,万珍酒楼
铁蹄马和金毛鼠坐在酒楼之中盘问着店中伙计,这些店中的掌柜小二也都是寨中之人,皆是半人半妖。为首的掌柜见到铁蹄马怒气不减,胆战心惊地说:“三当家,我们真的不知老板去了哪里,平日里我们这些店中的伙计也都是精于工作,况且老板的事情我们哪能过多盘问……”
金毛鼠心中也是极为担心,但是看这些伙计个个抖如筛糠,也不像是说了假话,说道:“三当家,我看掌柜和伙计也不像是有所隐瞒,况且锦堂主的毒功贯满天下,何人能在不知情的时候加害与他。或许是他有急事在身,现如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铁蹄马一掌把桌子的一角拍得粉碎,怒道:“若是锦带蛇不能把‘易牙厨具’带到总坛,我看他这个堂主也是做到头了!”
情急之时,一声扑通之声在门外响起。众人也是一惊,金毛鼠一挥手吩咐店小二过去开门,谁曾想一开门,包括铁蹄马在内的众人都是一惊,只见锦带蛇衣衫破烂,仰翻在地。神情木讷,目光呆滞。双手瘫软在地,几个小二一同使力才把他抬了进来。
&堂主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金毛鼠看着呆傻的锦带蛇,双手去抓他的手臂。刚一碰触,就是一声大叫。
铁蹄马在旁问道:“锦老板怎么了?”
金毛鼠双手捏着他的双臂,震惊地说道:“锦老板的手臂虽然皮囊尚在,可是里面……里面却如同空心的一般,连骨头不见了。”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骇了一跳,心中无不是七上八下。身为三当家的铁蹄马阅历最为丰富,也是最先反应过来。
走到锦带蛇面前,看着他目光中毫无清明,自然也是心灰意冷,右手慢慢抓住他的脑袋。
&当家,你这是要……”金毛鼠也是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