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月儿带来了伤害,月儿自己心里肯定也不会好受。
而这个女人,竟然还再一次的提起月儿的伤心事。
该死。
而且这个女人真的以为自己怀着孩子,有恃无恐了,也未必有些太天真了。
当初第一次的时候被下药是辰王,后来辰王身上的药是被落琴解开的,而再后面逢场作戏的人只是纪凛,不过,这个孩子么,纪凛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只要不眼瞎,这个孩子都不会是他的。
无辜就躺枪的纪凛:“…………”他这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陛下就不能好好的夸一下他呢?
而这个时候钟霄则是慢条斯理的放下自己手里的筷子,
“恭喜陛下,没看出来陛下不仅仅是在政事上年轻有为啊,”
凌君墨如何听不出来钟霄语气中带着的另外一种情绪。
即使岳父大人不说,他也觉得该是时候给月儿一个交代了,整个后宫之中,他只想要一个人,那就是月儿,其他的人他根本就不在意。
钟夫人也拿起一旁的锦帕优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静静的支着自己的脑袋,和钟灵月的慵懒完全不同,像是一只吃饱了的慵懒的猫儿惹人怜爱。
宁灵珊被不同的目光盯着虽然有些莫不清楚陛下的心思,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时她最大的筹码。
所以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有底气。
“岳父大人开玩笑了,”
“陛下过谦了,事实而已。”
“岳父大人,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会是真相,朕想,对于这一点,岳父大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有感触才对,岳父大人觉得呢?”
“不,即使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但是有些事情本就是事实,并不存在这样的说法。”
两个男人风格不同,气质迥异,但是却是同样的气场强大,不容置疑。
钟灵月钟夫人还有钟离歌则是安静的充当背景板,他们心里那里都很清楚两个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仅仅指的是眼前的宁灵珊的事情,还有当年的事情。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当年的事情才是最根本最切实的事情,就连钟灵月也只是从自己接触封印之后看到的记忆里,更加肯定当年的事情真正有关的应该是天尘子,而不是凌君墨,但是当年凌君墨的父亲和沧澜国的陛下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钟灵月并不知道。
她自己查到的消息,是当年好像沧澜国的皇上(也就是她的父亲)开始怀疑凌君墨的父亲凌靖楚有谋反之心,所以沧澜国的陛下将凌靖楚外调了,但是在凌靖楚外调之后,沧澜国皇室就早说到了灭门之灾,最重要的是,凌靖楚在沧澜国灭门的第二天清晨就回到了当时的京城,并且接手了当时的皇位,这一切说是没有任何预谋真的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只是作为一个清楚的旁观者结合历史中的各种经验,钟灵月倒是可以推测出十有**当时的凌靖楚会回京八成是接到了什么人的消息,这一切就是为了陷害凌靖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