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他虽然英俊优秀,但性格冷,而且很少参加社交应酬,能够接近他的女性并不多,即使能接近,以他那冷酷的性子,没女人能坚持得了三天。
这么看来,这一年多的霍司爵肯定是改变了,人更随和,更接地气了。
所以,他才让这个lily如此迷恋。
伍媚越想越气,明明知道霍司爵对这个lily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女人的占有欲啊……
霍司爵喝了四杯酒,还想继续,意识到喝得有点多了,立即停止。
有什么好郁闷的,再熬几天咯,她的健康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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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爵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一片幽暗,他挑眉,“伍儿?老婆?”
“别动!”
双眼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她的声音传来,霍司爵莞尔,这女人,闹什么呢……
“把双手举起来!”伍媚大声地说,霍司爵更加疑惑,不禁,缓缓地举起双手,呈投降姿势。
“搞什么!”他沉声问,嘴角勾着宠溺的笑,很是好奇她想做什么。
“闭着眼!不许睁开!也不许放下双手,听到了没?”伍媚大声命令,凶巴巴的语气,霍司爵更加好奇,而没有一点点的畏惧。
很是期待这小女人想跟他玩什么游戏。
她比他要小好几岁,最近发现她越来越顽皮,快跟酒酒差不多了。
他当5、7、9都是他的小孩。
当然,最宠的还是5儿。
她的双手离开,他谨遵她的吩咐,没有睁开双眼,而后,双眼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紧绷的感觉,后脑勺上像有松紧带。
伍媚拽着他,朝着酒店配有的四柱大.床走去,双眼失去了光线,霍司爵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里。
“坐下,这是床。”伍媚将他带到床边,叫他坐下,霍司爵缓缓坐下。
“你究竟在搞什么?我是不是得罪你了?”霍司爵到底是有点忐忑的,不安地问,伸手就要扯掉眼罩,被伍媚阻止,将他猛地推倒在床.上,她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双手攫住他的双手手腕,压在床.上,女人的娇.躯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胸膛。
“霍先生,你在心虚什么呢?”伍媚小声地说,声音柔柔的,却透着一丝让霍司爵揣测不明的意味。
她究竟怎么了?
伍媚的身子缓缓上移,来到他的脸上,张口咬住了眼罩边缘,一点一点地,将眼罩扯下。
像小狗咬东西。
霍司爵双眼在感受到迷蒙的光源时,不适应地用力眨了几下,才看清楚房间的天花板吊顶,垂眸,看到了伍媚那张精致动人的脸蛋。她的头发全部都扎起来了,没有一丝碎发。
往下,是修长的脖颈,脖子上系着黑色的蕾丝,蕾丝上是一朵黑色的花。
再往下,他就看不见了,因为身体被她压着,双手被束缚着。
伍媚缓缓起身,“你的双手别乱动!”她沉声命令,下了床,霍司爵连忙坐了起来。
明亮的豪华卧室里,小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皮质短裙,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那皮质短裙下摆勉强包裹了她的翘.臀,衣料紧贴着她的曲线,抹胸的设计,露出她后背性.感的肩胛骨,像一对小翅膀。
“伍儿……”
看着伍媚的背影,坐在深红色绸缎大.床边缘的霍司爵,声音粗噶,哑声喊。
伍媚站在不远处,缓缓转身。
霍司爵惊呆了。
小女人身上穿着性.感的低胸皮衣,要命的是,皮衣从胸.部下方的位置,衣襟口是用黑色绳子交叉缠绕的。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衣服显小,衣襟是开着的,那一道道黑色的绳带,压挤着她大半的ru肉,白.皙的嫩.肉被凌虐地挤出。
性.感火辣的样子,教霍司爵不停地吞咽口水。
“伍儿!你在干嘛?!”他说着奔了过去,她胸上有伤,这样被挤着没问题吗?
伍媚站在那,任由他靠近,面无表情,霍司爵双臂圈住了她的腰,低着头,看着她左胸,“你疯了?伤痊愈了?不疼了?”
虽然该死的无比诱人,但是……
“不疼了……刚刚是骗你的……霍先生,我这衣服好看吗?”伍媚幽幽地说,刚刚是很不好意思的,才将他双眼蒙住,做了热身准备,现在感觉好多了,没那么放不开了。
“你……!”她居然是骗他的,霍司爵这下明白伍媚的用意了。
“嗯……!”没空责备她,低下头,他攫住了白.皙的嫩.肉,她嘤咛一声,身体向后倾斜,被他捧住,站在原地,他疯狂地啃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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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的夜晚,两人一直沉沦在欢.爱里,伍媚挑衅霍司爵的后果是,被他逼着,一套一套地穿上了那些性.感的衣服,它们最终的下场都是,被撕成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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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媚跟着霍司爵去了纽约,两个孩子也被带去了。
霍司皇和黄埔圣也在纽约,他们帮了霍司爵不少。
伍媚成了霍司爵的“助理”,每天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的生活,在工作上做他的帮手。
lily还没辞职,在一家公司,每天都会遇到。
伍媚没私下找她说过话,这天,lily倒是主动约她了。
就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伍媚应邀出现。
黎黎是华裔,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麻省理工毕业的,自然优秀。
她看起来很甜美,身材也属于娇小型,很清纯外表下,掩藏着一颗对霍司爵想要占有的野心。
霍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