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吗?

她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爷爷站在她的门外。

“爷爷,你怎么来了?”

“老了,睡不着,看看你回来了没有?”花夜天见花琳琅疑惑,解释道。

“刚回来没有多久!”

“能陪爷爷坐会儿吗?”

花园里,花琳琅坐在花夜天的旁边,看着老人浑浊的眼,爷爷仿佛有什么心事。

“丫头,你有想过你亲生母亲吗?”突然,花夜天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花琳琅一愣,看看夜色,眼眸与夜色一般深沉。

“想过!”当然想过,自从知道自己不是翠姑亲生以后,她就在脑海里想象自己的母亲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当初愿意跟着花夜天来到帝京,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调查当初自己母亲的事情。

这都过去了五年了,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听翠姑说过,母亲姓容,名夏,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女人,说话小声细语,待人温和。

翠姑当初就是在她身边照顾。

“你母亲是一个好母亲!”花夜天看着夜色,想到那个温和的女子,他心里其实是愧疚的。

当初要不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就不会把她单独留在花家老宅里,那么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都是他,才让她到现在为止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当初,子博强行宠爱方慧,无所事事,即使自己已经不在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也没有换回来他们的父子感情。

再加上方慧在中间的煽风点火,他们两人的关系势同水火,这时,容夏出现了,他看到了她怀身大肚,就知道那个孩子是花家的种,是他儿子花子博的种。

所以,他为了挽回他们的父子感情,在没有争得花子博的同意之下,把人留了下来。

那个时候,花子博已经娶了方慧进门,也已经般了出去。

在和容夏的相处过程之中,他越来越喜欢容夏这样温顺的女子,也越来越希望花子博可以和她在一起。

他拿容夏有孕的消息放给花子博,希望他能来老宅看看。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每次花子博过来,都将方慧带了过来。

方慧在他面前看上去很大度,叫容夏姐姐长姐姐短的,他以为,她们可以和平相处,自己也渐渐地对方慧改观。

也的确,在之后的几个月里,即便花子博没来老宅,方慧也会一个人来,照顾着容夏的起居生活。

她一向标榜着要向容夏学习取经,以后自己有孩子了,也好照顾。

在他的面前,方慧俨然成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爱戴容夏,孝敬公公,伺候好自己老公的一个好老婆。

那时自己的确慢慢地将方慧纳入花家的。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方慧一早就想好的阴谋,为了除掉容夏肚子里孩子的阴谋。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方慧,居然会想到那么狠毒的计策,让容夏差一点一尸两命。

要不是翠姑,不可能有今天优秀的花琳琅。

他记得那日,是一个好朋友的生日宴会,他必须要去参加。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方慧的改观很大,看到方慧对容夏照顾的无微不至,即便如此,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让翠姑寸步不离地跟在容夏身边,所以,他就放心地去参加宴会了。

他不知道,方慧当初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花子博没有来花宅,怎么请动外面的人进来的花宅,将身怀六甲的容夏绑走。

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到哭泣的方慧,以及阴沉着脸的花子博。

之后,他才知道容夏被人劫走,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绑匪如果闯入花家绑走容夏,一方面说明容夏还没有来花家之前,跟别人有仇,一方面就是花家得罪了人,那些人拿怀着孕的容夏出气。

因为,从容夏被绑架之后的几天,绑匪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这让花夜天知道,容夏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要不是在后来警方抓到那几个绑匪,他们提前去审问,都不知道,原来这一切的指使的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是和自己戚戚相关的人。

他没有打草惊蛇,也没有告诉花子博自己在秘密寻找当初容夏留下来的孩子。

他们还来不及问及容夏的生死,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在监狱里相继死去。

容夏就这么的生死不明。

后来,方慧生了花雅,花子博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花雅。

渐渐地花雅长大,可是她骄横做作,从小就蛮横不讲理。

她怎么挑得起花家的大梁,怎么去应付那些生意场上的阴谋阳谋。

不但如此,花雅一点也不像花子博,他越看越觉得花雅不是花家的种,但是自己又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直到花琳琅被他们找到,他在暗中将自己的全部财产转移到花琳琅的名下,而花子博一家全无所知。

“爷爷,能给我说过妈妈的事吗?”花琳琅看着沉思的花夜天,慢慢说道。

“好,你妈妈来到花家的时候,已经怀上了你,她叫容夏,表面看上去,你母亲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可是,为了你,她可以很坚强,她……”

这一夜,花琳琅从花夜天口中听到了自己从来不知道的自己的母亲。

即便翠姑告诉她,她的母亲是容夏,可是为什么从不同的人口中得知母亲的名字,她有不同的感觉呢?

花夜天告诉花琳琅当初发生的一切,包括方慧所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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