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床上”。
“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吗?”如涵不满的嘟嚷道。
逸雪拿过电脑靠在床头,睇了她一眼,“绅士只对淑女有风度”。
如涵气不过的冲到他面前,“你是说我不是淑女吗?你自己没风度就没风度,干嘛要转着弯骂人!”
“至少淑女不会这么大声说话。”逸雪看着实事新闻,假装不看她,却一直用余光扫视,“淑女所受的教育里,会令她明白夫妻不该分c睡”。
“就算我不是淑女,你也不是绅士!”如涵被噎了一下,冷哼了句,“我去洗澡了,你自己慢慢享受你的大c吧”。
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了衣服出了房间。
逸雪眼神晦涩的盯着那抹倩影,轻叹了下。
这趟武夷山之行,一来是想带如涵散散心,二是想让如涵暂时离开,躲开赵刚。
他不想让他们再见面了,这个男人带给如涵的伤害和麻烦够多了,到此为止吧。
他是那么在意她的感觉,她笑,他也笑;她害羞,他心悦;她生气,他痛心......
他的情绪总是被她的所影响!
逸雪合上了电脑,********走了出去。
远远的便看到如涵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手里拿着根小木棍,也不知道在地上划着什么。
他缓步走近她,才发现原来她画的是个王八,旁边还写着“逸雪大坏蛋。”
逸雪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将外套拢在她的身上,“有这样骂自己老公的老婆吗?”
如涵被吓了一跳,“你走路不出声,是想吓死我了再娶一个吗?”
“就你一个我都搞不定,还再娶什么?”逸雪无奈。
山里的夜晚很凉,或者应该说是很冷,空气雾蒙蒙的。到处都是水,湿气非常的重。
逸雪忍不住关切道,“冷不冷?”
如涵用小木棍把地上的字迹一下一下的划掉,笑着说道:“你放着你那温暖的大c不睡。跑出来做什么?”
“那也是你的c。”逸雪蹙着眉,在她没反应过来前就把她抱在了腿上,“地上凉,你身体不适,别感冒了。”
“感冒就感冒。不用你管!”如涵赌气的推搡着他。
什么她的c?
明明就是他的,想跟他借几晚都不行,还说她不是淑女,这会假好心的做给谁看?
逸雪按住了她挣扎的身子,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好笑的看着她,“不让我管,你打算让谁管?嗯?”
眼见和他比气力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事,如涵只好认命的放弃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胸膛很滚烫。像火炉似的炙烤着她,伴随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很快,她原本冰冷的身子开始暖和了。
好像连同心,也有点暖了……
四周很安静,静得能听到彼此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渐渐的,如涵的眼皮越来越重,瞌睡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突然,她想到有个问题还没弄明白,“逸雪哥。你怎么连山里的人都认识呀?这个老乡好像和你很熟?”
逸雪目光一滞,没有答话。
“逸雪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嘛!”如涵戳了戳他的胸口。
逸雪抓过她捣乱的小手。轻轻的贴在了脸上,缓缓道来:“我和他早在几年前就认识了。辰氏资助了很多山里的孩子,供他们到城市里上学,他女儿就是其中之一。他为了感谢我们,坐了几天的车,拿着家里的土产。送到了公司。从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每逢年节,我家都能收到他寄来的土产。他女儿已经快大学毕业了,成绩很不错,我打算把她让她到辰氏福建分公司上班。”
“哦,原来是这样。这就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吧。怪不得他对你这么好。”如涵强打着精神,由衷地赞叹。
渐渐地,她的睡意越来越浓,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终于再也抵不住的合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漫天的雨雾转为雨点落在他们的身上,逸雪紧紧的圈住了她,将她小小的身子完全纳入怀里。
抬首,他看向远处层叠起伏的山峦,低哑沉凉的嗓音恍如来自幽谷,“”
晨曦中的古镇,安静又美好。
木板的骑楼,石板的路上,来往的大都是当地的居民,街上的店铺早早就开门了,虽然一天也没有多少客人,但这种安然平和的气度,让大城市里的人自愧不如。
如涵醒来时发现是在床上,逸雪却不知去了哪。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地上也没有铺盖,难道他们昨晚睡在了一起?
昨晚他的怀抱过于温暖,以至于她才靠了一会就睡着了,搞得如今一点也记不起是怎么回的房间怎么上的c,只记得最后问了他,为什么和那个老乡那么熟。
然后,他的回答是什么了?
是说他资助过他孩子上学吗?
“你醒了?”逸雪推门而入,淡淡的看着她,“我等会要去寺里,你在这里呆着别到处乱跑”。
听到他这么一说,如涵半眯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永乐寺吗?我也很想去,带上我吧好么?”
“爬山太累了,我怕你受不了。”说话间,逸雪转身就要出门。
“小雪花,你听到了没?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如涵见他要走,急忙跳下床,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拜托拜托。”
“求求我,也许可以带着你。”逸雪不疾不徐的说。
如涵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