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如涵不但不受他的威胁,反而更为大胆的附在他的耳畔,红唇轻启,“你,要灭火吗?”
为什么她和以往不同了?
原以为不同的是妆容和穿着,看来他错了。
眼前的她,一颦一笑都媚惑无比,他从来不知道她还可以妩媚,这么xing感,让他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只是,反常意味着变故。
“涵涵,你还在生我气吗?那晚我粗鲁了。”
他在道歉吗?
可是,她并不希望他为了她而妥协。
逸雪目不转睛地凝着她,迟疑了下,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女式腕表,笨拙地戴在她的右手腕上。
是百达翡丽!这个牌子的手表至少要六位数吧。
她的心里扯了扯,低垂着头,良久后才张嘴,嗓音有些发颤,“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想我怎么报答?”
“你怎么了?”逸雪搂过她的腰,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想从中找出破绽,“是不是喝酒了?”
“不记得了,要不你闻闻?”说着她便往他身上凑,结果却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已经动情了。
“……”
“酒店有的是房间。还是,你喜欢别处?”她对着他嫣然一笑,诱huo道。
“涵涵,你今天怎么这么……”逸雪收紧了手臂,固定住她不安份的身子,以防止她扭来扭去地摩擦他即将要喷发的火山。
“你真是太没情趣了。”如涵眼神一滞,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话毕,她挑衅的撇了撇嘴,装作一脸的不屑。
逸雪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涵涵,这可是你自找的!”
又逗留了一会儿,没等如涵反应过来,她就被逸雪拖着离开了礼堂,速度之快令她差点被裙摆绊倒。
那一夜,她总算领教到了什么是蛮横霸道。
刚刚离开几天。他就不可控制地想念她了……
翌日,辰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逸雪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难得露出微笑的对助理说道,“今天没什么事了。你可以下班了。”
他答应如涵陪她看新上映的电影,自然不能爽约。办完事,马上就想离开。
助理接过文件,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睛。愣在原处。
“怎么,还是你想再加几天班?我倒是不介意。”逸雪放下手中的钢笔,挑高俊眉,看得出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是不是。”助理连忙摆手,陪笑道,“我只是觉得很突然。辰总,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虽然知道上司不喜欢被问及私事,但是好奇害死猫,他只好顶风作案了。
逸雪笑而不语,抬手看了下时间。起身开始穿外套。在路过助理身边时,他淡淡的飘了一句,“等以后你结婚了就知道了。”
他在晒幸福吗?
这还是那个严肃的总裁吗?
“我是不是看错了?”秘书看着已经闭合上的电梯门,张口结舌,无比羡慕,“能让辰总这么开心的,恐怕就只有未来的辰总夫人了。同是女人,我为什么就能没遇到这样的痴情帅气又有实力的男人呢?”
“这人比人气死人,很多事都是注定的。”助理摸了摸下巴,一副世外高人的口吻。“有缘的人,哪怕人海茫茫,也总能偶遇上;而无缘的人,即便天天在眼前晃。他也会无视。”
“你个未婚大龄老男人,有时间在这里感慨,倒不如赶紧去街上偶遇一个给我看看。”
“李秘书,你分明就是嫉妒!”
“是女人都会嫉妒。我只恨我自己没生在沈家那样的家庭,不然,我也许有机会呢。”
等逸雪火急火燎的赶到电影院门口时。老远就看到如涵坐在大理石的阶梯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划着什么。
今天是周末,他提前一个多小时下班,没想到路上交通拥堵,他还是迟到了。
如涵对眼前的黑色商务皮鞋,头也不抬的说,“电影已经开场十几分钟了。”
“对不起。”逸雪蹲下身子,一脸的抱歉。
“你看,地上都被我画满了。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该挪地了。”她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神情。
顺着她的视线,逸雪惊讶的看到了地上横倒竖卧的他的名字,心瞬间,甜得都要化了。
电影院门口本就人来人往,而逸雪出众的外表加之不俗的装束,令每一个经过的女孩都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她们全都失望了。
逸雪抓过如涵握着小枝条的手,微微勾唇,然后,一笔一划的在他的名字后多加了三个字,其认真度胜过任何一次合同签署。
如涵赞许的冲他一笑,真诚的点评,“我的名字不容易写好,特别是这个涵字,看着容易,实则是很考功夫的。小时候我老埋怨爸爸,为什么给我取了个这么难写的名字?可爸爸说,是因为我不努力。”
提到父亲,如涵脸上掠过一抹浓重的忧伤。
逸雪心疼地拉着她站起来,拍了拍她大衣上的尘土,低声斥责,“又不是夏天,你怎么坐在地上?以为你还小吗?”
“我就是比你小。哪怕到了100岁,你也比我大。”她无赖的嚷嚷。
“明明自己做得不对,却总是歪理多。”
如涵揽紧他的胳膊,声音甜腻得像极了夜里求他时的模样,“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喜欢我这个样子呢?如果我真改了,你会不会还不乐意了?”
“涵涵,你的脸皮几时变得这么厚?”辰总也有语塞的时候。
“没办法,谁叫你就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