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庞大他们对余秀娥无计可施的时候,余秀娥却突然走了,这使得三人感到匪夷所思。
原来,余秀娥接的是李二电话,李二在电话里告诉余秀娥:“我刚才从你家门口过,看见你们家的房门大开着。原以为你在家里,就想进去坐坐。不料你家里没人,家里的东西也没有翻动的痕迹,是不是你出去走的匆忙,忘记了关门啊?”
但凡女人,最怕的就是家里进来了生人。所以,余秀娥接了电话,什么也顾不上,拔腿就往家跑。人还没进门,就一连串的问道:“李二,我家里没丢东西吧?”
李二把气喘吁吁的余秀娥扶住,把她扶做在沙发上,把一杯茶递到她手上,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幸亏我打你家门前过,发现的早。这要叫拾破烂的碰上,你家里值钱的物件,说不定会丢多少哩。你看看外头,外来打工的,比咱们本地人还要多,尤其是工业园里那些工人,十有八九是外来户。有些是举家搬迁来东拐子租房住。这些人,良莠不齐,干啥的都有。往后,村里该加强对这些人的管理,村民个人更应该注意才行啊。你说是不是?”
余秀娥听李二讲大道理,频频点头称是。在她看来,李二讲什么也是有理,李二就是讲那些不着调的歪理邪说,她也觉着在理上。就算李二放个屁,她也觉着不臭。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余秀娥歇够了,要做饭给李二吃。
李二连忙摇手说道:“你的好心我领了。老于还说工业园里有个老板要请客,点名要我参加。不去不合适啊。这是村里领导对我的信任,我不能辜负了领导的一片苦心。要吃饭还不容易,改天叫上皮驴庞大,我请客,去哪儿也许,好吃的尽管造!为了你,我愿意出钱请客。”
余秀娥看李二那么慷慨大方,心里十分满意。她含情脉脉的柔声道:“那就按你说的办。改天你有了空,就给我打电话,你们想吃什么,我余秀娥有钱。”
李二抬腿要出门时。余秀娥从后面扯了他一下,说:“我实在不愿意你走。”
李二回头笑道:“送情郎嘛,都是这样。哈哈哈!”
送走了李二,余秀娥的屁股还没坐稳,忽然电话猛响起来:“妈。你快来呀,饭店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点名要你伺候,怎么办?你在村里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余秀娥的儿媳妇小胖,急切的挂了电话,听她的话音,显然带着哭腔。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特色饭店闹事?余秀娥气冲冲的窜出门口,返身讲房门锁好。已经走出去了好几步,不放心。复又返回去,仔细查看了两遍,见房门确实是锁好了,这才骑上电动车,飞一般直奔自己的特色而来。等她出现在饭店门口外头时,小胖早已等在了那里。小胖接过电动车放好,指着饭店那个最大的雅间说道:“喏,就在那里头,你赶紧去看看吧。”
余秀娥紧咬着嘴唇,快步来到雅间外头。推门看时,楞在了当场。她看到谁了?她看见小桃红端坐在雅间正中的座位上,煞有介事的吩咐服务员:“我刚才要的那鱼有没有哇?赶快说话!”
余秀娥冷笑一声,问道:“你要吃什么样的鱼啊。我亲自给你做。等鱼做出来,你不吃可不行!”她转身问身后的服务员:“她要什么鱼?多么大的鱼?”
“她?她要个八千斤的鲤鱼。”服务员说着说着,不光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不自觉的低了下去。手指头缠在衣角上绕来绕去。
余秀娥指着小桃红说道:“好哇。学的可真快啊。你是来和我过不去,是来闹事砸场子的吧。”
“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好家伙。你去我店里要一万斤的王八,难为我,我就不能来你饭店里要个八千斤的鱼吃?”小桃红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是啊,刮下春风下秋雨。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东施效颦,小桃红也不傻,你余秀娥能在海鲜楼撒泼,我就不能来你的特色饭店胡闹?一个跟着一个学。咱看谁更孬种,更不要脸!
余秀娥自知理亏。就没有勇气和小桃红硬碰硬。她给李二打电话,叫李二出面,把难缠的小桃红叫回去。并保证,以后两家彼此扯平了,井水不犯河水,桥归桥,路归路,一个走阳关道,一个过独木桥,谁犯了规矩,谁就遭五雷轰顶!
发了毒咒,余秀娥心里平静了许多。
就在余秀娥放下电话不久,李二的电话,打到了小桃红的手机上,说了,叫小桃红回去收钱,海鲜楼今天生意特别好,该收的饭钱特别多。还说皮驴跟庞大两个人,赖在海鲜楼没走。正在大吃大喝。小红陪在两人身边
小桃红放下电话,警告余秀娥:“你往后少到海鲜楼闹事捣乱。不准继续缠着我男人。还有节哀顺变。”
余秀娥急了,指责小桃红道:“男人是你的么?还有那节哀顺变,我节的什么哀,顺的什么便?一家女百家提,光着棍的男人,人人都有追的权利。李二爷不是你小桃红号下的。爱咋咋的。”
“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身染重病。不久便辞别人世。还有什么资格找男人。”小桃红净往余秀娥心尖上捅刀子。说些不好听的话,想活活气死余秀娥拉倒。
“你才有病呢,并且病入膏肓,没的救了。你纯粹是想男人想疯了。一宿不叫男人搂着就睡不着。典型的sāo_huò,不要脸。”余秀娥毫不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