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是不是记者,又是不是上仿活动组织者?你少废话,赶紧拿出身份证来,同时让我们搜查,要不然啊,哼哼,今天你就得跟我们回所里了。”
李睿心说怪不得他们这么敏感呢,敢情担心自己是记者,东水村的事真要是被记者采访后报道出去,市北区政府当然脸上无光了,想了想,觉得也没必要跟他们叫劲,折腾半天还是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便老老实实地掏出钱包,从里面翻出身份证,递给了他。
那男警接到手里看了看,问道:“你就是市北区人啊?那你大周末的往这跑什么?”
李睿道:“我去找个朋友,开车到这不认识路了,就给我朋友打电话问路,怕车停在路上挡道儿,就开到野地里来了。至于搜查,随便你们搜,车内车外都行。反正我是守法好公民,也不怕搜。”
那男警半信半疑的瞥他一眼,将他身份证j给同伴,走到车门那里,往里望了望,一打眼瞥见他放在座位上的罐头瓶,伸手进去拿出来,仔细端详。
李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他把罐头瓶打开,再把里面的地下水都倒掉,那样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必须得再回村里取一趟水样,很想说两句什么,又怕弄巧成拙,反而引起他的怀疑,便只好闭紧了嘴巴,还要佯装无事人。
那男警却根本没觉得这个罐头瓶有何异常,随意看了j眼,嗤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罐头瓶喝水!就买不起个水杯么,嘁。”说完把那罐头瓶扔回座位上,又往后排座上望去,又发现了李睿换下去的迷彩f与懒汉鞋,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指着衣f质问他道:“这套衣裳怎么回事啊?”
李睿摇头道:“你别问我,我也不清楚,这是我朋友的衣f,车也是他的,我这次就是过去找他还车。”
那男警撇撇嘴,问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儿?在哪住?你g吗借他车?”
李睿信口胡编:“我朋友叫张斌,市北区永y镇人,我没借他车,昨晚他跟我喝酒,喝完怕被查酒驾,没敢把车开回去,就停我家了,我今天就是去给他还车,顺便在他家吃午饭。”
这番话毫无破绽,除非那男警真去永y镇调查,看看那是不是有一个叫张斌的家伙,但事实上又怎么可能?除非他吃饱了撑的没事g,又或者他极端仇恨李睿,非整死李睿不可,但很显然现在不符合这两种情况。至于李睿话里的永y镇,也是有的,而且这个镇正是李睿的老家所在。
那男警听不出任何问题来,又撇了撇嘴,道:“永y镇不在这,在区正北方向上,你跑偏了。赶紧走赶紧走,别在东水村这儿活动。”
他说着话,另外那个警察也把身份证还给了李睿。李睿放好身份证,刚要上车,忽听东水村里传来“叭”的一声脆响,像是放鞭肃杀威压之气。
那俩警察听到这声音,都是面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