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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这还没看见铺子在哪儿呢,这就定了,是不是太草率了呀?”
“不草率呀。”云豆一笑,“人吗,您刚刚还说呢,得给自己留个后手,我家那个死邻居,往死里坑我们,我也得给爹娘给朵朵留点儿后手哇。嘻嘻。”一呲冒风的牙,抱着老胡的胳膊蹭了蹭,“胡爷爷,你就疼豆豆一回吧,把这里让给我,帮豆豆买下来,豆豆忘不了你的好处的啦。”在商言商,自己也不能让老胡吃亏,“胡爷爷,您的茶楼,我挂名没问题呀,分成随便给,我再奉送一个比凉粉儿还好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夏天可以凉着吃,冬天可以炒着吃,您看这个条件怎么样?”
**,绝对的有**力,可是老胡人多精明啊,“那个驴肉火烧?”
“没问题呀,我还有另外一个好东西,如果这次时间够用,我可以试试。”
见云豆这么爽快,老胡有点儿汗颜,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一拍大腿,“利润分红我们二一添作五,账房先生你说了算,怎么样胡爷爷够意思吧?你的方子,其他的店里要是用的话,我给你和钱。我老胡要是说话不算数儿,你让你姥爷上我们家揪我去。”
“哈哈,胡爷爷,都是自己人吗,你严重了。”云豆多精明一个人,顺情说好话谁不会呀,你要是赖账还真的去揪你呀?反正也没有谈到银子的事儿,咱才不跟你瞎较真儿呢。“说这话多见外,往后可不许说了。”
老胡好一阵子感动,可是没一会儿,老胡就觉得心疼了。
“豆豆,你买这么多的丝绸做什么?”他终于忍不住了,卖的都是纯色的丝绸也不美观,这孩子要干啥,花点儿钱他不心疼,乱花钱他受不了。
“啊,谢谢胡爷爷提醒。”老胡以为云豆后悔了呢,哪知道云豆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得买点儿水彩颜料胭脂之类的。”
进了一家铺子,“哇,老板娘”,云豆跟花痴似的蹭过去,“您这是怎么保养的,这皮肤吹弹可破,真真爱死个人了。”
老板娘被夸的心花怒放,被这么一个讨喜的小丫头夸,无上荣光啊,“啊,小美人,你也不差吗?想买点儿什么呀,姨姨给你打个八折。”
“姐姐,我想买胭脂啊。”
“哟。”老板娘妖娆的一笑,“这么小就知道臭美啦,呵呵。”**的拧了一下云豆的小下巴,“说吧,想卖啥样的,我这里的货色,那可是龙城头一份儿。”
“有过期坏了的吗?”
老胡差点儿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赶紧退到了门外,扶着墙根儿笑去了。年纪大了,这么笑还真有点儿吃不消。
片刻之后,“小王八蛋,你是来砸场子的是吧,要不是看你小,我我我。”气氛的从胆瓶里摸出一把鸡毛掸子,“我把你打出去。”
“诶诶诶。”云豆往后蹦了两步,“姐姐,别这样啊。听我说,听我说。”云豆率先蹲到了地上。
女老板瘪了瘪嘴,跟一个小东西闹好像不太好,而且是老胡带来的,也跟着蹲下了,“小王八蛋。”又拧了一把云豆的小嫩豆腐,虎着脸,“你要是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老娘撕碎你的小嘴嘴。”
“漂亮姐姐,美女姐姐,我看你是爽快人,我绝对不忽悠你,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女老板一时语塞,“跟老胡叔儿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哎呦,哎呦,这里有故事这个。云豆眼睛一亮,不过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
“姨姨,我是做绢花生意的,胭脂水粉是用来染色点睛的,只要颜色正就好,坏不坏的,意义不大,只要不容易掉色就行。对您意义可就不同了,坏了的东西卖了,砸自己的饭碗,不卖,扔了可惜。
我们做绢花的,要的量小不了,互利互补呀。我这可是跟你排忧解难来了。你还打我。”委屈的一嘟嘴,眼圈儿一红,“您多没良心那。”女老板晶亮的眸子闪动着,云豆就知道了有门儿。还得加把火,“但不知道,您这胭脂是自己做的,还是从别人哪里买来的。”
“当然是自己做的了,没看你姨姨我这么活色生香啊,外面那些东西能跟我的比吗?”
您吹牛的时候,可得防着点儿铅中毒哟。
“就是,就是,合作吧,你看我看了那么多家,就跟您说了这掏心窝子的话呢,这说明,咱们姐两个有缘分呢,您说是不是?”
“呵呵,小嘴嘴可真甜,姨姨真想咬你两口呢。诶,丫头,中午姨姨请你吃个饭,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好哇,我就喜欢这不要钱的。”
“哎呦,跟你云鸾姨姨我一个脾气,这饭还得吃好。”
云豆一愣,“呀,您也姓云那,我也姓云,我叫云豆,五百年前是一家呀,这饭非吃不可了。”
女老板也没解释,俩人越说越热乎,门外的老胡和茉莉都看傻了,这俩人贱人原来早就认识了吧。
云豆看重的可不光是几盒便宜的胭脂水粉,她还有更深的目的。云鸾看中的,也不是把几盒扔祸给换成钱。两个各揣心腹事的女人,竟然聊的跟他乡遇故知一般。老胡都感叹,云豆小丫头不是一般人那。
匆匆的看了一眼另外一处地方,天就黑了,不过云豆心里就有了计较。回了客栈,马树名还没回来。回了房间,一边等姥爷回来,一边吃夜宵,一边跟老胡闲聊。
“胡爷爷,那地方人可是够杂的,只卖茶有点儿可惜了。”
“你倒是仔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