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一番，赫连城也笑了，他招了招手，声音冷彻刺骨，“来人，先送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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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九送小夜上岸后，无奈道：“夜小姐，你今天怎么了？平日里你不是最会拿捏底线吗？刚才为什么非要给少爷难堪？”
小夜：“……”
“今天你真没做好，要是看徐小姐不顺眼，私底下让少爷帮你整治也行，为什么偏要闹得大家尴尬？”
小夜继续沉默。
卿九又长篇大论一通，小夜却快速扫了周围一圈，最后视线落到某个方向后，眸光闪动。
她转过身，卿九心花怒放，以为小夜想通了，结果她却说：“我想上厕所，大的。”
卿九：“……”
合着他刚才说了半天都对牛弹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