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老子非吃不可。”他叫老费坐下来,拍拍老费的肩膀说:“等下他们来打架,你避开一点。伤了你这个国际友人,我可担待不起。”
老费嘿嘿地笑,说:“兄弟有难同担,有福共享。我老费怎么能躲开呢?老陌,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全然不顾气得一张脸都绿了的马尾男人,以及惶恐不安的徐文友,和快要哭出来的孟夏。
看热闹的人眼看着没热闹可看了,逐渐散了开去。夜宵店又恢复了马嘶人叫的热闹。
服务员送了菜和酒上来,陌然打开瓶盖说:“老徐,老费,每人一支,包干到底?对瓶吹!”
老费嘿嘿地笑,说:“我陪你吹。”
徐文友心有余悸地说:“陌然,你的心也太大了?你还喝得下?人还没走呢,等人呢。”
“让他等,老子倒要看看,他叫了什么功夫大师过来。”陌然不屑地说:“老徐,你要怕,先回去。”
徐文友想走,又不好意思走。他如果丢下陌然就这样走了,以后传出去,他徐文友还有面子吗?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从雁南县出来的人,到了外地,就是家人,是亲人,要抱团取暖。
“你呀,无心无肺。”徐文友感叹着说:“陌然,算我求你,我们不吃了,走。”
“走哪去?”陌然似笑非笑地问。
“好汉不吃眼前亏。”徐文友说:“这是人家的地盘,可不是我们雁南县。”
“没有那个地盘是谁的!”陌然严肃地说:“老徐,真的,你先走。我没事。”
说着,举起酒瓶子,对着瓶口,咕咚咕咚灌了一气。
孟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子,哭丧着脸说:“你们,把我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