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李丰打马来到方慎身边,他脸上带着笑容:“方慎兄弟,这山你若是背着弟妹上去,恐怕两个都要受伤,我这做师兄的,于心何忍呐?来,让弟妹上来吧,放心,我一向行的正坐得端,弟妹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其他几个人都是看过来。
紫衣女子在等着看好戏,绿衣女子一脸鄙夷,只是看向白若贤的表情有些可惜。
而其他的神鹤门弟子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毕竟这种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
在众目睽睽之下,白若贤也紧张起来,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攥住了方慎的衣角,同时仰起头,看着方慎,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神里也满是拒绝。
只不过方慎却看着那李丰,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好。”
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方慎轻轻的握住了白若贤的手。
白若贤这才没有因为方慎这个“好”字而绝望的晕倒。
绿衣女子恨恨的骂了一句:“唉,真是个没用的傻子,窝囊废啊,男人活成他这样,也真是极品了。”
只有李丰哈哈大笑,催马过来:“方慎兄弟真是守信之人呐。”他眼神里充斥着赤裸裸的渴望,看向白若贤,同时自己在马鞍上往后面挪了挪,拍了拍前面空出来的地方:“弟妹,快上来,师兄保证你比之前坐的舒适!”
白若贤往后退了几步。
李丰不解的看向方慎:“兄弟,你不劝劝?”
方慎背着手,笑道:“你先下来,她自然就会上去了。”
李丰指着自己,啼笑皆非:“你说什么,让我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马?”
方慎笑道:“自然是你的马。”
李丰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方慎:“那你为什么让我下来?”
方慎咧嘴一笑:“因为我看你不顺眼啊。”
“你!”李丰万万没有想到,之前跟一个傻子一样的方慎,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傻子,真把自己当我兄弟了,真他妈给脸不要脸,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那上面写着天纵山,不如这样,我指给师兄你看吧。”方慎说完,然后猛地向前,直接一脚踢在李丰的一侧。
李丰不过是内劲十层而已,方慎这一脚之下,他跟风筝没有区别。
他就连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炮弹一般,直接被从马上扫飞,然后砰地一声,撞在那悬崖墙壁上写着的天纵山三个字之上。
只不过方慎这一脚力道极大,那李丰整个人撞在石壁上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番茄被人砸在了地上,轰然破碎,整个的涂满了天纵山三个字。
方慎恨这李丰至极,如今一脚将人家踢在峭壁上成了一对血肉,仍旧是不解气,恨恨的骂了一句:“李丰,可看清楚没有?”
只不过李丰此刻已经魂归天国了,哪里又能够回答方慎这魔头的问题?
天纵山下,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静。
甚至于在长达十几秒的时间里,只有山间的风声呼啸,以及李丰留下的那匹白马在那里鸣叫。
这白马也具有灵性,见主人惨死,它也不安起来,随后竟是把一双大大的眼睛瞪向了方慎。
方慎笑了一声:“你们神鹤门御兽的手段,倒是不错,这种畜生,都让你们硬生生的培养出了一丝灵性,不错。”
说话间,那匹白马估计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竟然是一尥蹶子,鼻孔里呼气,气势汹汹的朝着方慎冲了过来。
方慎直接一手按住马头,硬生生的把白马给按着双腿跪倒了地上。
当然,方慎还不至于跟一个畜生置气,随后一按之后就松了手。
不过随后那匹白马就是长嘶一声,站起来后,直接走到方慎的旁边,用鼻子去磨蹭方慎的裤腿。
方慎笑了一声:“你这畜生,倒是聪明,良禽择良木而息,不错,若贤,这匹马以后你就带着玩吧。”
说完,方慎直接一手把白马上面的马鞍给直接扔掉,然后看向白若贤:“上去啊。”
方慎在这里旁若无人的驯马,说话。
可是其他人却出奇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连白若贤也是那样。
所有神鹤门的人都是跟看着鬼怪一样看着方慎。
“他为什么会如此厉害?”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疑问,李丰虽然不是神鹤门拔尖的弟子,但是修为也有了内劲十层,而且他在神鹤门,还有一个沾亲带故的长老,因此手上的武器,以及修炼的功法,都不是烂大街的货色,都是比较好的。
扎林更是知道,自己是可以击败李丰,但是绝对不会像方慎那样,轻松,写意,让李丰来不及发出哪怕一丝的反抗,就直接在一秒之内,由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堆肉酱!
即便方慎有突然出手,有偷袭的因素在里面。
但是扎林也知道,修炼一道上,已经不跟世俗界一样存在偷袭这个概念了。
到了内劲十层,整个人的观感都会产生巨大的提升,反应比起普通人已经不知道强了多少。
李丰没有来得及发出哪怕一丝叫声,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方慎就是个宗师!
“这个一直表现的跟一个傻子一样的人,居然是个宗师?”扎林跟见鬼一样看着方慎,饶是他向来自诩处变不惊,但此刻脸上的表情还是相当丰富。
不过相对于方慎是宗师而言,让他更加想不清的则是,方慎在白裤苗寨不动手,为什么非要等到了神鹤门的地盘,甚至于正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