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柱的心愿两姐妹也都支持,谁不希望娘家弟弟能出息呢?不过刘月更盼着弟弟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过完一生,刘月太清楚活着是多么的美好,只要活着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一切的伤痛都可以过去。
两姐妹这些日子都在理鸡窝和猪圈,因为张氏和李婶定下的猪过几天就会送到,小鸡一出窝就可以拿回来养了。两姐妹可是激动坏了,家里有了猪可就不一样了,在村里面上也有光呀!
所以一家人就盼着猪仔快点来,往年看别人家养猪,到年底杀猪时家里有吃不完的猪血和猪大肠,想想就流口水。刘月和刘芳两姐妹每每此时就眼红死了,就盼着自家也能养上猪,到过年时也请村里人杀猪,也请村里人吃上香香的猪血。
农村人可不会浪费猪身上的任何东西,全部都可以吃,好肉卖掉,猪血和猪大肠自家可以吃好几天,还可以分给村里人吃。而且分猪血时脸上特别有光,证明自家日子过的顺呀,过年能吃上猪肉呀!
孩子们之间也能长上脸呢?所以刘芳可是很赞同自家养猪的,也让那些小姐妹们瞧瞧,自家的日子也越过越好了。
总算李叔和刘柱从城里把猪仔抱回来了,刘月和刘芳看着猪栏里的小猪仔,心里高兴极了。连刚刚快半岁的刘成也跟着叫个没完,不过大家可不知道刘成说的什么,可能也跟着高兴吧!
刘柱家养猪仔的事自然传到了陈氏耳朵里,陈氏又开始唠叨了:“都怪你,还说大房困难,你看人家翻过年来就养上猪了,咱们有可就养着几只鸡。等到过年时猪可能卖上好价钱呢?我就说张氏是个心眼多的,瞧瞧现在生了儿子,把刘柱支使的团团转。”
刘老爹抽着烟劝道:“你要是眼红咱们也可以养头猪呀?可是你又说没人打猪草,养猪太费事,刘柱家养你又不乐意,要我说你不喜欢张氏就别管大房后事,就当没听到的,好好过咱们的日子。”
刘老爹本是劝慰的话,可是在陈氏听来却是帮着大房,自然不痛快又扯起嗓门:“我说刘老爹你成天吃的谁给的饭呀?咋尽帮大房和张氏说话呢?
我是嫌麻烦吗?还不是家里没个搭把手的,总不能让刘梅和刘美来帮忙吧!我可舍不得呢?
去年冬天刘芳那丫头就不肯帮咱们捡柴,还不是张氏唆使的吗?你就帮着大房吧!也没见大房给什么好处你,你这心眼就是太偏了。”
刘老爹听着陈氏觉得理所当然的话,心里却难受了,这大房的两孙女大冬天的还给你捡柴,你自个的两孙女打点猪草,你也心疼,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也不怪大房一直同老婆子闹。这些年老婆子是越来越过火了,不过刘老爹也不想说太重了,陈氏又同自己闹。
只得拿起烟杆子往外走,陈氏最烦刘老爹每次说大房就往外躲的性子,在这陈氏看来就是刘老爹向着大房。
心里火又大了,指着刘老爹开骂:“你这个死老头子,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都不跟我亲,还想着大房那边。早知道你这么偏心眼,当年守寡也好过嫁你,真不知道我当年咋应下了。
你跟你说,你要敢跟大房走近,我就跟你没完。有本势出去,等会就别再回来了,我忍里忍的够够的了、、、、”
刘老吸着烟杆子就当没听到,这话不知道骂了多少年了,摸着良心说自个对二房三房可比大房好的多。二房三房成家的银子都是刘柱的工钱存的,可陈氏却从不这么想。
刘老爹本来就是个软性子,这么多年一直记陈氏压着,不是不想主持公道,而是不想打破家里的和平。只要自个真的帮让大房说话,陈氏跟定跟自己没完,对老大下手也更恨。
当年自己带着刘柱确实不容易,陈氏刚刚守寡能嫁给自己,也是确实是委屈了。所以自从成家只要不太过,陈氏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自己每每就当没看到。
可是人年纪越大,这心里就越清楚,自是知道自己愧对大房。可是陈氏与自己也有了三个孩子,这些年的情份也是有的,自然就只能委屈大房了。刘老爹叹息的在村里转着,越想这心里越不是滋味。
马上就开春了,张氏和刘芳忙着翻地,刘柱在农忙时也必需在家里帮忙,不然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想在开春前把地整出来,也太难了些。
刘柱一家从天一亮就急急的往自家地里跑了,本来刘老爹就分了一块旱地和两块水田给刘柱,所以这三块地翻出来也没费多少时间,就忙活了三天的样子,就差不多了。
这三块地想要养活刘柱一家,,可就紧巴巴的了,所以张氏为此哭过好几次。当初分家时陈氏就以刘柱有门手艺,所以自得多留些地给两个弟弟,做老大的就当事事让着弟弟们,因此刘柱一家就分了三块地。
而且两块水田年年都易被水淹,出的粮食又少。所以刘柱翻地时,就觉得张氏把后面那块荒地整出来,真是太正确了。眼见着孩子们大了,指这这三块地吃饱都难了,还想卖些钱就难上加难了。
忙完村里的三块地,自家后面的地也得再翻一次,再下些肥,等过个三两天就可以下种了。村里各家的地也不少,所以在村里可是找不到得闲的人,连小孩子也得去田里帮忙,再大一些的就要做一家子的饭,然后送到地里去,就在地里将就着吃。
不抢在开春前翻地等到一开春,人家的种子先下了,自家还没下,到时就比别人晚收,也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