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的几个人有幸见识到传说中学校最强学生——学生会长希维尔·克里斯蒂的成名绝技粒子炮,这位气场强大的金发美女只是微微一抬手便见一道白光突现,瞬间将悬浮在那位名叫李斯特的年轻人头顶的致命冰块轰得无影无踪。

张书佑适时的解开冰冻,放了那东欧大个子一条生路。李斯特如蒙大赦,惊恐的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周围的几人刚刚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徐松鹤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会长大人,您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就在刚才我们亲眼目睹了这位张家公子准备行凶杀人,我希望您能给这件事做一个公正的决断。”说着还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张书佑,气得张书佑脸色铁青。

希维尔会长对徐松鹤的话不置可否,她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张书佑,大致猜到了事情经过。一边慨叹着勇者新生的良莠不齐,一边也对张书佑经不住挑衅的坏脾气颇有责怪之意,会长沉吟片刻说道:“勇者学校向来有个规矩,在学校内只有经过校方允许才可以进行能力者之间的战斗,违反纪律的人要受到重罚,你们几个人现在就跟我去操场上受罚去!”

徐松鹤等人还在叫屈,希维尔可没打算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完全无视几个人的喊冤只留下一个令人敬畏的背影。张书佑见徐松鹤吃了瘪,心里稍微痛快了一些,他走过徐松鹤身旁的时候在对方耳边小声道:“下次记得带上钢盔过来,我怕自己收不住手!”然后还对着徐松鹤露出一个很欠扁的笑容,那位以精英自居的徐松鹤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在经历了学校几位老师劈头盖脸的训斥和超大量的体罚之后张书佑被学生会长叫到办公室里。希维尔对张书佑这一点就着火的性情很是不满,恨铁不成钢的批评了他一顿,当然,批评教育的内容跟之前那几位老师的话都差不太多。相对来说张书佑对学生会长的教诲更能接受一些,毕竟不说别的,单从养眼程度来看会长就甩了那几位中年老师好几条街。

“……以后你应该韬光养晦,多注意个人修养,不要总是别人说几句你不爱听的就大打出手,我们是能力者,我们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使命,不能总是这么任性,你明白吗?”希维尔会长说得口干舌燥,却发现张书佑的眼神总是在盯着自己的头发,不由得有些生气:“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张同学?”

“啊?哦,在听啊,我听得很认真呢。您刚才说我应该韬光养晦,不要总是受点气就打人,我已经把它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张书佑嘴上说得恭敬,但语气却有些顽皮。

希维尔会长下意识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这才正色道:“听进去就好。还有一点,你刚才出手未免太过狠毒,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难道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的新同学杀死吗?在那一刻你好像完全失去理智了一样啊。”

这句话正说中了张书佑的心事。刚刚交战的时候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对初来乍到的李斯特动了杀心,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让张书佑起了警觉之心。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被身体里的某种邪恶力量影响了,难怪最近总是这么冲动易怒,看来以后要多克制一下,要不然自己不成了杀人犯了?

这些内心想法当然不会说给希维尔听,张书佑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道:“那时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他,放心我有分寸的。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我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给会长大人您添这么多麻烦。”

希维尔会长将信将疑的看着张书佑的眼睛,倒也没察觉出对方在说谎。于是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变得缓和下来:“今天的事还没有结束,明天我会在全校师生面前对你们几个人通报批评,不要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一劫了!对了,刚才你扭伤对手关节的招数不错啊,从哪里学来的?”

张书佑一怔,随后醒悟道:“哦,原来会长大人您也一直在旁边观战来着,难怪出现的那么是时候!”说着丢给希维尔一个很不信服的眼神。希维尔脸上一红,却也不打算解释,而是继续问道:“之前你并不擅长近身作战,怎么最近几天体术突飞猛进了,是不是拜了什么神秘高手为师?这个人我认识吗,能请他来为勇者学校工作吗?”

张书佑大摇其头:“高手谈不上,但肯定比我厉害的多,唔,我是说体术方面……但是她没有超能力,而且性情也比较懒散,不适合在学校这种条条框框极多的地方工作。好了,您的批评教育我虚心接受,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这还有几天就学年考核了我还想抓紧时间好好练练身手呢,这就告辞了,拜拜!”说完便不管不顾的转身逃离办公室,不给会长继续“教导”自己的机会。

那几个主动挑起事端的人现在正围坐在一个破旧餐馆的圆桌旁聊天,话题内容自然就是刚刚那凶险万分的战斗了。李斯特心有余悸的感慨着,庆幸着自己死里逃生。徐松鹤心情很糟,他本以为那些关于张书佑的传闻都是夸大其词,之前并肩作战的时候也没觉得对方的水平高的多离谱,但今日一战彻底让他清楚了自身和对手的巨大差距。

作为东南学院的头名,徐松鹤自然不会对张书佑甘拜下风,他试图撺掇泰拳高手乍仑旺,然而乍仑旺给出的答案却让他的心情更加郁闷:“如果单论体术,他还不是我的对手,但那冰冻能力实在有些棘手,如果是我跟他性命相搏的话恐怕在重伤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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