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鸣来到军营里,找到了负责关押犯人的营长,问道:“那些可疑人员你们拷问得怎么样了?”
营长抱拳答道:“昨夜共有一百二十一人招了,承认自己是闯贼余孽,还有九个没查出问题,现在暂时扣留在我们营里,等查清楚就放出去。”
项鸣眉头一皱,说道:“那九个现在就放了吧,记得给点盘缠,我们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是。”营长喊来一个跑腿小兵,吩咐了马上去办。
“他们有没有供出李自成躲在哪里了?”项鸣继续问道。
“招了,说是在商洛山中。”
项鸣拿出手机,打开了地图,输入了关键词,这商洛山就在项家庄的东南五十里处,项鸣惊出一身冷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要是李自成搞个突然袭击,项家庄毫无防备之下肯定会死伤惨重。
距离项鸣回京上任还有八天,项鸣必须要解决掉这个大患,这里是项鸣的根据地,不容有失。
“通知下去,准备好三天的干粮和弹药,明日进山剿匪。”
项鸣的命令迅的传达到了项家军的每个要害部门,火器局接到面临也加班加点的赶制弹药,特别是火炮和炮弹,唯一一台镗床在玩命的在运转加工炮管,看得刘老头心疼极了。
……
商洛山。
“怎么还没回来?”
李自成焦急的在山寨门前不停的来回走动,按照约定的时间,撒出去鼓动流民造反的那些人应该回来报信了才对,现在一个人影都不见,难懂出事了?
宋献策这时走了过来,挥舞着手上的一把羽扇替闯王扇风祛暑,李自成埋怨的看着宋献策说道:“军师,你这出的是什么计策?说什么鼓动流民冲击项家庄,现在倒是栽进去百来个兄弟,一点声响都没有。”
“闯王莫自乱阵脚,不多拉人入伙跟着我们反,怎么打天下?如果天黑还没回来,那我们再换寨子不……不迟……”宋献策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看到头顶上一个奇怪的东西悬停在那里,宋献策心中一颤,直觉告诉他,这东西极度危险。
“快走!”宋献策把手上的羽扇一扔,拉着李自成就往寨子里面跑。
……
另一边。
“西南23o度,现目标。”
空军营长刘安国想项鸣报告无人机侦查到的情况,项鸣得到情报立刻指挥全体项家军朝那个方向进军。
走到山下,项鸣命令全体停止行军,新组建的炮营士兵立刻从随军的骡马背上取下火炮组建,在山下组装架设克虏伯75山炮,目标直指山上的那片山寨。
一切准备就绪,火炮炮弹也装填完毕,项鸣掏出他的大喇叭,朝山上喊道:“山上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识相的赶紧滚下来投降,我给你们二十秒的准备时间。”
“二十秒有多长?”宋献策听到山下的动静,下意识的问向身旁的牛金星,刚说出口宋献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下面敌人说的话。
“二十……十九……”项鸣自顾自的念着倒计时,声音惊起了林中蛰伏的飞鸟,山上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二、一……”
项鸣刚说完“一”字,山上就落下不少箭矢,企图利用地形优势杀伤山下的项家军士兵,不过项鸣早有准备,刀盾兵把要害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箭矢击中盾牌纷纷掉在了地上,一个人都没射中。
“开炮!”
听到项鸣令,五个炮兵的左手同时狠狠的拉下炮身左侧的击杆,五炮弹在空中飞行了两秒不到,五声恐怖的爆炸声在山寨的位置响起,炸得山上一片鸡飞狗跳。
侥幸躲过一死的李自成看到不远处趴在地上的牛金星,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保住了牛金星的身体:“牛金星,你怎么了?”
牛金星身上伤痕累累,嘴角溢出一丝血痕,李自成摸了摸鼻子,牛金星此刻已经气若游丝,眼看就要不行了。
远处身材矮小宋献策躲在一张桌子下面,看到李自成在那最危险的地方,嘶哑的吼道:“闯王,快走——”
李自成听到宋献策在喊自己,同时耳边又听到了和刚才爆炸前一样的声音——炮弹与空气剧烈摩擦的声音,李自成抬头一看,只见头上一个黑色的影子像是陨落的流星一样朝自己飞来,来不及逃跑,一瞬间李自成就被火球吞噬。
山下的项家军炮营还没有掌握调整射角度的技巧,只知道重复炮弹塞进去,然后拉杆的操作,所以前后两炮弹的落点都差不多,李自成重蹈了牛金星的覆辙,二人双双殒命。
看炮弹打得差不多了,项鸣立刻叫停了炮营,炮弹库存本来就极少,得省着点用,大手一挥,项家军士兵往步枪枪膛里压进去纸壳弹,提着枪就山坡冲了上去。
苦味酸爆炸的威力远非黑火药能比的,冲上山坡的项家军士兵没有遭遇抵抗,那些闯贼余党就纷纷举手投降,领头的营长粗略的数了一下,山寨约摸有千把人,但是在刚才的炮击下,九成的人都被炮弹炸死或者震死,只剩下一百来个能动弹的了,这威力太恐怖了,营长不敢相信当己方遇到这种武器的压制时该怎么反制。
“旅长,抓到两条大鱼。”项家军推着两个满脸黑色的男人过来,其中一个身材矮小,这让项鸣感到奇怪。
“你们抓小孩过来干嘛?”项鸣指着那个身材矮小的,满脸疑惑的问身后押解他们的项家军士兵。
“这人自称是闯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