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吧!天儿,就不要再藏着掩着了。”安富神情肃然,慢慢地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盒雪茄,取出一根点上,一圈一圈的烟圈瞬间弥漫整个书房,
安宰天皱皱眉头,还是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东西,“啪”地一声,放在了书桌上,
安富眼睛一眯,盯着那东西一看,原来是一个多功能联络器,却不知道安宰天给自己这个东西干什么,问道,
“天儿,这是?”安富指了指那联络器,若有所思,
“这就是可以帮助父亲大业的另一助力。”安宰天的神情却十分笃定,点点头,
“哈哈!天儿,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联络器而已,你是在和为父开玩笑吗?这样的东西看起来是进口货吧!和军中的通讯系统想必,可就差多了,为父可用不着。”安富哈哈大笑起来,本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如此,
“哦,父亲,真的认为孩儿是在开玩笑吗?”安宰天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安富注视了儿子半响,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和开玩笑的痕迹,才知道自己肯定是会错意了,
“天儿,坐下吧!好好详细地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吧!”安富收敛起笑容,左手夹着雪茄,右手握成拳头,食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嗯,好的。”安宰天再次端坐在椅子上,大概是受父亲职业军人的影响,腰杆挺得倍直,
“父亲,以您的影响,应该知道我们魔鬼周的大概情况吗?”一坐好,安宰天开门见山地就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八九不离十吧!”安富点点头,
“那您知道‘霸王花’行动吗?”安宰天再次追问,
“是的,我早就听机关作训部的干部说了,那晚的行动据说你们完成的十分完美,在零伤亡的情况,全歼敌人,并将‘霸王花’顺利地带了回来,说起来,还真有点佩服你们这帮小子,没有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依靠简陋的武器装备,在人数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巧施调虎离山,返身伏击之计,方能取得如此大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而且在魔鬼周结束的总结报告会上,领主还特地赞赏了一番,给了杨志不少的赏赐。唉,果真像外面百姓风闻的那般,今年的学子素质普遍较高,真是卧虎藏龙的一届啊!”安富一想到此事,也忍不住露出艳羡之情,
往年都是他安富的嫡系担任新训学子的总训官,虽然偶尔会遇到个把良才,总体上来说,素质还是参差不齐的,和这届相比,真是草鸡和凤凰之分啊!运气那不是一般的差。
“哦,天儿,这场仗的指挥员好像是杨志的副手韩光忠吧?据我所知,他可不是善用谋略的人,这么高深的计谋想必不是他想出来的吧?”
“父亲不愧为南城城主,慧眼如炬,一语中的啊!”安宰天点点头,还不忘送上个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
“那次计谋是何人所出啊?”安富追问道,能够想到如此计谋的人,那一定就是大才啊!他怎么能够不关注?
也怪不得安富不知道,此次战役的指挥员韩光忠,秘密向自己的直属上司杨志汇报,再由杨志转为秘密汇报给领主洛威,
洛威是何许人也,他今年力排众议任命杨志为总训官的时候,就是要他暗中为自己物色几个可堪大任的人才,作为肱骨之臣,自然不会去告诉别人,
可是安宰天也是战场中的一份子,自然是知道此计是何人所出的,一想到是他心中那个认定的情敌,恨得牙痒痒,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阴晴不定的,精神也有点恍惚,
“天儿,你怎么啦?脸色不太好也?”安富也见到他脸色有异常,关切地问道,
“啊!父亲,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安宰天一点醒,愣愣地问道,
“唉,天儿,为父是在问你呢,那计谋是何人所出?”安富无奈地摇摇头,再次重复问了一遍,
“萨姆?多吉。”安宰天也不想欺瞒自己父亲,咬咬牙,还是道出了实话,
“啊?怎么又是他?”安富着实有点吃惊,想不到那个镇龙村里来的乡里娃,还有如此本事,
“此事当真?”安富不甘心地追问道,
“父亲尽管放心,绝无半句虚假,你也知道那萨姆?多吉是我安宰天的情敌,和莎莎一直都纠缠不清,我恨不得杀了他,又何必说上他的名字,来欺骗您呢?”安宰天苦笑道,看来自己这个父亲,疑心病如此之重,
可是他又哪里知道安富的难处,身处尔虞我诈的官场,不时时提防的话,就会被政敌攻击,置于死地,
“嗯,的确是这个道理。”安富点点头,心里顿时起了招揽之意,向儿子试探般问道,
“哼!父亲,您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和那萨姆?多吉势如水火,众所周知,您还觉得那萨姆?多吉会投入我们安家的怀抱吗?”安宰天冷笑一声,
安富顿时觉得心中冷飕飕的一片,希望彻底地破灭了,天儿说的是啊!那萨姆?多吉与我儿有如此多的间隙,再加上那小子和莎莎还有不为人知的关心,说不定他已经倒向了洛威,不,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那小子不会那么快就投入他的麾下的,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还是有机会的?如果让洛威得了此人,那不等于是如虎添翼吗?不行,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洛威得了去。
“既然那萨姆?多吉不能为我所用,留下来只会是心腹大患啦?你心里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