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父亲,花云鸿其实是十分抗拒花月辰和秦风在一起的,秦风的身份只是一方面,他和岳语夏纠缠不清才真正让他头疼不已;可正因为他身为父亲,他又不得不默许秦风和花月辰在一起。自家闺女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开天辟地头一遭有了一个喜欢的男人,如果强行棒打之刚烈,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像现在这样,他俩的关系藏着掖着,反而是花云鸿最能够接受的处理方式,而他今天开出的条件,也是想用潜移默化的方式,拉远秦风和岳语夏的距离。可惜花月辰脑袋里一根筋,本来差不多已经说动她和秦风双宿双飞了,哪知被秦风一鼓动,一下子又改主意了。
父子二人又密谋一番,最后,花海哲肩上又被加了一副担子,平时的时候,他要多说多走,最好能鼓动秦风主动向花月辰求婚。如果能做到这一步,花云鸿说,他不吝厚赏,至于花海哲追问赏些什么。他又三缄其口,不愿意多说了。
秦风与花月辰在回去的路上也在偷偷嘀咕。
直到这个时候,花月辰还在对于花云鸿这么痛快答应秦风所提的要求感到不可思议,用她的话来说。她爸一直因她霸占餐饮部而不能释怀,围绕着餐饮部的归属,他们父女之间的谈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在今晚之前,她都不相信花云鸿会在这个问题上面松口,所以,她在开车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问道:“秦风,这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然是真的,你怎么会在做梦呢?”面对花月辰所表现出来的小儿女之态,秦风却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好吧,幸福来得太突然,花月辰一时之间不敢相信也是在情理之中,只不过,冷静下来之后,她才不得不面对一个她很难接受的现实,那就是,她要暂时和秦风分开了。
&是,我要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说到了这件事,花月辰的一张俏脸顿时垮了下来,面对着秦风,她可怜兮兮说道。
&有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秦风说了一句很老套的话,顺便,伸手摸在了花月辰的大腿上,她今天因为要去见老爸,所以穿着相对保守,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条薄款的铅笔裤,虽然少了最直接的视觉冲击,可那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却仍是让秦风食指大动。
&不是还在天海吗?咱们可以抓紧时间,做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啊……”秦风的手心在花月辰的大腿上蠕动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城乡结合部”的地方。
&死啦,人家在开车子呢……”花月辰打掉了秦风的手,只是,一想起今后要大老远走一趟才能见情郎一面,又莫名伤感起来,也就任由秦风的手在她身上东游西走。
半路上的时候,花月辰接到了花海哲的电话,一开口,花海哲告诉花月辰,他已经决定了与秦风一起去中原省,他做总经理,秦风担任行政总厨,顺便问了明天几点的时候秦风就可以出发。
&么急?”花月辰大惊,她以为,再怎么着,也要让秦风参加完裴轩学院杯的比赛再成行吧。花海哲却在电话里说道:“死老头子催这么急,也正是因为裴轩学院杯的这档子事啦,他的意思,海兵毕竟姓花,咱们花氏的‘裴轩学院杯’,落在海兵手里,要比落在秦风手里为好……”
花月辰猛地想起,花海兵如果最终摘得裴轩学院杯,那么,按照花氏与岳氏之间的约定,岳语夏的父亲是答应要将她下嫁给花海兵,虽说这份约定是不被当事人岳语夏所承认的,但是,能够让秦风在比赛中击败花海兵,总好过让夏夏和她的家族决裂。
怎么办?
想来想去,花月辰无法可想,苦苦哀求之下,花海哲也很无奈地告诉她,一切都是死老头子做出来得决定,就在刚才,他还打了你老哥两记耳刮子了,所以暂时来说,花海哲也不敢再去触死老头子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