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凡皱眉，有些纠结的看向姜小雀，“妈妈是说，我可以追隔壁班的女孩子了。”
姜小雀沉默了一下，看向厉以宁，“你昨天都教了他什么？”
“恩......就是一些基本的。”厉以宁把儿子抱起来，“你如果长到一米五就可以追女孩子了。”
“为什么现在不能追？”厉凡一本正经的问。
厉以宁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现在你腿短，跑不过人家。”
姜小雀看着两个一本正经的人，捂住额头，为什么她觉得父亲和儿子都有些不正常。
厉凡握紧小拳头，“那我努力长高高。”
厉以宁点头。
厉凡已经来过这里一次了，可是只有高层才见过他，今天厉以宁召开全公司的会议。
姜小雀来的路上就在想，为什么要召开全公司的会议，到了看着他们的黑眼圈，她终于知道了，因为厉以宁没有人性。
姜小雀本来以为这样的会议她要回避的，可是没想到厉以宁没有让她回避，还让她旁听。姜小雀很高兴，一扫之前被从床上拎起来的不满，这可是厉氏，虽然大公司的规矩多，可值得她学习的东西也挺多的。
只是让姜小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厉凡旁听，难道这就开始培养厉凡领导的能力了？
厉凡乖乖的坐在姜小雀的旁边，严肃认真的盯着坐在上面年轻的爸爸。
可毕竟还太小，做出这样的表情别人不会认为他正在严肃认真的听讲，而是觉得他在卖萌。
厉氏很多人都知道姜小雀的存在，可却没有见过真人，现在看见姜小雀坐在这里，多多少少能猜测她的身份。
可即使她是这个身份，毕竟不是公司的员工，是没什么在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很快就有人对着厉以宁提出这个问题，“请问这位小姐为什么凭什么坐在这里？”
厉以宁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姜小雀。
姜小雀一脸无所谓，反正她是走是留她根本不在乎，她看着厉以宁，眼中不带任何的情绪。
厉以宁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儿子，你说呢？”
“额.......”
姜小雀顿时觉得，这个男人很霸气。
厉以宁的霸气不仅仅是这么点，坐在那里听他们讨论项目的时候，也特别的霸气。
姜小雀撑着下巴，偶尔记下一两点关于管理公司的事情，其余的时间，注意力都在站在上面的厉以宁和坐在旁边的儿子上。
等开完会已经是中午了，助理已经订好了餐厅。厉以宁的秘书姜小雀已经见过了，是一个女孩子，活得像板砖一样，方方正正的。
助理却活得很活泼，是一个刚出大学的小姑娘。工作能力很强，厉凡很喜欢她。叫简言之。
简言之抱着餐厅的图片进去给厉以宁挑选，在厉以宁挑选的时候两眼光的看着姜小雀，那种眼神好像是贪财的人看见闪闪光的金子一般。
即使是姜小雀这样身经百战的人，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目光。
简言之忽然上前握住姜小雀的手，“我跟着老板两年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一直在想他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孩子，可老板一直很忙，而且活得和和尚一样。没想到现在你就突然窜出来，还带了这样的一个儿子。所以我一直很想见见你，谢谢你为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