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陈瀛我都搞不定，那样我就没有必要坐在你的对面了，不过只是男人。”
姜小雀喝了口咖啡，“说正事吧。关于安以宁你知道多少。”
“安以宁利用历氏洗钱。”凌珊看着姜小雀，“所以，安以宁即使有股份，也不会当上法人。因为洗钱这种事被查出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所以历以宁才会毁掉历氏？”姜小雀终于明白这条线了。
凌珊笑了笑，“我只有一句话，姜精精，你是赌注，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在眼中。也正因为你是赌注，不受控制所以可以做任何一边的棋子。可因为你们的感情，你和历以宁最开始是站在对立面的。”
姜小雀还想多问，可凌珊已经起身了，“小心身边的人，像你这种随时防备的状态，对方可能不会让生人对你下手，可能是熟人，最好是那种，让你没有一丝防备的。”
凌珊就这样离开了，姜小雀还想问问凌珊更多的事情，可是想了想，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姜小雀喝了口咖啡，觉得有必要要见见历以宁了。
历以宁没想到姜小雀会找她，会想见他。
历以宁看见姜小雀的气色还好，心就放下来，“看起来你活得挺好的。”
姜小雀点头，“是，我过得挺好的。”
历以宁知道姜小雀有事情要问，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突然姜小雀抬头看向历以宁，“我想问，你爱我吗？”
历以宁手中的杯子没拿稳，差点摔在地上，许久历以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你爱我吗？”姜小雀转动着杯子，“之前我应该也问过这句话吧。在最后的时候，你的回答是不爱吧。”
“我爱你。”历以宁轻轻的说。
“你应该对最初的我说爱，对现在的我说不爱，你完全把顺序搞反了了啊。”姜小雀真的是为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值，竟然喜欢上这样的一个男人。
历以宁沉默不语。
姜小雀搅动着咖啡，“你知道失忆的也是什么感受吗？听你们提起我，就像听你们提起陌生人一样。明明你们在说我，可是我总是觉得你们在说陌生人。”
“我到底有多恨你，才能把你忘得干干净净。”姜小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历以宁除了说抱歉，好像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我打听这些，只是为了了解我的过去。可是也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记忆都不是我的记忆，它是混乱的，不清得。”姜小雀苦恼的皱眉，“我现在看见你，心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像是在看陌生人。经历那段时光的记忆已经消失了，我对我们过去的恩怨一点都不感兴趣。那就这样吧。再见。”
说完姜小雀就起身，历以宁想拉住她的手，可手伸出去最后还是没能握住她的衣角。
历以宁问自己，就这样放任她离开，甘心吗？不甘心，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姜小雀回到办公室，笔记本写了三分之一，里面是她缺失的记忆。那些记忆错综复杂。
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身为赌注的她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这些都不得而知？
姜小雀翻弄着这本笔记本，明明是她的记忆，却要从别人的嘴中得知，也是活得挺讽刺的。
夜幕降临，简言之摇晃着酒杯，“老板，我可是放下家里面的男朋友来陪您的，有话我们就直说吧。你别老是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