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以宁开车跟上了江泽光的车。
吃饭的时候，姜小雀和江泽光讨论怎么让对方判多几年。
历以宁始终沉默，不过倒是第一次看见姜小雀和江泽光讨论案情的样子呢？
吃完饭，姜小雀结了账，顺便办了张会员卡。这里离姜小雀家比较近，有事没事可以过来吃个饭，这里的三文鱼很新鲜。饭团也很好。
在饭店门口，姜小雀对江泽光说，“让历以宁送我回去就好了，师兄早点回去。”
江泽光没说什么。
历以宁帮着姜小雀拉开车门，“如果你和泽光在一起的话，应该会很幸福吧。”
姜小雀看向历以宁，“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会幸福。”
历以宁关上车门。
姜小雀喝着奶茶，“我都说了，把一切告诉我。我不知道一切，我就不能在这个游戏中进行下去。苏澜和我说，我如果继续待在斜边的话，我会让很多人都没命。这是真的吗？”
“不是。”
姜小雀喝了口奶茶，“那就是苏澜故意说出来，吓唬我的。苏澜也真是的。真是喜欢你啊？想让我离开你，总是这样，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事情，让我离开你。”
历以宁偏头看了看姜小雀。
姜小雀又喝了口奶茶，“别觉得我想起一切了，我知道这些事因为我比较好奇我的过一切都告诉我了。所以我才会知道一切的。”
“啊，是这样。”
姜小雀看向历以宁，“当初的我应该是很喜欢你的吧。就是因为喜欢你，我一个专业做劝退的，竟然对付不了苏小丫那样的小三。”
历以宁有些恍惚，“当初你是喜欢我的吗？”
“应该是。”姜小雀抓了抓自己的头，“可是当初我那么喜欢你，你竟然要捅我？是觉得我是累赘？还是怎么样？”
历以宁连忙说，“不是这样。”
姜小雀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纠结也没什么用，毕竟已经捅了，“我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捅我？”
历以宁对上姜小雀的眼睛，清澈干净的眉眼。
“还是不想说吗？不想说就看前面，你是想把我二次杀害吗？”姜小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历以宁这才回神，看向前面。
“为什么要再次把我拖下水，苏澜和我说。我只要不想起一切，我就不会再次成为赌注。虽然时间长了，我会怀疑，可是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来告诉我，我有你这个丈夫，有历凡这个孩子。”姜小雀真的很想问为什么，虽然觉得现在处境也没什么，就连刚刚被追杀也觉得没什么，可是还是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拖下来。
姜小雀沉默了一会，才问，“你到底为什么这样？把我拖下水，又保护我，说爱我，却总是做不爱我的事情，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对不起。”历以宁还是做不出解释。
姜小雀失望的叹了口气，“当初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这样的性格完全不是我能看上的。”
历以宁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到了居民楼下，姜小雀不等历以宁过来，自己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对着历以宁说，“谢谢你来救我，不过我不会因为你来救我，所以就会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的。”
历以宁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姜小雀转身，看见大着肚子站在居民楼下的凌珊，“你怎么会在这里，陈瀛呢？”
“姜总，我有些感情问题上的事情，想找你谈谈。”凌珊看向历以宁，“和历总和好了吗？吗我是不是要看见两位成双成对的出现了。”
历以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