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权知道自己的情况已经是很严重的了,即使是谈谦是专门针对这样的病的机构的专家,但是面对顾权的病情也是依旧是束手无策。
顾权的病情现得太晚了,这个病已经是在顾权的身体里面蛰伏了好几年。最近才爆出来,那般的威力根本就不能够小觑。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治疗在顾权的身上的效果都是微乎其微,根本就挡不住病毒扩散的步伐。
顾权知道谈谦已经是尽力了,这么一段时间顾权在病床上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的煎熬,谈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个项目是他负责的,但是病到这种程度来医治的顾权还是第一个,谈谦的压力也是很大,几乎也是在病床前不眠不休。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顾权还记得谈谦很是无力地站在自己病床前的样子,垂头丧气地站着,似乎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很是大。
谈谦的内心也是十分地痛苦,当初看到顾权来德国的时候还因为他的病是自己领域的还抱有着十分大的信心,但是当巨山一般的困难摆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谈谦才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好解决——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绝望。
顾权的病实在是蛰伏太久了,现在要治好的可能性极低,谈谦是这个领域的专家,他甚至比谁都还清楚这件事情,但是他依旧是不想放弃,更何况顾权是他的好友,他更是不想有什么不幸的事情生在自己的好朋友的身上。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好解决。”顾权看到谈谦那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这件事情怕是不好解决了,也是在那一瞬间,顾权知道自己的事情多半是被安排好了了。
那一刻,顾权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好像是有什么火焰熄灭了的那般,顾权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是一片的沉寂。
“但是不是没有办法。”一边的谈谦似乎是比顾权还有挣扎得厉害,他看到顾权这般失望的样子,也是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就像是有一颗钉子在往肉里面钻的那般。
作为医者的他并不是最怕自己面对病人的病无能为力,而是自己的病人自己就这么放弃了希望。那样的病人十有**即使是在治疗的过程中也会因为丧失信心最终还是遗憾地治疗失败。
谈谦觉得顾权不能这样,而眼前的顾权好像是已经是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谈谦一下子在顾权的身边坐了下来,神色紧张地道。“还有手术可以做。”
顾权听到这句话,不语,先是笑了笑。然后他用自己的浑浊的目光看着谈谦,道。“别说了,我跟你都是医生,对于这些最好还是跟病人说去,对我说没有什么用。”
“你直接就告诉我,这个手术的概率有多大?”顾权抬眼,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刘粹,那目光很是凝重,似乎是在审视着刘粹的什么,那目光又是机具洞穿性,就这么放在刘粹的身上让刘粹觉得很是心里一惊。
“2o....”刘粹低低地这么说了一句,这句话一出的时候,顾权只觉得自己心里面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叹息了一声,随后将什么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