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凯城看着自己面前慢慢倒下的厉以宁，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厉以宁会帮姜小雀接住这一枪。这个倒是真的是在白凯城的意料之外，看着急急忙忙，一脸的手足无措地接住厉以宁的姜小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倒是莫名的一阵的暗爽。
白凯城很是乐意看到厉以宁那么痛苦的样子，厉以宁有多痛苦白凯城的心里面就有多爽。仿佛好像是压制在自己的心里面那么久的一些压抑的情绪什么的全部都发泄出来了似的。
看着姜小雀那么痛苦的模样更是觉得舒心，他倒是没有想到厉以宁会那么直接地过来替姜小雀挡住那一枚的子弹。
这件事情虽然是在白凯城的意料之外，但是却是看得白凯城内心十分地爽快。
“你就那么急着去死啊？”白凯城一声狞笑，看着厉以宁一脸的戏谑。“急什么，反正你也离得不远，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护着这个女人，这个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说过了”但是厉以宁却是依旧是艰难地开了口，但是光是开口就已经是吐了一大口的鲜血出来，看得隔壁的姜小雀实在是心疼不已，眼见着就要有什么动作，却是被一边的厉以宁给拦住了。
“这件事情不关她的事情，你把她放了。”
姜小雀实在是没想到到了这样的时候，厉以宁居然还有空来关心自己。姜小雀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揪着地疼，看到厉以宁这样的情况，姜小雀实在是觉得看着很是难受。
“我之前是放了她啊。”白凯城只是冷笑，面对厉以宁的话显得很是不屑的那般。之前白凯城是答应了放姜小雀走，甚至没有对姜小雀动过什么手，但是是姜小雀自己很是不识趣地回了来。
白凯城倒是没有想到姜小雀一个是不愿意走，厉以宁是一个愿意留下来。白凯城只是冷笑，可能这样的感情在白凯城的眼里看来根本就是可笑的。
“你别忘了，你之前说的，我可是全部答应了。”白凯城慢慢地蹲了下来，就这么蹲在垂死的厉以宁的面前，他看了看早已经是泪流满面的姜小雀，再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厉以宁，笑道。“是她自己回了来，我说了，要是她回来了，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好了，好了你快别说了。”姜小雀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她抱住厉以宁的头，生怕他继续说些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的得很是厉害，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像现在这般地害怕厉以宁离开自己。
姜小雀觉得躺在自己的怀里的厉以宁的生命是有限的，它在慢慢地流逝。姜小雀知道可能时间就不多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厉以宁，她只想陪着厉以宁，哪怕就这么饿困在这里，哪怕就是回不去了。
“你别说了。”姜小雀贴在厉以宁的耳边，只是低低地道，她的语气很是温柔，好像是生怕是惊到了自己的怀中的厉以宁的那般。“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好吗？”
“啧啧啧。”白凯城看着自己的眼前的这一幕，可以说是很感人的，但是在白凯城的眼里看来却是自己亲手制造的一幅凄美的画卷罢了，亲手制造悲剧的人最欣赏这个悲剧。
白凯城之前就一直很是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如今是自己亲身体验到了，更是觉得美好无比。
“没事，他这样的流血的速度，很快就完蛋了。”白凯城只是冷笑，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根根针的那般扎在姜小雀的心里面。“没事，我很快就送你也上路，看你们两个感情那么好，绝对不会让你们两个的其中一个就这么孤孤单单地上路的。”
“黄泉路遥，你们两个这样在路上也能够有个好的照应啊。”
白凯城这样风凉的话，一边的姜小雀却是听不进去了。她能够看到的只有自己的眼前的厉以宁，她从来都没有看到那么多的血，她慌慌张张地拿自己的手去捂住厉以宁的伤口，但是却是根本就止不住的那般。
“傻子”厉以宁能够看到姜小雀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的那般一颗颗地往自己的脸上砸，这个女人向来是坚忍还有要强，更多的还是这个女人在泰山崩于前的淡定。
厉以宁从来没有见到姜小雀慌成自己现在看到的那般地慌张，简直就是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厉以宁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很疼，但是看着姜小雀皱着自己的眉头替他担心的样子的时候，厉以宁更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你别说话了好吗？”姜小雀现在想的就是让厉以宁闭嘴，好像是厉以宁多说一句话，他的伤口就会更加严重几分似的。
姜小雀手忙脚乱地捂着厉以宁的伤口，但是却是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是捂不住厉以宁的伤口。，那血还是在不停地在往外面冒，看得姜小雀实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血怎么止不住啊”姜小雀的声音都在颤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是恐怖的东西的那般，姜小雀的脸色简直是难看极了。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面，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恐怖极了。
姜小雀看着自己眼前的一滩巨大但是很是扎眼的殷红，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就越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很是疼痛。
姜小雀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姜小雀看着自己眼前的厉以宁觉得很是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即使是自己的目光离开了厉以宁的伤口，姜小雀依旧是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脑海中的风起云涌。
姜小雀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