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并不胆小,甚至与历来以冰山示人的塔娜天才小美女相比,何缈的胆子还要大上许多。之所以会毫无征兆的惊声尖叫,这显然是被真的吓到了。
“霏月号”的舱门并没有关闭,所以机舱内的韩风和赵霏霏听得非常清楚。
“叫什么叫?”韩风很不耐烦的皱眉道:
“以前在床上的时候,我怎没发觉缈缈的音阶会有这么高?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为啥不在床上就表现出来?难道朕的战斗力真的不行鸟?”
“不会的,不会的,事实一定不会是这样!”疯哥赶紧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是男人,谁会承认自己不行?
就算是心里想想,也是绝对要不得滴!
实际情况,也确实足以值得疯哥骄傲。
开什么玩笑,天天都要从精神到身体都喂饱四个女人,疯哥怎么可能会不行?
所以最让疯哥郁闷的,并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何缈的叫声实在前所未闻。
“这丫头居然隐藏着这么好的歌喉,为啥从来没在床上展示过?反而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叫得如此催魂夺命?哼哼!要是在床上也有这种声音,那该是多好……”
韩某人愤愤的幻想着何缈在床上如此这般嘶叫的场景,差点连头发都硬了起来,最终狠狠怒道:
“有这种能力,有这种精神,为啥不在她家老公面前表现?反而暴露在这种鬼地方!这不科学,也不合理!回去之后,一定要家法处置!而且是从严处置!”
赵霏霏当时就翻了个白眼。
所谓的韩家家法,是刚是柔,是重是轻,还不是你这韩家唯一的男人决定?
更可恶的是,这韩家家法就如流水一般毫无定律,全凭韩风兴趣而定:
家法的执行地点,当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张大床上。然而好死不死的是,那死鬼老公的情趣似乎无处不在,有时哪怕当着外人,也免不了有打自家老婆屁股、或者袭胸等恶劣前科,所以赵霏霏等人对这厮完全是又爱又恨。
爱他的倾心相待,恋他的强壮刚劲,却又恨极了这死鬼的不分场合,时常让人情不自堪,甚至丢人现眼!
呃,就比如现在。
何缈高亢尖锐的叫声刚刚消散,便见韩风如同几百岁的酸儒老学究一般,蹙眉摇头,轻轻叹道:
“即便是你要叫,那也得选好时间地点、场景情绪,怎能随时随地的发出这种乱叫呢?在叫之前,是不是也该做个铺垫打个报备呢?这么要命的叫声,要是吓到老人或者小孩子怎办?”
“幸好长辈们和小金小陈丹都没来,不然责问我有伤风化,老子又该怎么解释?”
“所以说嘛,叫是可以的,毕竟是人类情绪的一种表现方式,但像这种无缘无故的乱叫,根本就没有一点艺术感嘛……霏霏,你来说说,缈缈的乱叫,是不是违背了韩家家规的某一条?是不是该拖到大床上去好好忏悔?”
某一条?
那一条?
这特么家规是什么东东还不是你韩大官人说了算?少在这里假惺惺了!
赵霏霏深受所谓“家规”之苦,自然舍不得将同床姐妹再送到坑里,闻言冷冷瞟了那企图“莫须有”的男人一眼,从鼻孔里哼道:
“缈缈他们肯定是遇上危险了,所以才这么失态,才会这么叫……你很能干,你很不得了!敢不敢也同样叫一声给姑奶奶看看!”
嗯嗯,这才是最理性的蔑视。即便韩风神力通天,真要叫得像何缈一样的**,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疯哥顿时哑口无言。
愣了至少有十秒,这不良阎君才悻悻干笑道:
“老婆何必太过在意这些细节嘛……你想想,如果月儿她们当真遇上什么危险,你家老公本大神我会这么淡定?”
“我只在气愤,明明缈缈有这么精彩的叫声,为啥就不展现在她应该展现的地方?!比如……”
“床上是吧?”赵霏霏冷笑一声:
“真不知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究竟整天在想些什么龌蹉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哼!”
这是要翻天的节奏?疯哥立刻就表示了不服,并当即反问胭脂虎:
“谁说一定要在床上?我可都还记得,也不知道是谁,也忘了是哪一天,可是有人非常急切的叫我‘老公咱们就在这里好不好’?嗯嗯,那个所谓的‘这里’,我怎么总是记得是在阳台上呢?”
“还有一次……”
“嗯嗯,还有一次,哦,好像是在……”
疯哥突然发现,原来在自己的生活中,居然处处都充满了回忆。而那近乎完美的“九天十地花花大战”,瞬间便冲进了脑海,顿时整个脑子里,都尽是一些儿童不宜的战斗场面。
还别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是令人回味无穷啊!嗯嗯,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才能解得了心头的这股邪火!嗯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要不要列成新的韩家家规呢?
貌似并无不可,又好像会受到某些女人们的抵触吧?
管她呢!反正隐藏自己的实力就是犯规!
比如何缈妹纸刚刚暴露出来的夺命叫声。
嗯嗯,既然尔等有这么充满情调的声音,却生生欺骗了朕!
此意已决,不容更改!
疯哥贼贼的想着某种场景,贱贱的笑脸便不由自主的出卖了自己,胭脂虎久经战阵,自是清楚这狼君在想些什么,登时就怒了:
“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