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儿在浴室里拖了许久,直到估计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穿上早已准备好的睡衣,不得不出来面对现实。…………
从微微打开的门缝中,月儿姐看到了令她无比惊讶的一幕。
羊坐在狼身上,小嘴失落在狼口中,只是那表情,却是极为自然和享受,仿佛浑然未觉某只狼爪正在自己身上作恶!
唐月儿讶然。
他们这是已经结束了?还是根本就还没开始?
唐总裁倾向于前者——饿这么久了,韩风会放过这个名正言顺大吃一顿的机会么?绝对不可能!
可怜的霏霏,都是我害了你呀……
月儿姐怀着对同房姐妹的歉疚,缓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霏霏,对不起。我……”
赵霏霏一见到她,登时便从韩风腿上跳下,也不顾自己春光大泄,乐不可支的笑道:
“月儿姐你来得正好,气氛我都已经营造好了,就等你这道大餐上桌了呢!老公,我洗澡去了哈——我会洗很久很久的,洗得白白的再出来。你们随意哈,慢慢玩,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最后一个“好”字出口的时候,这丫头已经关上了浴室门。
韩风一路看着她溜走,也不阻拦,只在心里阴笑道:
“去吧去吧,去脱掉那件讨厌的礼服吧!”
等赵霏霏彻底消失在门后,狼才将闪着红光的眼睛转向了刚刚洗涮干净的另一只羊。
“月儿,过来。咱们继续玩增加情调的游戏!”
唐月儿直到此时也没反应过来,到底是狼已经吃掉了羊,还是羊再次忽悠了狼。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已经避无可避,这一次她必须面对现实!
若是她知道韩风任随赵霏霏轻易离去的原因,仅仅源于那根解不开的腰带,会不会后悔正是自己当初第一个提出洗澡的这个建议?
要洗澡,自然就要……
韩风见她依旧傻傻的站在面前,穿着宽松的短睡衣,一双浑圆的yù_tuǐ在灯光下反射着莹白色的光芒,却既不躲闪也不上前,心中大喜,伸手便搂将之到了自己腿上。
“居然洗了这么久……那就让为夫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真的洗干净了?”
一边说着,一边探出手去,目标直指月儿姐引以为傲的两座巍峨雪蜂。
自打一坐上韩风双腿,唐月儿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某种物事的存在。虽然三人平时兴之所至,也没少坦诚相见的玩过某些游戏,对于对方的身体,也不可谓不熟悉,自然清楚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以前大家都只是演习啊……
唐月儿不安的扭了扭腰,翘臀也随之动了动,登时觉得那条隐伏在身下的那条大龙,瞬间又涨了不少。那种坚挺和灼热,似乎早已透过两人衣物,直直抵进了自己心里。
月儿姐经此一吓,再也不敢乱动,只得如履薄冰的坐在韩风腿上。深恐大意之下,被那家伙突破障碍,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自己处子之身!
韩风也感觉到了月儿姐的紧张,心中微微一笑,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同时偏过头来,在美人那晶莹的耳垂边轻轻笑道:
“娘子,还不快快替为夫更衣?”
…………
敢情这疯哥一上手,就判明了敌情——月儿姐除了小内内和这件薄薄的睡衣,竟是真空出战!
敌方防御如此空虚,疯哥自然食指大动。一边肆意蹂躏着峰头阵地,一边捉狭似的在月儿姐耳边呼着热气。
无数次的实验已经证明,唐总裁的耳垂,那可是非一般的敏感!
仅仅是感受到耳内呼入的温热,月儿姐的娇躯登时便有了一阵战栗。尽管她竭力抑制着某些羞人的反应,但她娇嫩的身体却真实的出卖了自己!
唐月儿紧紧并拢了双腿,极力想要忘却那一阵阵的酥麻和肿胀,只是某人既已发动总攻,又岂会轻易收兵?
请注意,今天不是演习。
这不是演习!
“好热!月儿,帮我把礼服脱了……”
韩风继续在耳边骚扰折磨着美人,同时提出了这种“小小的要求”。
唐月儿此时脸色绯红,鼻息咻咻,就连耳垂和脖子,都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正闭眼软软的靠在韩风胸前,拼命的压制着心中的躁动。此时一听韩风的话,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摸索着解开了那件宽大的新郎礼服……
“不是吧?这么狠?”
也许是故意,也许是被故意,总之,平时精明强干的唐总裁于心不在焉的状态下,几番摆弄,竟慢慢将疯哥的里衣连同礼服一起扒了下来,仅剩里面一条长裤,总算为韩董事长保住了一点面子!
月儿姐正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热气薰得浑身酸软无力、脑中一片空白,又哪里知道自己本能的宽衣动作,竟成了点燃某人兽行的暗示之举?
来而不往非礼也!哥是谦谦君子,岂能只顾自己凉快,而罔顾他人心情?
疯哥本着推己及人的心理,双手稍动,便已将月儿姐那薄薄的睡衣褪下。入目之处,尽是白光闪耀,差点晃瞎了某狼一双24k的钛合金狼眼!
尤其是那白色小内内上隐隐的一点水渍,更是让韩风瞬间决定,要将解放事业进行到底……
月儿姐只觉自己坐在在那冤家腿上,忽上忽下之间,便已清凉无比,懒懒的睁开美目一看,却惊觉自己和那厮已经浑身不着片缕,尤其是玉臀下那条滚烫大龙,正游弋在自己两股之间,估计稍有机会,便将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