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二人每次攻击南极宗筑基期修士,都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才出手,而且,一击之后,就马上退回,导致南宫策等人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刘一二人的踪影,不知道究竟是谁攻击了他们南极宗的筑基期修士。
“门主,太过瘾了,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会把他们的筑基期修士全部解决,到时候,我再解决他们的结丹期修士,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俏书生道。
“呵呵,你也别高兴太早,我们现在连他们的筑基期修士都没法击杀,至于结丹期修士,我们就别想成功了。”刘一道。
“是啊,门主,他们的这个战争之阵太厉害了,区区几个筑基期修士联合施展,就能够抵挡我们联合一击,虽然他们重伤昏迷,但是,至少他们挡住了,太厉害了。”俏书生道。
“恩,他们的战争之阵,确实很厉害,可惜了,如果没有战争之阵,说不定我们还真的可以想办法把他们留下,现在,只要能够吓跑他们,让他们不再骚扰我们,不敢轻易对付我们,就行了。”刘一道。
如果南极宗修士没有战争之阵,哪怕他们的战争之阵是攻击的战争之阵,那么,刘一都有一定的把握慢慢磨灭他们,可是,如今别说磨灭他们,就是把他们全部击伤都不可能,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刘一和俏书生联手,只能击伤筑基期修士,那些结丹期修士,刘一两人联手。也没法击伤他们。毕竟。结丹期修士组成的战争之阵,可不是筑基期修士可以比拟的,现在他们的极限是刚好击昏筑基期修士,因此,对于刘一来说,这次他们不管怎么样,都没法把对方留下,现在刘一只是希望通过击昏这些筑基期修士。能够让对方害怕,从而撤离。
轰轰!轰轰!轰轰!
刘一二人继续轰击着南极宗的筑基期修士,每次出手,一组筑基期修士被击昏,让的南宫策无法接受。
“谁,你们是谁,竟然如此偷袭我们南极宗,你们还要不要脸,有本事,就和我们南极宗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场。”南宫策道。
“就是啊。有本事,就明着来。何必这样偷袭这些晚辈,你们这样做,有**份。”又有人道。
“这下南极宗要倒霉了,如果不及时撤退的话,这次西区之行,南极宗的修士也就将全部留在这里这里了。”有人道。
其实,虽然南极宗的修士不知道是谁偷袭了他们,但是,客栈的其他修士,还是注意到了刘一两人的攻击,不过,南极宗的行为让他们不爽,还有他们也不是南极宗的修士,也没有必要主动告诉南极宗而已。
“钱宝商行果然厉害,就两个修士出手,就把南极宗的团团转。”突然,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传人在场的每一个修士耳中。
“什么?钱宝商行的两个修士出手?”南极宗的修士一听,也是大吃一惊,他们也没有想到,居然是他们一直出手对付的钱宝商行出手对付他们,可是,钱宝商行不是被他们攻击的应接不暇,如今只是在苦苦的防御马?
“不可能吧,钱宝商行的人要挡住他们进入顶楼,都显得非常吃力,怎么可能够有多余的人手和精力来攻击我们的筑基期修士,再说了,他们在楼顶,出口也只要楼梯一个地方,如今楼梯被堵,他们怎么可能攻击我们的筑基期修士。”南极宗的修士道。
“就是,我看这人肯定没安好心,否则,他干嘛躲着,不敢让人发现他的身份,以及他的藏身之处?”有的南极宗修士道。
“就是啊,也许他就在挑拨我们和钱宝商行的仇恨,让我们斗的很凶,他们好坐收渔利。”有南极宗修士道。
“好了,你们别说了,我自有判断。”南宫策打断了南极宗修士的议论,而且沉思了起来。
对于刚才出声的那个家伙,南宫策也没有好感,那家伙虽然是在帮南极宗,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南宫策就不知道了,但是,南宫策知道,那人说的是实话,攻击他们的就是钱宝商行的修士。
而且,南宫策也知道,在他们刚刚进入客栈之时,那个人也帮南极宗说话了,否则,他们也许没法这么顺利的攻击钱宝商行。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这么顺利的攻击钱宝商行的话,也许他们就会放弃攻击钱宝商行,也许他就不用这样进退两难,更不会让这么多弟子受伤。
因此,南宫策得出结论,这个出声提示的家伙,也是没按好心,也许他是对钱宝商行有仇恨,但是,这时候帮助自己,肯定不是真心帮助自己,也许他就想自己和钱宝商行斗个两败俱伤,反正那人也没付出什么,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而且就那几句话都故弄玄虚,让人没法知道他是谁。
“朋友,谢谢你的提醒,真没想到我们攻击了钱宝商行那么久,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我看朋友出声提示,也是和钱宝商行有恩怨吧,既然如此,那么,还请朋友现身一见,我们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钱宝商行,如何?”南宫策道。
可惜,南宫策的话语,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其实,这时刘一倒是希望有人能够答复南宫策,这样的话,他也许就能揪出那人是谁。
毕竟,如果不揪出那人是谁,一想到有一个未知的敌人时刻在背后放冷箭,谁都会不高兴,不是有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门主,怎么办?”俏书生问道。
这种情况,俏书生也是有些恼火,不怕厉害的对手,就怕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