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这件事儿你不要管了!”孟卫国的声音冷得可怕,就像再给玉英下命令。
“玉英,别管我!”高志洁也怕玉英出什么状况,两个孩子没人照顾。
“你凭什么问我的事儿?”玉英冷漠得像冰,利剑似的眼睛盯着侯警官。
“难道你可以不顾惜孩子吗?”孟卫国看着玉英,再次拿先前他为了让玉英就范威胁她的话阻止她。
“孟卫国,你这条披着人皮的狗!我受够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也别想拿我两个孩子要挟我!我……”玉英豁出去了,她想就算自己忍辱偷生地活着,孟卫国也不会让自己家里过得安生的,何况自己的一味地容忍,只能招来qín_shòu的变本加厉。
玉英形似发疯的话让孟卫国有些担心害怕了,玉英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加害她霸占她的丑事儿,他还真的不好应付,这个面子可就丢大了,说不定自己的后院也会起火的,也对自己的声誉会造成损失。于是他大声说道:“看看,玉英疯了!我不和你计较!”
“咯咯——”玉英一阵长笑,俊脸凄厉地向着孟卫国,“咋啦?害怕啦?”
孟卫国不理玉英对孟指导员和侯警官说道:“先把高志洁带走!”
邓大嫂上前拦住:“凭什么?派出所可以胡乱抓人吗?”
“我看谁敢把高老师带走!他是我叫来的!”玉英喊道,声音凄厉,犹如绝望的呐喊。
“谁相信啊!你叫他来干什么?”孟卫国没等警察说话,就迫不及待地大声问道。
“你这只狗还不配问我!”玉英骂道。
“我可以过问吧?既然报了警,事情没弄清楚,我们是不可能罢手的!”侯警官笑道。
“我叫高老师到家里来,我看上他了!咋啦,你们当官的还不许我这个寡妇找男人吗?”玉英心如刀割,眼中喷出火来逼视着面前的这群人大声质问。
“你……你找的好借口!”孟卫国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盯着玉英说道。
玉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向着孟卫国啐了一口涂抹:“滚,有警察还轮不到你说话!”
孟指导员伸手拦住了孟卫国:“玉英同志,这件事儿谁给你作证?”
“我,可以吧!”邓大嫂站出来。
“你,怎么能作证呢!他们的事儿你清楚吗?”孟指导员笑着问道。
“我是媒人,难道还不清楚吗?法律上有没有写上寡妇不得找男人,寡汉不得找女人吗?有没有那条法律上说我不能给玉英和高老师当媒人呢?”邓大嫂旁若无人地扫视了一圈子问道。
“这个法律上还真的没有!”孟指导员嘿嘿地笑道。
“谁能给你作证啊?”侯警官听到邓大嫂的话,狗急跳墙地站出来说道,“我看你也是胡说八道!”
“我能不能作证啊?”邓大哥从人群中站出来。
“你是谁?”侯警官不甘心。
“他是我男人!我做的事儿他都知道!”邓大嫂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们是一家,不能作证!法律上是这样写的!”侯警官不甘心到手的猎物又跑掉了。
邓大嫂咯咯地大笑起来,大家都奇怪她还能笑得出来,所有的眼光都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侯警官面带不甘和恼怒,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
“我可笑?为什么?”侯警官愕然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卖得是什么药。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到过两个人谈情说爱要把所有的人都喊来作证的啊?当年你老爹老妈准备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全村的人招来作证啊?”邓大嫂鄙视侯警官的蛮不讲理,故意施展针对高志洁的黑手。
围观的人群听到邓大嫂说出这样露骨的话,好多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场面显得非常火爆。
玉英见侯警官吃瘪也开心地笑起来。
侯警官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个泼妇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是警官,连这样的生活常理都不明白,你还不觉得丢人现眼吗?在这里把脸昂那么高干啥啊?”邓大嫂心想,既然已经得罪了你,也不用在说话上留一手了,因此她的话非常尖刻刺耳。
孟指导员见侯警官吃瘪,知道今晚没有什么便宜可占,向着孟卫国和侯警官递了个眼色,便对着围观的人喊道:“父老乡亲们,这里是一场误会,已经没事儿,大家请散了吧!散了吧!”
孟指导员说罢,摆了摆手,率先带头向门外走去。
邓大嫂和高志洁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