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消消气吧!”孟卫国涎着厚厚的脸皮嘿嘿地笑着说道,“方式和手段不同,但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计方式和手段,这就是我的原则!”
“我再问你,计划生育罚款是不是你个人的行为?”玉英秀目瞪得大大的,孟卫国看着都有些心惊。
孟卫国心里踌躇,道:“这个好像与我无关!”
“真的不是你做的吗?”玉英就像一个正义的审判者疾言厉色地面对着罪犯。
孟卫国听到玉英的指责心中有些犯怵,但是他毕竟是个老奸巨猾阴险狡诈之徒,心道我堂堂的大乡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被一个娘们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这也太丢身份了。我不能让一个烂女人骑在老子的头上!
他丧心病狂地想,老子做的那些破事就算被他知道了又该如何,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一个当官的不色不贪不徇私舞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谁不是这样的心态?谁又不是这样做的?嘿嘿,你哥骚娘们,跟我斗,老子就是把这些事儿告诉你,你敢说出去吗?说出去谁又会相信你?
孟卫国矫正了心态,他的狼性瞬间回复到了他的身上,他凶光乍现,猛地站起来,跨步到了玉英的跟前,一把捽住玉英前面的头发,把他推搡到地上。玉英真的被孟卫国恶狗斗架的气势所震慑,好半天没有反抗。
孟卫国竭斯底里地骂道:“你今晚表演得太过了吧!别以为老子怕你,老子怕你个屌毛啊!你说的不错,计划生育罚你的款也是老子计划的一部分!我是乡长,主管全乡的计划生育,对计划生育我有生杀予夺大权!我还告诉你,计划生育罚多少也都是老子说了算,不错,罚款限额是有指标的!省里给市里下指标,市里给县里下指标,县里给乡里下指标,因此我们要完成罚款的指标,但是至于超生户罚多少,那是我们说了算,罚多罚少,只要完成县里的指标,多余的就是我们的!多罚多得,少罚少得,不罚才是怂蛋呢!按照计生政策,你们家不应该罚款的,虽然你们超生了,但是男人死了,不在罚款之列,但是罚不罚老子说的算数,要不是你固执己见,死活不从,怎么能多出来这么多的事儿啊!老子索性和你说个彻底吧,苟斌造谣也是我的安排,这会你满意了吧!要怪只能怪你不识时务,怪你太不懂人情,怪你太犟!女人的那一亩三分地不管什么时间都是要男人耕种的,我一个乡长能给你耕种,是你祖上积了大德了,你别给我哭哭啼啼的,一见到我就挂拉个脸,就像我欠你多少钱似的,我告诉你今后多给我笑一个,伺候得我痛快舒心,对你我都好,不然老子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玉英虽然早有预感,可是当孟卫国不顾廉耻地亲口说出事件的内幕的时候,她实在无法承受,她手脚冰凉,全身麻木,双眼流泪,如泥塑木雕般地望着孟卫国,过了好半天,她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双目通红,两眼圆整,右脚带着仇恨和愤怒,照着孟卫国的裆部没命地踹了一脚,孟卫国哪里想到玉英如此凶狠,他吓得妈啊怪叫,本能地向着一边躲闪,双手也自然地护在关键的部位。孟卫国躲闪及时,这一脚没有揣在裆部,却踢在了孟卫国的小腿上,孟卫国騰地嘴一咧,像撕得相似,两手捂住被踢的地方,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受了伤的怪兽,眼睛里喷发着熊熊的烈火,仇恨,暴怒,邪恶,凶残,报复,在燃烧。
玉英指着孟卫国,嚎啕地骂道:“你还个人吗?你简直就是个魔鬼啊!吃人不吐骨头的qín_shòu啊!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孟卫国忍住被揙的痛苦,直起腰,抬起手,向着玉英的身上脸上狂扇了四五巴掌,打得玉英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玉英怒视着眼前的qín_shòu,她要复仇,可是她能吗?
冷酷地孟卫国发泄了自己的不满,总算平息了心情,他瞪着玉英,玉英毫不妥协地瞪着他,眼中的感情让孟卫国有些胆寒。当然孟卫国是聪明人,他知道要是把女人迫急了逼疯了,并不是件好玩的事儿,说不定女人的报复会让他寝食难安的。于是他的态度便缓和下来了。
孟卫国拦腰抱着玉英,玉英拼命地挣扎,说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qín_shòu,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没有人性的东西……”
孟卫国也不发怒了,他把玉英抱到了室内,扔到了床上,淫邪地笑着玉英笑。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魔鬼?qín_shòu?告诉你当官的表面上都是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清正廉洁,可骨子里都是有贪心的!老祖宗早就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明白吗?只要你识趣,今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要是跟我玩心眼,我就玩得你生不如死!”孟卫国一把端起玉英的下巴,一双猿眼阴森森地盯着她的眼睛,玉英禁不住凉到了心里,因为孟卫国传达给她的信息让她有种要被冻僵的感觉,她惊恐而无力地喊道:“你,你别胡来!”
“嫂子,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刚才你对我的无礼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我怎么敢胡来呢!我会疼你的!我还会关照你的孩子的!”孟卫国软语温声地说道,“其实你要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多好,至少你总是把我当成不顾危险以死救美的英雄,可惜啊,可惜啊!”
玉英让屈辱的泪水往心里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