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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刚走,衣服就被穿到另一个男人身上!这是奸---情啊!
叶限眼睛瞪的老大,那男人被她看得浑身毛,站住脚问:“做啥的,你们是做啥的?”
“这是王财家?”叶限问。
那男子如临大敌上下打量叶限:“你是哪个?”
召南拿出一个本子,晃了晃说:“我们是来给王财送钱的,快点叫人出来。”
那人一听送钱,眼睛瞬间亮了,接着又觉得哪里不对:“你们一看就是城里人,好好的咋能来额这小村子送钱?怕是骗子。”
召南笑道:“你是王财吗?”
那人不承认也不否认,虽然努力保持淡然神色,可紧张的眼神暴露了内心的虚弱:他很想得到那笔钱,又担心上当。
“我们是省城银行的,银行你知道吗?”召南又开始骗人。
那人疑惑地点点头:“就和钱庄一样的那个?”
“对,王财在我们银行买的债券,现在抛售挣钱了,我们是专门来送钱的。”
召南说着挥舞着手里的本子,那人只是个农民,听说过这些城里的花头,只是从没亲自见识过,见找上门这俩人衣着不凡,这事不像是假的,便将人往里迎:“王财是额哥,额是他表弟,你们进来再说。”
那王财就站在那人对面,瞪眼睛吐口水,跳脚喊叫,说根本不认识这人,什么表弟,一定是奸--夫!
叶限不搭理他。跟着那人走进门。
王财的魂灵紧紧跟在后面,不住挥舞着拳头,暴躁极了。
“猪娃,这是哪来的贵客啊?”一个女人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人进来,站起身,在身上的粗布褂子上擦擦手。王财暴跳如雷,挥舞着拳头就砸向女人:“你这败家婆娘,早和你说过,这些衣服不能总洗,洗坏了穿啥?一点不知道仔细东西,瓜的都没边了,你知道个锤子!”
叶限忍不住笑了,那女人浑然不知生了什么,见她笑有点手足无措,看看自己身上,又伸手摸摸脸。
召南打量着这女人,看着是个很淳朴的农村妇女,脸上都是皱纹,被风吹的起皴,花白的头胡乱扎在脑后,一身粗布衣服上是补丁叠着补丁,没有王财穿的体面,叶限眉头又皱了一下,那女人更惶恐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个被她叫做猪娃的男子。
“红儿姐,他们是省城来的,说是给王财送钱的。”
那女人啊了一声:“人都死了,送啥钱?”
那猪娃急忙道:“人死债不空啊,你是他婆娘,他的钱就是你的钱。”
“额可不指望这个,他死了和额就没关系了。”女人说起王财,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坚决。
再看站在那边的王财显然也是气愤之极,指着女人破口大骂。
“我红儿姐男人才死了,有点转不过这弯。她是王财的老婆,王财的钱就是我红儿姐的钱,你们既然是来送钱,把钱给她就是了。”那猪娃在一边说道。
女人往后退了几步,神情惶恐:“额不要他的钱,额不要,额和他没关系。”
王财站在一边,气的又挥拳头去打女人,可他现在没有形体,那拳头轻飘飘地从女人头上穿了过去。
召南看着王财打人动作熟练,心里一动问道:“王财可是总打你?”
“没……:女人脱口而出。
一边的王财则叫道:“打出来的女人揉出来的面,额花钱娶来的,额想咋打都成,打死了都没事。”
叶限忍不住瞪他一眼,那猪娃说:“红儿姐,他都死了,你还怕个啥?城里的先生小姐,实话说吧,我红儿姐嫁给他每天都挨打,那王财就是个畜生!”
王财跳脚骂道:“你才是畜生,你一家都是,你个奸--夫yin--妇!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叶限嫌他烦,喊了一声:“闭嘴1”
那猪娃吓一跳:“啊?小姐,额说的都是实话啊,真的是这样。”
“呵呵,她的意思是叫你继续讲下去。”
召南在一边打着圆场。
那猪娃看了叶限一眼,心想这城里人真和我们乡下人不一样,闭嘴是叫我继续说话!听都没听过。
他继续讲道:“王财窝人就是个瓜怂!”
一边的王财气的不行,可是叶限警告在先,他知道这人了不得,阴阳界都能吃得开,不敢造次,只能捶胸顿足。
“他这人很坏吗?”
召南一点点引导着,同时瞟了站在一边被当成透明人的王财一眼,心道这个人似乎并不像他自己形容的那样,是个老实人,看他挥拳打老婆,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打惯了的,这样粗野的人,完全不像个教书先生啊。
“他小气自私。每天打老婆,对,就因为他小气,娃生病了都不舍得给花钱看,硬是让娃病死了,你说说,这还是个人吗?”
王财怒吼着:“额,那不是额生的娃,额凭啥出钱呢?讲不讲理?”
叶限问的直截了当:“啊,王家的,王财过去提过这件事,他说那不是他亲生儿子。”
那女人想不到叶限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当即嚎啕大哭:“他还敢说,他还敢说!”
她蹲在地上哭起来。
那猪娃叹口气:“他真是不要脸,啥都给外人说呢。”
“真不是亲生的呀?”叶限问,同时看向一边站着的王财,后者脸色铁青,叶限想,他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是……借种,不是额乐意的,他逼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