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锐这么说,杨无名一想倒也没错,而此时在魏兹曼的住所,他也在和考夫曼讨论杨锐意图,他们都不相信这次会面是因为杨锐途径欧洲,心血来潮才释放出善意的。
“公爵阁下是要我们去说服美国人中止战争吗?”考夫曼问道。
“似乎不是这样。”魏兹曼不解道。“可我找不到他帮助我们的理由。总是会有理由的,是金钱吗,亚伯拉罕?”
犹太复国组织虽然没几个钱,且连年赤字,可魏兹曼还是往金钱方面想。但考夫曼却提醒了他,“公爵阁下富可敌国,并不需要多余的金钱。不过二十年前中国接受来自俄国的同胞时,只允许有财产或者有才能的人入境……”
“财产、才能?”再想到本次同行的爱因斯坦,魏兹曼当即有些明了,他想到了那些在德国大学里被纳粹迫害的同胞,对他们来说也许中国会是一个移民的好地方,只是……,他想起箭在弦上的亚洲战争,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