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若不是风润生在武林盟做卧底,他们只怕也不会那么简单的便脱困,只是事情过去太久,恐怕他自己也一时想不起来了。请百度搜索想着,她便转移了话题,“这大夫有着过人之处,我那伤口便是他缝合的,今日到了拆线的时候,若不然,我还不知得养到什么时候呢。”
她故作委屈的语气倒确实将顾暻安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立马收回了探究的视线后,眼神含着疼惜的走前,柔声道:“这几日朝的事务有些繁忙,所以便不能时常过来看你,若是如此的话也好,你也不是个安心的主,早日痊愈总是好的,只是这法子是不是有损身子,你可是有仔细的问过了?”
即使如此,他也还是留了些疑虑,且不说这人看着眼熟,光是方才听到那骇人的法子他便不放心,若不是碍于这还有外人在,只怕他是要看看这人所缝合的伤口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以往也听过这种法子,可却是鲜少真的见过。
这话一说出来,风润生听着便沉下了脸色,本对顾暻安很是不喜,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他之前让人调查闻风阁一事。但这在言采薇面前,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却也忍不住反驳道:“王爷若是不信在下的医术大可留在这里观看便是,不过早耳闻言三小姐与王爷的婚约,身为王爷,却连自己未过门的妻子都没能保护的了,看来这天下闻名于世的定安王爷也不过如此。”
他刻意的激怒顾暻安,同时心也是有着怨念在的,言采薇到底是闻风阁的阁主,他自然是护着这人,没办法对她说些什么,便只得将怒火转到面前这人身,若不是因他的关系,言采薇也不会三番四次的险些丧命。
这如锋锐的刀子的嘲讽也让言采薇和顾暻安脸色一变,前者是震惊加担忧和不满,后者却是直接阴沉了脸色,一双眼睛变得深邃黯淡,言采薇受伤的事一直便是他心的一根刺,从那次亲眼见到“她”掉落悬崖却又失而复得之后,他便一直暗自发誓绝不会再让她在自己面前出事,可如今他却食言了。
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当看到言采薇的伤势之时,他再一次感受到到了那熟悉的恐惧无助感,尤其是看着她腰际的血不停流淌的时候,抱着她他才感觉到自己原来已经无力颤抖的双手,可他却又必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因为只有如此言采薇才会有一线生机,可那恐惧无力而为的感觉却是再也挥之不去,甚至时常在脑徘徊。
若不是考虑到她如今还得住在言府,而朝堂还会有更多心怀不轨的人策划着下一次的刺杀,他也想每日陪在言采薇身边,如今他只要能够时常看到她,他的心里才能真正的踏实下来。而这些愧疚,自责,懊恼的情绪却在此时被眼前这怪的男子激怒了出来。
“润生!”她轻声喝到,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如此放肆,偏生风润生也是可放荡不羁的,最是不喜的便是这些个朝堂礼数,却只是轻哼一声,便扭过头去收拾拆线要用的东西,不再多说半句,言采薇这才松了口气,颇为不好意思道:“这......他向来行走与江湖之,无拘无束惯了,对礼数稍有差池,你多担待着,若是不喜,我便代他向你陪个不是。”
好歹风润生也是她阁里的人,她若是不说点什么,只怕顾暻安这心里便要惦记起风润生来,可惜,算如此,顾暻安也记下了这人,听了她安抚的话,他的神情才渐渐缓和下来,“其实他虽放肆,却也是正了我的心思。自次天牢重逢之后,我便暗自发誓,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可如今......”他说着,眼睑微微垂下,盖住了眼里的悔意,却也显得落寞。
言采薇一怔,没想到他会直接同自己说这番话,心一下软了一片,下意识的手抬起他的脸,眼睛直视着他那黯淡的眸子,低声呢喃着,“这不是你的错,暻安。我知道你想护着我的心思,像我也不希望你出事一般,可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护不了对方的时候,护住自己,你可知那日我也是撑着一口气,只为了在你来之前保住我的命。”
这般缱绻柔情的话听到顾暻安的耳,直到入了那心里,都如带着蜜一般,久久回味。他目光灼灼,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她捧着自己脸的手,在她的手心轻轻刻一吻,温柔入骨,却也珍惜怜爱,在言采薇脸红之前,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深邃,直到她反应过来之时,这人已经在自己唇瓣缱绻的舔舐。
痒意难耐,更多的却是她那快跳出身体的心脏,她微微抬手想要在理智沉沦之时推开他,风润生还在外面,不知道何时便会进来,若是被看到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这般一想,她手的力气更重了几分,在唇齿相贴更加剧烈之时,硬是拉开了微弱的距离,她娇微微的耳语,“别这样......外面还有客人,被撞见了......如何是好?”
若是以往顾暻安自是不愿去管那些个外人如何想,言采薇如今在族谱也算是自己的妻子了,与自己的妻子行亲密之事又有何顾虑的?不过言采薇如今身子为好,他自然还是记挂着她的身体,便只得按捺下心的悸动和欲/火,语气颇为怨念不满的说道:“......今日便暂且放过你,待到大婚之时我再一一讨回来。”
这话说的轻浮无礼,燥的言采薇羞红了脸,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还不等她反驳回去,风润生便将东西准备好了,身后跟着金铭又走回了房里,言采薇心一惊,下意识眼神心虚的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