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穿梭,盘踞在战场。
一次又一次地穿过魔兽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带起血液冲天……
很快,就有魔兽倒下。
那些不小心被击中要害,直接毙命的魔兽,己经算得上运气不错了。
那些体型庞大,身糙体厚,生命力顽强的蛮人,就悲剧了。
子弹一次又一次地穿过它们的身体,断开一根根骨头,开出一个个的洞,痛苦无比。
可这些蛮人,却死不了,只能痛苦的哀嚎,忍受着痛苦的过程。
战场上,到处都是哭声,嚎声,摇动着远处的树叶,撼动云霄。
十里的距离,对于武者来说,并不算什么。
更何况这些魔兽,蛮人。
只要它们愿意,几分钟,就足以跨越。
可现在,在枪械的狙击下,它们的速度减缓,还付出了许多的伤亡。
大量跑在前面的魔兽蛮人,几乎全部倒在了半路,变成了后面的踏脚石。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足有三千多的魔兽蛮人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在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兽潮也终于冲到了近前。
毕竟,这只部队的人数还是太少了,哪怕有着新武器的助威,面对八千多的敌人,也不可能抵挡得住,不可能凭借只这些新武器就将其全部消灭在途中。
到最后,还是得靠近战分出胜负。
事实上,能够消灭将近一半的力量,己经是出乎他们预料了。
久经战场的士兵们,早就有了近战的心理准备。
因此,但第一头蛮人靠近一百米的时候,外围的士兵,已经自动的放弃了新武器,结成战阵,联为一体,抗衡兽潮的冲击。
顺便,将里面的袍泽保护起来。
血红色大阵升起,变成一层层鱼鳞状,横亘于前,挡在了兽潮的前面。
第一头蛮牛形状的蛮人冲了上来,上百米的身躯,狠狠的撞在了大阵上。
大阵毫不动摇,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数十只枪口对准了蛮人,一齐开火,两三秒的时间,便将这头蛮牛蛮人当场打爆,生生地打成一团血雾。
可这个时候,更多的蛮人,魔兽冲了上来,咆哮着,撞击在大阵上。
很快,大阵的前面就已经挤满了人,兽潮开始向着两边蔓延。
不多时,大阵就已经被全部包围住了,密不透风,到处都是魔兽,蛮人。
有蛮牛撞击,有巨猿挥拳,也有魔兽在使用自己的天赋技能……
各种各样的攻击打在大阵之上,大阵光芒闪烁,有了不济的迹象。
毕竟,这是五千多头魔兽蛮人的合力攻击,可不是区区五百人能够挡住的。
更何况,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维持大阵。
还有一部分人躲在里面,正在不停的用枪械射击。
很明显,不管里面的人再怎么努力,等到大阵告破,也不可能杀光外面的这些魔兽蛮人。
如果是普通军队,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结局已经是预定了,唯有全军覆没。
可惜,这只军队虽然人数稀少,却是一只血道军团,是在宇宙大方异彩无数年,甚至多次独步天下的血道。
这样的情况,对其他军团来说,或许很危险,可对血道军团来说,却也算不了什么,有多种方法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
比如:只要他们动用储存着的血气,汇入大阵之中,大阵便会坚固无比,就算是支撑个几天几夜,也毫无问题。
甚至,他们还能借机反杀,杀出一条血路,冲出重围。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更愿意动用另外一种方法,就地取血。
随着长官的一声令下,所士兵皆是齐齐催动心法,调动附近的血气力量。
“啊啊!”
有蛮人惊恐的咆哮,胡乱挥舞着手臂,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体内的血液,在莫名力量地牵引下,从伤口pēn_shè而出……
有魔兽惨叫,飞快地离开了原地,却也无法阻止身体内血液的流逝。
兽潮中,所有受伤的魔兽,蛮人,都同时遭到了同一厄运,血液离体,汇入大阵。
魔兽本来就不擅长控制,力量以粗暴见长,首次遇上这么诡异的攻击,毫无办法。
蛮人倒是有可能凭借强大的实力,封锁伤口,阻止血液流出。
可眼下,它们全部兽化了,丧失了理智,不可能做到这种平时也没有绝对做到的精密操作。
十几秒的时间,就已经有魔兽因为体内的鲜血不足而死去了,身体干瘪,眼睛睁大,透着惊恐的色彩。
就算它已经死去了,那股神秘的力量还是没有放过它,依旧在吸取着它体内残存的血液,仿佛是一个吝啬小气的资本家,非要榨干它身体里的所有价值才会罢手。
这样诡异的一幕,看着周围的魔兽,心惊胆战。
死亡,对它们而言,并不算什么,常见的就像是吃饭喝茶一样的家常便饭。
可是,这样的死去,被吸进全身鲜血而亡,却让它们不由得炸毛了。
有魔兽犹豫的停了下来,既想遵循本能,迅速地离开这个地方,理智却又让它停在这里,追随着盲人,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
足足过了半响之后,又是将近两千的魔兽蛮人死去,又有更多的魔兽蛮人受伤……
终于,有魔兽坚持不住了,心理防线崩溃,直接逃走了。
有一兽带头后,更多的魔兽加入了逃跑的行列,成百上千的魔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