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
南璟发现云歇讲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温情,原来即使再冷的杀手内心深处也始终为某个人留着一片没有冰冷的世外桃源。
连着好几日,卿晨都没有和云歇讲话了,好像一个闹变扭的小媳妇一样,终日在树下喝着闷酒。
云歇和平常无两样,只是不知卿晨为何跟他反着来,自己往东他就往西,有意避开自己似的。
一日,卿晨兴许是喝醉了,不巧路过的南璟便遭了殃,被他一把拉过陪他喝酒。
南璟一听喝酒,如临大敌,想着如何脱身,偷偷瞄了他几眼,见他脸也没红,估计还能记事认人,要是自己跑了被他记仇,那就不好了。
看到南璟坐在对面不动,“怎么,嫌我酒难喝,怎么会呢?”说完,卿晨又倒了一口,辨了辨嘴里的味道后,颠颠道:“好像是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咋有点酸酸的呢!”
南璟无语,不过心中有些惊喜,卿晨喝醉了,现在跑正好,却被他一脚踩住裙摆,一个猝不及防,一个酒瓶子塞到了自己嘴边,只听着他道:“不管,喝!”
南璟只好喝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
“再喝。”
在卿晨的威严之下,她拿起酒瓶子直往嘴里倒。这样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她就满脸通红,趴在石桌上,嘴里喋喋不休地反复念叨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真么快就不行了!”卿晨依旧自顾自地喝着。
等到云歇过来时,两人都已趴倒在桌上。他叹了一口气后,先将南璟抱回房间,然后又折回来,看着趴在那的卿晨,“怎么,还要抱你回去啊!”
卿晨抬起头来,煞有介事地道:“咋不能了?我也喝醉了,而且走不了路了,你抱她,为啥不抱我。”
看到卿晨如同孩童般耍赖,云歇眼里浮起笑意,卿晨的酒量就像海水,不可斗量。
“不行,不抱也行,那你得背我回去!”卿晨退了一步说道。
云歇走过去背起满身酒气的他,听见他趴在背上喃喃道:“喝醉是假的,但是我.....想吐是真的。”说完,只听见哗啦一声,云歇被吐的满身都是,一直从背部流到了前颈。
“你故意的吧。”云歇的语气听不出半分的怒意。
随即,云歇将卿晨拖到澡堂,扔进水里,却见卿晨沉了下去,以为是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也没管,半晌之后,也没见他浮起来,有些着急,唤了两声后,跳入水中,将他捞起,怀疑道真的醉了吗?
看着紧闭双眼的卿晨,他身上和自己身上又被吐得乌七八糟,云歇一时手忙脚乱,想来想去之后,决定将云歇绑在汤池里,一是为了防止他滑下去,二是可以顺道把身上的污渍洗掉。
绑完卿晨,他看了卿晨一眼,发现他没什么反应,解开衣服在一旁洗了起来,待洗完后将泡干净的卿晨捞起,换掉他的湿衣服后,又将一件干净的给他穿上,然后将他抱回床上,看着不省人事的卿晨叹道:今天是喝了多少酒啊,你可是千杯不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