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灵泽旁边的司徒剑,正将茶杯放在自己口边,听到郑空赞美灵泽,不禁转过头看了灵泽那寸毛不生的头发,油光闪闪。还有灵泽大师那如山丘般肥硕的身体。刚进口的茶水“噗”的一声喷了灵泽那如小锅般的硕大的脸上。
而灵泽全然不顾,火急火燎的对司徒剑说道:“司徒兄,一会郑空进来,你就说我不在!”说罢,那肥硕的身体努力的向桌子下面爬去。
司徒剑无奈的苦叹了一声:郑空比高寒厉害多了啊!居然一句话就吓得三位大师面无人色,不用说了,对面那两位一定也不在了。司徒剑转头向灵渡灵隐的桌子上看去,果真空无一人,只听得桌子下面,两位大师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我们也不在!”
经过昨晚的战斗,郑空突然对灵泽几人的棍法十分眼热,一上午软磨硬泡,出口更是污秽不堪,为的就是学习一下梵寺棍法。这使得三名高僧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只要听到郑空的声音,保证仓皇而逃,比兔还快呢!
门帘一挑,郑空跨着大步走了进来。司徒剑笑盈盈的道:“原来是表弟啊!怎么有空来我这?来来坐下聊聊!”郑空四周环顾,指着那三张桌子,问司徒剑:“表哥!灵泽他们是不是在这?”
司徒剑心中一突,脸上表情不变:“他们啊!刚刚走了!”他本想郑空那急脾气会转身就走,没想到郑空却是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旁边,一屁股坐在了刚才灵泽的位置,语重心长的对司徒剑道:“表哥啊!不是我说你,昨晚你咋这么激动呢?寒哥原本跟小嫣没什么事!你这一闹,你们的关系还怎么处啊!你看因为你挑事!寒哥身受重伤!现在还没好呢。。。。。。”
司徒剑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自己这个表弟不但是**,而且还是个话痨。就快在司徒剑受不了的时候,救星出现了,一个郑家子弟在帐外说道:“司徒少爷,请问我家二少爷可在这?”郑空一听找自己的,连忙答声:“本大爷在!”
那道声音继续响起:“高少爷叫您回去一趟!您看?”这个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叫司徒剑喜不自胜,还有一人比司徒剑还高兴呢!正是躲在桌子之下的灵泽,现在灵泽痛苦不堪,原因就是:郑空踩到他手了!
郑空听到是高寒叫,慌忙站起来,对司徒剑道:“表哥,我告辞了!下次有空再聊!”司徒剑差点疯了,再聊?还是别了,怪不得灵泽他们一直在躲自己这个表弟!太可怕了!
高寒为什么要叫郑空呢?原因为就他突然想到一个比较危险的方法,那就是如那次赤风狼攻击自己一般,他希望再有奇迹出现,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自己死。高寒只能搏一搏了,因为如果他无法恢复内气的话,从此以后他就会成为废人。
郑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帐篷中,他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高寒:“寒哥?叫我有啥事?”高寒表情严肃的对郑空说:“现在,我要你帮我一下!你可愿意帮?”郑空看高寒表情如此严肃,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脸上那嬉皮笑脸也不见了,他郑重的对高寒道:“寒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高寒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丹田道:“运行你三成的功力像我这攻击一下!”郑空一惊:“寒哥!你这是干什么?要自废武功?如果我惹到你你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叫你控制好力度,三成,不多不少,多了我就丧命,少了更是无作用!”高寒打断郑空,眼神冷冽的瞪了他一眼,眼睛一转:“我现在正在修炼一门功夫,需要外力撞击我的丹田!快点!”
在高寒的冷喝与“解释”之下,郑空半信半疑的伸出右掌,运行三成内气,向高寒的丹田击去。高寒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自己的丹田传入自己的大脑,高寒也被这股力量击飞了三米,撞在支撑帐篷的柱子上。
可是高寒并未在意,因为体表的创伤在痛也比不上丹田之内的,郑空的内气在高寒的丹田内不断的左冲右突。每一次攻击高寒的丹田,高寒都觉得自己的丹田如针扎一般,疼的他虚汗直流,但是他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那股内气不断的破坏高寒的丹田,但是高寒的体内的那个冰珠却无动于衷,高寒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并无变化:难道那股神秘的力量消失了?那么说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郑空在站在旁边手足失措,焦急的直打自己的头:“怎么办,怎么办。。。。。。”毫无办法的郑空只能在一旁无意识的念道着。他刚才发出那一击后,就看到高寒被自己打出好远,将柱子都撞裂了,然后高寒就躺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嘴里的牙咬的咯咯直响。
郑空的内气胡乱的在高寒的丹田内撞击着,就在高寒的丹田快要承受不了的时候,那内气一不小心击在了那颗冰珠上,冰珠好似发怒般,滴溜溜转了起来,一道道寒气在冰珠上散发出来,只一股寒气就将郑空的内气击散,冰冻,化解,变成了高寒的力量。其余的寒气顺着高寒的经脉一直游走下去,不断的在高寒体内旋转。
郑空正在焦急,但是突然间高寒的身体不再抖动了,盘坐在那里,空气中的灵气不断的朝高寒涌去。高寒现在觉得自己舒爽无比,从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