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喳喳树上鸣,
得得快马大门迎。
贵宾速把好讯报,
子降母平挂彩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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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兰正睡得香甜,忽被一阵兵器的碰撞声所惊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衣服也来不及穿便跑出去看个究竟。
刚走到门外,方舟在方羽一阵猛攻下连连败退,脚下踉跄,仰面摔倒。
这一摔,正好倒在了小兰的跟前。一个花季少女穿着抹肚就这么站在男人的面前,雪白的肌肤,微隆的胸部,一时之间,方舟看得痴迷了,竟然忘了男女有别,情不自禁的把手伸了过去。
“啪”!
他的脸上立刻火辣辣的一阵疼。
“无耻!”小兰又羞又气,哭着跑进了屋里。好在这时候她没有剑,要不然,方舟准被大卸八块。
我怎么就无耻了?我只是想让你伸手拉一把而已。方舟咕哝着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惊讶道:“二哥,两个多月不见,功夫进步的很快嘛。”
“什么两个多月,我都在宋朝待了三年多了。也是机缘巧合,我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我都没怎么比划,要不然,你早趴下了。”
“我们再来比过,这次,请二哥使出全力。”
方羽站在边上只是笑,却不作声。方舟急了,正要上前质问,突然一把剑横在了他的面前,身后,传来了小兰怒气冲冲的声音。
“哼!向奴家道歉!不然,要你好看!”
“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还说没有?你看了不该看的,就是做错了,快向奴家道歉!”
“看了不该看的?我看了什么?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呀?”方舟一头雾水。
“你分明看到了,为何还要狡辩?别以为二哥会帮你说话,那也是奴家的二哥!”
小兰嘟着小嘴,走到方羽的面前摇着他的手臂撒娇着:“二哥,你看他欺负奴家,请二哥给我做主。”
“啊呀这事嘛,不好办哪……”
“二哥不帮忙,那奴家找姐姐说理去。”
听得说话声,诗妍穿衣起床一看究竟。小兰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并坚持要姐姐来评理。
诗妍低声道:“此事还要你二哥说话才行,他是奴家的叔叔,奴家怎可怪罪于他。”
方羽道:“这全是一场误会。我和兄弟在比武,许是小兰妹妹听到有响动,便迫切地出门查看,由于匆忙,未来得及穿衣。而我兄弟正好一个踉跄,摔倒在小兰妹妹的面前。我兄弟无意间看到了小兰妹妹的身子,呃!实则看清没看清,我也不晓得。兄弟,人家一个女孩子,你是一个大男人,气量大一点,向她道个歉不就完了。”
又不是没穿衣服,道个什么鸟歉。方舟撇撇嘴,极不情愿的走到小兰面前。却见她正得意洋洋的冲着自己笑,不由得心中有气。
“这个道歉呢我先不说,因为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你……”小兰气的直跺脚。
“你什么你?在我们那里,女孩子穿着比基尼游泳多了去了,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你那都是什么衣服,跟一条围裙似的,一点都不好看。”
小兰一听,更加来气了:“休要骂人!”
“我去,我哪里骂人了?”
“谁是尼姑?把话说清楚了!”
尼姑?特么的,我刚才有骂她是尼姑么?
方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没说谁是尼姑啊?你是不是秀逗了?”
小兰撇撇嘴,道:“夸奴家漂亮,这算道歉么?”
夸你漂亮?我有说过这话么?难道她将“秀逗”理解成夸她漂亮了?他憋住笑,想再逗逗她。
“算,当然算!你不仅秀逗,而且,还是个逗比!”
“这又是何意?”
“是说你非常非常的漂亮。”
“好,谢谢夸奖,那奴家就做个逗比吧。”
“呃……”方舟快憋出内伤了。
“看在你夸奖我的份上,走吧,我们练剑去。”
“啊?这……”
不容方舟说话,小兰毫无顾及的拉着他的手便往屋外跑。
“慢点慢点,要练剑可以,我有言在先,输了可不许哭。”
“谁会哭了,这话该奴家说才对。”
这小丫头,虽然有时候会不分好歹,却是个直率的女孩子,天真烂漫的很。
方舟随即拉开架势,一招一式间,两人缠斗在一起,居然也是难解难分。
看着他们两个,方羽冲着妻子使了使眼色。诗妍会心一笑,留下些银两,嘱咐两人等一会饿了自行去买吃的,然后随官人一起出门逛街去了。
许是兵荒马乱的缘故,街上的行人并不算多,大多行色匆匆。
“官人,奴家想做些小衣裳。”
“正好,我也想给娘子做几件贴身的内衣。”
“奴家有内衣,如何还要做?岂不浪费钱财?”
“我要做的内衣,可比你的大不相同。美观又性感,而且很舒适。”
“官人,何谓性感?”
“衣裳,不只是用来穿的,也并不只是用来保暖的,更不只是用来遮羞的。外面的衣裳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美丽大方的感觉,而里面的内衣么……”
“如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来到裁缝店,方羽让裁缝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二十件大小不一的小衣裳。然后让裁缝找来上好的丝绸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几条系带式的内衣和内裤。
“不行,太大了,再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