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由于这条轻纱衣刚好遮盖住她的美臀,致使整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让人一见而口干渴。
“嫂嫂,这件衣裳哪里来的?我也想给我家娘子也做一件。”
诗妍脸色微微一红,立刻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拉了拉,企图把自己的美腿多遮住一点,没想到向下一拉,反倒半身露得更多了。胸前那对玉兔颤颤巍巍呼之欲出。
那一段白皙粉嫩的小腰和平坦的没有一丝脂肪的小腹让方舟无惊羡。
没办法,这条轻纱衣布料实在太少了!寻常衣裳,短则过膝,长则没足,而她穿的这件,是方羽让裁缝特意量身打造的,轻盈舒适,可是太短了一点,遮得了面遮不了下面。
方舟暗叹着,要见过这种女孩,才知道什么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的尤物。
她完全属于那种让男人第一眼看到会两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夺眶而出贴到她身去的那种女人。
一般人见到她第一次,都会忽略了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身材实在太火辣太抢眼了。坦白说,在身材好到无话可说之外,这个女孩的容貌更是倾国倾城。
这让他不禁响起了金语嫣来。一个性感妩媚又大胆直接,而这个妖娆诱人又不失温柔体贴。
特么的,二哥真是有福气,娶到了这么一个美娇娘。
“我走了,嫂嫂早点休息。”
“叔叔走好。”
送走了方舟,她迫不及待的展开书信,熟悉的字迹清晰的映入眼帘:
三弟,见字如面。一别已九月有余,家不知是否安好?适才接到圣旨,决定北伐抗金,回家之日恐又拖延,具体日期尚无定论。但请放心,吾一切安好。
诗妍,吾的娘子,吾甚是挂念,也惦念三个孩子,不知是否已经长大些了?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世道不太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留心。
稍时便要再次出发,再多言语也无法表达吾的思念,千言万语,不知如何细说,那便让这首诗词作为今日的结束:
豆蔻梢头春意阑。风满前山。雨满前山。杜鹃啼血五更残。花不禁寒。人不禁寒。
离合悲欢事几般。离有悲欢。合有悲欢。别时容易见时难。怕唱阳关。莫唱阳关。
诗妍百感交集,提笔疾书,虽然知道方羽现在无法看见她,但或许唯有此举才能稍稍安抚一下她的心灵。
一首诗词随着她的感慨跃然纸:
昨夜夜半,枕分明梦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芳心一点,柔肠万转,有意偷怜。孜孜守着,甚日来、结得恶因缘。言是心声,明神在,说破从前。天还知道,不违人愿,再与团圆。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扫出浅浅的忧虑。而后,她用力的写下了四个大字:等你回家。
扣扣扣!
这时候,门外有人轻轻的敲门。
“稍待,这来。”
适才听闻有官人的书信便有些失礼,这次她赶紧再加了一件衣裳。
扣扣扣!
敲门声刚才有些紧了。
“来了来了。”
柳诗妍穿戴梳妆整齐后,又小心翼翼的替三个孩子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去开门。
可是门口什么人也没有。
这有些怪了,刚才明明有人在敲门的,怎么这会儿却不见半个人影?
莫非刚才听错了?这怎么可能!都敲了两遍了,焉有听错之理。
难道是叔叔?他断然不会开这种玩笑。
那会是谁呢?
在她转身想关门的时候,突然瞥见门框被一枚暗器钉着的一张小纸条:我在屋顶。
“你在屋顶关我何事?”
诗妍冷笑一声,正想关门,突觉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伸手一接,又是一张纸条,这次,是一首诗: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
试开胸探取,尤颤酥香。
“满口污秽!”
话音刚落,突然又是一张纸条,曰:
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倘若再来打扰,如此样!”
她冷哼一声,掌心微微运气,原本的一枚飞镖竟然变成了一个圆形的铁块。
“还给你!”说着她手一扬。
“哎呦!”
对面的屋顶果然有个人闷哼一声,从面翻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