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坐在方羽腿对镜理妆绾发,刚才的一番**让她脸的潮红尚未褪去,幸福的娇羞洋溢在她的嘴角,流转在她的眼眸。
绾毕发髻,略施淡妆,柳诗妍美得让人心醉,方羽忍不住亲了两口。她穿箭袖短衣,系烟罗长裙,蹬粉底功夫靴,谁也看不出她里面只有一条小内内,这样的装束让她简直羞于见人,可方羽严肃的告诉她不允许穿亵裤!
她羞问:“可要是一阵风吹起来该怎么办呢?”
方羽微笑道:“那又如何?在我们那里,但凡是女子,一律都是nèi kù外面直接穿裙子。既舒适透气还不失xìng gǎn。”
自从昨天见到柳诗妍以后司徒剑南心一直念念不忘,每次想到这个美人被方知府狠狠地在床干,又是气愤又是莫名的兴奋。后来司徒剑南实在是忍不住,便悄悄躲在院子外偷听,竟听到柳诗妍的莺声呖呖,大感cì jī,幻想着屋内柳诗妍与方羽的合欢场面,几次差点控制不住。
——哼哼,三娘,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声可小爷我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激烈,哈哈……
柳诗妍的*不停地萦绕在司徒剑南耳边,司徒剑南从小不屑那些正派人事,眼下看着柳诗妍为了要给方羽延续香火而任其耕耘……哼哼!要生,也只能生我司徒剑南的孩子!
天刚蒙蒙亮,司徒剑南边已经悄然安排好了一切事宜,躲在暗处密切关注着柳诗妍和方羽的动向。
不久,方羽从屋内出来,满面红光,一脸得意之情,显然是昨夜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看柳诗妍,脸色潮红,一身白色的罗裳,显得那么优雅端庄,仪态万千。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shú nǚ性所特有的气质,虽然相貌仍然美若天仙,但气质却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此时的柳诗妍经过昨夜被丈夫的多次开垦浇灌后,更加娇媚无、风情万种。
远远的望见小月,丫鬟荷花急匆匆的跑过去,道:“你刚才去哪里贪玩了?夫人找的你好苦!”
荷花是小月到了方府之后才认识的,吃喝玩乐一起,日子久了,两人便成了姐妹。
“夫人传唤?”
小月掉头跑,却被荷花一把拉住:“刚才你不在,夫人吩咐,带回一副药来,这是药方,切记不可搞错了!”
“这是什么药?”
“方大人说暂时不想要子嗣,所以夫人特意吩咐。”
那药方实则是司徒剑南专门备好的,写的麝香、藏红花均是堕胎的药。昨夜柳诗妍和丈夫的鱼水之欢一直让司徒剑南担心三娘会怀孕,所以只得冒充方羽的笔迹花了银两借丫鬟荷花之手再转嫁给三娘最信任的小月。只要三娘吃了药,昨晚的fēng_liú韵事便是白搭了。只不过麻烦的是,方羽射一次,他要暗指使一次。
“万福,知府大人……”见到方羽,小月赶紧行万福之礼。
方羽笑道:“跟你说了,没人的时候该如何称呼我啊?”
小月抿嘴一笑,低头轻唤:“二郎……”
“嗯!哈哈哈!”看来昨天的**让方羽心情大好。
“二郎,三娘,早餐已备好。”
方羽拉着柳诗妍的手,两人亲密无间的边走边笑,小月跟随身后。用餐的时候,小月也是恭恭敬敬的站在柳诗妍的身边,她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二郎不让三娘生孩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二郎当真不想么?
“恭喜娘子,贺喜娘子!”
“官人,平白无辜的喜从何来?”
“其一,你丈夫我被册封国师,我们收拾收拾,明早启程,此为一喜。”
柳诗妍笑言:“有其一必有其二。”
方羽哈哈一笑,道:“得知娘子月月事是初五,经过推算,昨晚**之欢留下的种子十有**能够开花结果。你说这是不是第二件喜事呢?”
“真的?”眼波流转,柳诗妍微微一笑,道,“官人不是暂时不想要孩子么?”
“顺其自然,如果真的有了,我当然高兴了!”说到这里,方羽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道,“娘子,我可警告你,不许吃药!听见没有?这对身体不好!”
柳诗妍点点头,道:“是,妾身知道了,不吃药便是。”
听闻两人的对话,身后的小月突然“咦”了一声,疑惑不解的说道:“二郎,有件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听闻小月这般一说,柳诗妍气的浑身发抖,立马叫来了婢女荷花。荷花说是赵管家吩咐的,赵管家却说从未说过,两人激烈争吵。
柳诗妍取来房四宝,让两人分别写麝香、藏红花,经过字迹对,都不是两人的。
方羽微微一笑,他倒想看看自己的夫人如何断案。哪知柳诗妍猛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来人!把赵管家押解刑部问罪!”
“夫人,我冤枉!”赵管家大呼小叫着。
柳诗妍冷冷一笑,喝道:“哼!你当我不知?你平日惯用左手,今日却用右手,分明是在掩饰!我量你没有这个胆,若是不招出背后指使之人,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招……我招……是……是一个叫做……”
赵总管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外面射来一支冷箭,只听“嗖”的一声,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