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难过美人关,
夜半翻墙朱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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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山直觉得这女子美艳不可方物,正欲上前拦住调戏一番,便见那女子眼神冷冷地往园中一扫,顿时觉得像有一股寒意渗入心头,没来由便胆怯起来,扭头向方羽似无意的问道:“兄台,这位是……”
方羽扭头一看,笑道:“内人。”
柳诗妍双腿微屈,身子微倾,行了个万福:“吴府伊,万福。”
吴忠呵呵一笑拱手还礼。
见到方羽冲她正招手,柳诗妍嫣然一笑,紧靠着丈夫身边坐下。
她这一笑,把朱大山的魂魄都勾走了。
“夫人好身段,好相貌,好才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柳诗妍淡淡的说道:“你我素昧平生,你这番话说得未免太过虚假了些罢!”
朱大山拱着手,脑袋虽然低着,眼睛却盯着柳诗妍的胸脯和腰身。虽然他样子做得恭敬,柳诗妍却明显觉察到他异样的目光,顿时涌起一股恶寒的感觉,只想着快些离开这里。
吴忠笑道:“汴京有三娘,国色又天香。今日一见,果然风华绝代!”
柳诗妍道:“府伊谬赞。”
见到三娘如此装束,朱大山看的心花怒放,吴忠便想要柳诗妍多留一会,于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扯起文人骚客来。无奈他腹中并无多少墨水,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些夸奖柳诗妍美貌之类的话。
柳诗妍莞尔一笑,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朱大山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柳诗妍落落大方,动作间胸前山峰轻颤,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朱大山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见时机差不多了,方羽用眼神暗示妻子该离开的时候了。
柳诗妍早就想走,顿时心领神会:“官人,奴家本不该叨扰。只是阿舅远道而来已等候多时,不得已奴家才来催促,官人休怪。”
阿舅?
难道我舅舅也穿越过来了?
方舟一头雾水。
“原来是老爷子来了,定有要事,兄弟,赶紧随我回去。”
方羽心领神会,装作着急的样子,告别了吴忠,拉着妻子逃之夭夭。方舟虽然不明就里,但相信二哥此举必有深意,遂拉着妻子柳玉芙紧随其后出了吴府。
一路上,柳诗妍轻声责怪着:“官人如何让奴家这般穿着前来?真是羞煞人了。”
方羽笑了笑,道:“只为了那王落英。”
方羽道:“我已打听到这王落英是扬州一霸,官府怕他,不作为,但坑害的是百姓。这恶霸不除,百姓如何生活?”
方舟道:“二哥既想除掉他又何必大费周章,一刀下去不就万事大吉了?”
方羽道:“他既然能与官府勾结,定然有些来头,此事不可莽撞,还需打探清楚。”
方舟道:“那二哥有何良策?”
方羽笑笑,道:“抛砖引玉,引蛇出洞。”
“咚——咚!咚!咚!”
四更天刚过,一道黑影翻过西风楼外墙,悄无声息的潜行到柳诗妍房外。
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朱大山,平时看他身高马大,连走路都似乎有些笨拙,可身手却甚为灵敏,轻功十分了得。
来到柳诗妍窗外,正要下手,忽闻走廊的拐角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他人影一闪,便已悄然的翻到屋顶。
方舟哼着歌曲来到二哥房门口,敲门嚷道:“二哥,出来一趟,兄弟有事相商。”
方羽迷迷糊糊的回答道:“夜深人静,若没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不迟。”
方舟道:“听江湖上的朋友说,金兵一路南下,已经迫近临安府,不知电影是否有危险,你看如何是好?”
“来了!”
这的确是大事!方羽披衣起床,望了望睡在里面的妻子,贴心的为她盖上被褥,这才拉着方舟到楼下,喊醒小二要了些酒菜,边吃酒边聊。
这无疑给了朱大山最好的下手时机。他如一只灵动的黑猫一般悄然而下,捅破窗户纸,用纸管将粉末往屋里轻轻吹送。
这粉末遇风而发,无色无味,被药的人只会以为是自己自然入睡,事后当真了无痕迹。
朱大山在房外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知道时机已到,便推窗翻身而入,却见有一美人静静侧卧在床上,凝滑如脂的纤背展露在他的眼前。适才见到方羽从屋内走出,看来床上美人定是三娘柳诗妍无疑了!
朱大山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只见美人秀发如瀑,自由地披散着,下半身由于被褥遮盖无法看清,可露出的上半身只着一件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
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美人的娇躯上,朱大山站在床边痴痴的看了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他急吼吼的脱下夜行衣,急吼吼的上了床,又急吼吼的褪尽美人衣裳,然后急吼吼的进入了美人的身体,最后急吼吼的一番冲锋陷阵……
急吼吼的酣畅淋漓后,朱大山心满意足,但想到只能逍遥一夜未免可惜,若是能长久才是上策。于是抖出一个大帆布袋,封住床上美人的穴道,并将其手脚捆住后塞进布袋里,然后在布袋口系紧扎牢,扛到肩膀上,打开窗户,一个翻身上了屋顶。
正在这时,忽闻一阵“梆梆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