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并无此意……”
吴月婵正欲要开口解释,却被叶宇随后制止:“是否有此意都不要紧,你速传本王军令,将成都城门洞开迎接辽兵!”
“什么?开城门!?”吴月婵惊讶地看着叶宇,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指令。
“嗯,打开城门,我自有调度!”
“……”
见吴月婵依旧愣神不作反应,于是声音略显沉冷地问:“怎么,还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是,我这就下去吩咐……”
“慢着!”
“王爷还有何吩咐?”
叶宇几步来到近前,二人近在咫尺之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你的伤,无恙否?”
“呃……承蒙王爷赠药,如今已好了很多!”
吴月婵没想到自己的伤势,还会被眼前的男子记挂在心,不知为何缘由,心中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一种满足。
身为行营中护军的副将,一直来吴月婵生活于军营之中,见得最多的就是男人,与之交流最多的也自然是男人。
在军中她可以提着嗓子畅所欲言,不会有丝毫的拘束之态,可是自从当日与叶宇有了肌肤之亲后,吴月婵像似突然自己也不曾了解自己了。
每每见到叶宇,她都会不由心如小兔乱撞,以往的干练直爽的性子顿时消失无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潜在的温柔女儿态。
这是吴月婵自己都觉得疑惑的地方,因为此前她还在为父亲的刻意安排,而一直耿耿于怀心生不悦。
虽然叶宇之盛名,吴月婵早已是如雷贯耳,不过她一直关注的不是叶宇的有多么的智慧如妖,而是当初临安天降神火烧了叛军三十万,让她对叶宇此人早是向往已久。
如今又是在成都城外,不出面就以三万精锐屠戮了党项二十万大军,这虽然有了新型火器的大力辅助,但也是让吴月婵对叶宇是崇慕不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日父亲示意她刻意接近叶宇,她才没有强烈的反对。
面对近在尺咫的叶宇,吴月婵的呼吸渐渐地提高了频率,心跳也是骤然加快了许多,因为她此刻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当日二人相拥的那一幕。
相对于吴月婵这种虽在军中见过无数男人,却没有体会男女柔情地清纯少女来说,叶宇显然是此道中的花间老手。
叶宇有意的将面庞靠近吴月婵,听着那细微的呼吸声,饶是认真的看了一眼吴月婵胸前甲胄:“穿着这身甲胄,对你伤势可是大大的不好啊……”
“呃……这……”
“你先下去做事吧,等稍后到本王的卧房来……”
叶宇随后却是深意一笑,食指在吴月婵地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说完转身便离开走廊,只留下吴月婵一人在那里微微发愣,她木然的伸手触摸方才叶宇弹过的地方,美眸之中却是有了短暂地失神。
“到他的卧房……他……他莫非是要……”
吴月婵一想起叶宇方才说的话,心里顿时犹如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百感交集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最后吴月婵索性一跺脚不再去多想,先是做好当下的事情再说。
故而,一转身,吴月婵也迅速地离开了回廊……
……
叶宇回到卧房之后,便火急火燎地取出从黎大隐那里淘来的论语秘技,然后坐在书桌前开始仔细研究其中一招一式。
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那真是博大精深不可小觑,这图文并茂的一百零八式,可谓是式式精湛绝伦让人望尘莫及。
岛国浸淫此道上千年,所形成的招式也算得上是趣味无穷,然是与这本论语上的一百零八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粗俗不已。
“这个老淫棍,有如此好的东西,竟然懂得藏私也不与兄弟分享,真是不够道义!”叶宇一边翻阅着画质精美的春宫图,一边还不忘背后奚落卧床不起的黎大隐。
虽说叶宇不是个纵欲之人,但是祖辈们流传了一句古话,叶宇是一直谨记在心,那就是技多不压身。
反正床第之欢是人之常情,更是人类进步与繁衍的根本所在,若是能够在这上面增添了额外乐趣,也定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所以这项技能,他叶宇有必要深入研究,否则没有技巧的耕田犁地,早晚会将他这把耕地的铁犁折损了!
唉,只因家中良田太多,若是不学一些耕地的新技巧,恐怕他叶宇早晚也是吃不消!
用心学习的时间总是飞快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就在叶宇徜徉于论语图文的精髓之中时,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叶宇随口说了一声却没有抬头,依旧聚精会神的翻阅着厚厚的论语画卷。
伴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吴月婵蹑着步子走了进来。
“王爷,末将前来复命……”
“嗯!”
叶宇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多言,就直接将吴月婵晾在了一旁。
吴月婵见叶宇并没有任何举动,这让她感到一丝疑惑,因为她此来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
此时的吴月婵心里极为紧张,因为方才在回廊里叶宇的话已经暗示了很多。
作为吴家的女子,父亲的意愿她不敢违背,况且她也没有理由违背,能够成为这位忠王殿下的女人,无论对于吴家还是自己,或许也是一个最为理想的选择。
同时她也有着潜在内心的隐隐期待,因为她很怀念此前叶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