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心念一动,一块玉佩,在他手中出现,他毫不犹豫的稍微握紧一下手掌,玉佩在刹那裂碎,而后消失不见。
他知道,不会多久,就会有人到来,与他们一起,清除人族的叛徒败类。到那时候,将会以压倒性的方式,迅结束这场战斗。
“叮”
“恭喜宿主成功进级,目前为筑基后期修为,还需1oo点修为点,方可进级下一个等级,望宿主再接再厉,继续努力。”系统的声音,在青涯脑海中响道。
青涯将石刀插进地下,支撑着身体,看倒在面前的无头人,喘着粗气说道:“为了升级,独自找你,‘干’了一架,才现我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强大,不然也不会如此费劲,才将你斩杀。看来,任重而道远,还需继续努力。”
由于修为的升级,青涯在喘息之间,又满血复活过来,盯着前方一个向自己走来的马家族人,拔起石刀,大喝一声“杀”主动杀向来者。
“找死!”前方马家的老年人一声轻叱,眼中赤红的光芒,无比阴森着闪烁,宛若两道死神之眼,透露着冰寒,盯着杀来的青涯。
他提起手中的长戟,向前不断的劈出几戟,只见几道墨金色的戟气,如箭划分一切灰尘,带着呜呜作响的声音,极飞向青涯,眨眼而至,直指青涯全身要害。
而青涯却如泥鳅一般,动作猥琐,左右闪躲,在闪躲的过程中,不断向前推进与接近。他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和那老年人近身相斗。
至于为何要如此?只因他青涯身上没有一招半式像样的武技,而远程攻击,又太消耗灵力,且单调的残月斩,只要对手稍微留意一下,便能轻易避开锋芒。
所以,他只能借助武器的优势,与自身灵力的浓厚,近身与之缠斗,花时间耗尽对方的灵力到枯竭,再寻时机将老年人杀掉。
虽然这样相当危险,可除此之外,他也别无选择,谁叫他空有海量宝藏,却只能用来观赏,狠狠的在幻想中嘚瑟无敌一下,而在现实中,他就是一个穷光蛋,啥也没有。
“杀!”
靠近老年人后,青涯变得不再猥琐,双手握着石刀,如同一位无所畏惧的战神,浑身充满力量,朝老年人全身上下左右,就是一顿猛砍,猛劈、猛桶…
老年人,被青涯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只能不断的被动努力防御,一边向后猛退的同时心想。
眼前这少年人,是不是吃了狂暴丹,不然怎会一下子,就变得如此拼命。刚才还猥琐的简直气煞老夫,现在竟然打的让老夫毫无还手的余力,且出手刁钻却毫无章法,这是什么鬼?
就在老年人不停接招,与分神的同时,青涯终于逮到一处破绽,他毫不犹豫的将体内灵力,灌输于石刀,狠狠的朝天直劈下来。
老年人忽感一股致命的气息袭来,迅将手中的大戟横举,双手握紧,墨色的经脉凸起,似是用尽所有的余力,来阻挡这致命的一刀。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他并不知道青涯手中的石刀,乃是一把灵器。而且,他十分相信,自己的极品法宝,定然能够挡下这一刀。随后,便是眼前这少年人的死期。
可现实往往都是不尽人意,他眼睁睁看着一把刀身裂纹密布,刀刃无数小缺的石刀,将自己的大戟斩成两截,刀气划开自己胸膛。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青涯,眼中尽是难于至信,“这是一个怎样的少年,为何眼神如此平静,却又深邃的可怕。他这么小的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最后缓缓倒下,口中流着大量鲜血,睁着老大双眼,死不瞑目。
“族叔,啊…我要杀了你。”
马族长在与任飞缠斗的同时,亲眼目睹这位待他如儿的族叔,惨死在青涯手中。
他疯似的,打出几道剑芒后,转身朝青涯杀来,势要亲手斩杀青涯,为最疼爱他的族叔,报仇雪恨和陪葬。
青涯顿感后背一寒,紧接着一股元婴境才有的威压临至,使他无比艰难的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可见细汗密布,嘴边还有一丝鲜血流淌。
他凝望着杀来的马家族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是费力的大声说道,使整个战场中的人,都能轻易听到。
“我从未想到,如此对外无情的一个家族,竟然也会有亲情的概念存在,但怎么听起来,总觉得像是在讽刺,与嘲笑所有世人似的。”
“你马家一族,无数年来,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难道不是在破坏每个家庭?就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败类,也配说亲情,当真是可笑至极…”
“为了让那些无辜死去的贫民,能够得以暝目安息,今日马家一族,必然尽数伏诛,谁也逃不了。那怕此刻我将死去,但我亦会尽用全力,斩你一刀,虽自知斩不着,但却无愧于自己。”
“杀!”
青涯脸全身青经凸起,用尽体内所剩的全部灵力,劈出一道巨大的残月出来。一股来自于亘古的气息,从岁月的长河中滚滚而来,跟随着残月,无惧天地一切,朝马族长斩去。
“好,说的好,世人就该有如此气魄,不愧是青峰主。”
只见一个相貌英俊,身着白衣的中年人,出现在青涯身旁,说话的同时,往青涯嘴里塞进一枚丹药后,继续说道。
“青峰主,休息片刻,便能恢复过来,到时再斩杀异类的走狗,我保证无任何元婴者,再来欺负你。”
青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