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遇见,食寢相依,那时懵懂的你,对我倾诉自语,每日的喜怒哀乐,每夜的相拥不离不弃…”
“只为那一抹微笑,我流浪在岁月的长河里。每当清醒,便在陌生的时代中,寻觅着你的足迹。只因我不曾遗忘,执记着你的轮廓…”
…………
“祖,救我,不然鼎儿将要消失。然,鼎儿不甘,未见故主鼎儿有憾…”
一道声音自鼎中传出,在青涯耳边说道。随后,青涯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而马家镇里的人,见到的青涯,只是闭目站立在原地不动,都未觉青涯的不同。
这是一个原始部落,青涯看着陌生的一切…只见一个少年,身上穿着一件不知名的兽衣,从他身体穿过。
少年双手捧着一个天然形成的石鼎,微笑而天真,对着石鼎,边跑边说着,心里面的小秘密…
景象不断的在转变,青涯也见证了少年与石鼎,食寝相依和倾诉着各种秘密,而后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隐约可见,部落里血尸遍地…这时,那自称为鼎儿的声音,再次道起。
“那一天启,天地异变,种族突起,原始的封闭,使整个部落,跟不上新的时代来临,而沦为鱼肉,任由崛起之族,杀之食之。”
“因此,主人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每夜,都在恶耗与恐梦之间,徘徊惧醒…”
“或许,是天见尤怜,不忍见主人这般惶恐不安,特赠慧花一朵,促使主人食后,开悟己道,在沉默中悟得药道,从而开创出丹药一道,在卑微中成长,在岁月中崛起。”
“从此以后,在大时代的熔炉里,主人与我生死与共,带领着剩余部落之人,逐鹿于万千种族之中,一路前进,于乱世之中争渡的同时,立药为姓。”
“在往后的岁月中,药氏之名,更是在万千种族之内,享有无数生灵的礼敬…”
“俗话说,有始无终,道路艰辛,每前进一步,便有枷锁缠身,不断的争脱,不断的缠绕…然而道的终点,依旧是遥不可及。”
“与此同时,无数奇异的生灵,在主人每前进一步的途中,都会出现阻拦。而他们自称为宇外种族,宇内霸主,坐看岁月沉浮的主宰者。”
“自言宇内所有的生灵,都是他们圈养的食物。如此霸道且狂妄的言语,令主人与药氏一族,无不怒目视之。”
“于是,每次遇见,都免不了一场大战,往往到最后都是我们惨胜收场,而死去的族人,也是就地掩埋。
自此开始,战斗不曾休停,每一步走的如履薄冰,宛若在刀尖上舞蹈,随时都有可能烟消云散。”
“直到那一天,我们看到了一座巨城,才结束了,这随时族灭的下场。”
“这座宏伟的巨城叫万族征城,乃是宇内最强者“祖”(宇内生灵对最强者的尊称)建立的。
城里没有种族之分,有的只是相互扶持,相互取长补短,在漫长的战争中,不断壮大城内万灵的底蕴,同时也开创出无数法技,而这些法技,无一不是惊天动地。”
这一切,只为了征途和守护,及为了后世族群,能够少走些弯路,迅成长起来,一起征战异类(奇异生灵,便是异类),一同清除黑暗,还宇内一个安稳的栖息地,同时踏上宇外的未知之地…”
“那一天,异类集聚了望之不尽的奇异生灵,降临宇内,准备血洗,宇内所有的生灵。”
“而我们万族征城中的所有人,看向故土上微笑的后辈,在祖的带领下,与异类展开第一场,最为惨烈的大战。”
“这一战中,宇内无数的世界,刹那湮灭等等…大战斗所过之处,无不是天崩地裂。”
“祖看着那些世界,及无辜惨死的生灵,于心不忍,望着异类后面的末知之地,一声叹息。”
“祖便将自己的一缕神念,封入手中的石刀内,而后与石戒一同抛出,说了一句话后“石刀现,统者出,结界亦渐消…”,便用自身的血肉骨,化为一道亘古的结界,横在宇内外之间,阻隔着异类步伐。”
“至此,战斗落幕,而我的本源,也被严重的重创,瞬间陷入沉眠,与主人失去联系,唯本体一直在宇内虚无中漂流,不知岁月,那怕偶尔清醒一下,所见的,亦是更迭过后的时代,但我坚信主人还活着。”
“所以,鼎儿再次请求祖,救救鼎儿…”
看似漫长,实乃眨眼之间,青涯便睁开眼睛,望向虚空那名为鼎儿的黑色大鼎,他能够清晰的感到,它凝视着自己。
“原来师尊,是上一代的祖,怪不得当初会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师尊,你安心去吧,徒儿一定会,改变掉这一切,请你相信,徒儿行的。”青涯心道。
“系统,需要什么东西,才能救鼎儿。”青涯自己肯定是没有任何办法救鼎儿,只能寻问万能的系统,同时心里面也担心着。
“5o征途点,可保它这缕执念不灭,1oo征途点,可使它复活并记忆同存,以及重塑新鼎,使它更为强大。同时它也会就此沉眠,除非它吸收足够多的药材内的特殊精华,或是遇见它所说的人,便会清醒过来。”系统冰冷的回道。
“泥马的系统,是不是现了我的善心,才说出这么一个解决方案,让我用拿命换来的1oo征途点,就这样被坑走…”
青涯心想的同时,传念一遍给鼎儿,中间把系统去掉,得到确切的答复后,道:“用掉1oo征途点,帮助鼎儿。”
“如你